“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总是被女人摆布?”
或者说,他被他的妻子摆布得比任何人都彻底?
是她的妻子要留下,而不是他要匆忙回去无法带上她。
我低头轻笑。
我的Gina可不会这样。
我喜欢这个词……
我的。
等等,为什么是我的?
我们发现了一处历史遗留地。
阴冷而又狭窄的山洞洞口,里面却十分开阔,我没第一时刻叫他们,只是拿着灯小范围的慢慢查看着。
她正跟在我身后。
我想跟她多单独相处一会。
他们走走停停,兴奋的大叫着互相招呼,进出山洞拍照,挖掘岩石取样打算回去作对比。
我拿着书和笔,看着不远处正靠在一块被磨圆了棱角的巨石边上,左手右手反复交换、忙碌的揉搓自己指尖的家伙,灵感像涓涓细流进入脑海,想写点什么。
“你想你可能会喜欢把它们夹在你的书里。”
两张纸出现在我视线内,上面是临摹下的山洞内的壁画。
我抬眼看着她,她又向前递了递,“你看起来很喜欢那些古老的壁画。”
我重新低下头,“我不需要,谢谢。”
她站了好一会,可能是对于我的态度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转身走了。
事实上我便宜了她,不是吗?
如果不是那把M1911没放在身上,和心里那种强烈的意愿告诉我不该这样做成功阻止了我,我真该直接朝她的脑袋开一枪。
我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我该干什么。
你的丈夫可以任你摆布,我可不行。
那边Gina有趣的动作打断了我压抑着的心底的东西。她正微微弯腰一动不动趴在那块石头的一侧。看了半天,才发现她的对面有只黄褐色小沙蜥。
等到傍晚坐上车的时候,她已经将那个有她手掌那么长的小东西放在手心逗弄了,时而放在自己肩膀上,还拿了一小只比指甲稍微大点的甲虫,像逗狗一样,让它顺着自己的手臂往前爬了一指长的距离。
恩,原来跪在沙里掘了一下午的洞是为了捉用来当诱饵的甲虫。
队员之一,Bermann,正逗弄着原本坐在车顶上却将头伸下来的细皮嫩肉的阿拉伯人。
我瞟了眼,胃里禁不住翻腾。
结果这家伙竟然因为调情把车开翻了!
我紧紧将Gina揽在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胸口,另一手匆忙抓住车内还算坚固的一个把手。
罪魁祸首的手腕伤了。
Gina没什么事。相反,她精力旺盛的很,正钻进车里搜索每个角落试图找那个她取名为Liz的沙蜥。
三辆车中的一辆已经坏了,一辆车开走寻求援助,我们这些人留在这儿等。
她和Katherine坐在沙堆的顶端一边看着星空一边吸烟。
习惯夹烟的几根手指相互磨砂了一下,微微有些痒。这里的男士都不吸烟,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真想拿来一支解瘾。
等下,我好像从不抽烟……
但脑子里总会浮现自己坐在阳台上糜烂的样子,叼着雪茄,时而抿一口酒,探照灯有规律的将光巡视到我正看着的,房间里的床……
她伸长了手,似乎想要触摸星空。我静静站在她身后,Katherine看见了我,识相的走开了。
糊涂精,怎么才发现我?
我被蛊惑了般,蹲下身,吸走了她口腔里的烟,深呼吸,那美好的感觉一路顺到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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