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感觉她今日好似一只猫似的,挠得他心痒痒的。几日未见,他已十分思念了,她却如此来挑引他,叫他如何平静?手上更加紧了几分,想回家的欲望从未如此迫切。
两人很快便到了方池在媛媛家隔壁的院子,下马入内后,方池顺手关了院门。还没待他反应过来,腰又被某人死死搂住了,背脊传来一阵酥软的触碰。
方池狠狠咽了下,转身抱起这撩人的小丫头,回到大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将她置于自己的腿上,没有太多的言辞,埋首便是一阵缠绵。
媛媛嘴里有股独特的香味,漫进他的鼻息,令他有些失控。只能用不停的翻搅来宣泄自己心里的那处痕痒,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那抹酥软是他曾经触碰过的,但害怕惊了这丫头,他一直忍着,几次都没敢下手再次触动,可眼下再也忍不住了。
柔韧入手,方池的呼吸沉重了几分,感觉身下欲望越来越强烈,恨不得此刻便将她据为己有。听着怀里的人在自己的侵略下,激动地呻吟出声,他才停了下来。可媛媛似乎没有放手的打算,又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留下长长一吻。
“够了!”方池撒手,清晰的声线已染上欲望的迷离,再如此下去,他恐怕会缴械投降了。今儿这丫头究竟是怎么了?不知他忍得很辛苦吗?
媛媛抹抹小嘴,发现大神师兄的脸竟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看得有点痴了,不自觉地又靠了过去。
“你想今晚便回不去?”方池皱着眉,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小脸,心又猛烈地跳了起来。还真是苦闷!若不是想着“第一楼”开张在即,两人需保持体力,他也不想理这是否于理不合了。
媛媛回过神,这才发现他两腿间有一处异物硬梆梆的,立马站了起来,浑身不自在地说:“都怪你。”
方池咬牙,分明是她一路都在引诱,怎么又怪起他来了?可知他现在难受得好似火烧似的,她却连一点同情心都如此吝啬。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方池调整好思绪才开始盘问。这丫头一向不会投怀送抱的,定然事出有因。
媛媛嘟嘟红红的小嘴,应道:“想你了。”
方池微愣,心里一股暖流淌过,唇边扬起一抹淡笑,原来被人如此惦记着真的很满足。
媛媛在大神师兄园子里呆了好一阵子才回去,临走又趁他没防备,留下了一记香吻。方池想抓住她时,她已跑到了门边,回头对他一记鬼脸,看得他想怒却怒不起来,最后竟一个人在屋里无奈地轻笑出声。
媛媛打开院门,见陈刀缩在门前的屋檐下,一副有家归不得的惆怅模样,掩嘴笑了起来。陈刀见到她出来,才恭敬地对她施礼,“少东家。”
媛媛点点头,“回去歇息吧!这几日辛苦你了。”
陈刀很激动,没想少东家竟能体会到他这几日来的辛劳。跟了方公子出去,一路好似在游山玩水,但到了目的地后,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出来玩的。方公子操练手下的那般严厉,还是他第一次见识,这几日下来,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断了。可方公子说,这都是为了“第一楼”的生意,少东家对他有再造之恩,他一点都不敢松懈。还好总算有些成果,可以拿出来见人了。
方池回来后,与霍成羽和汤不凡一起选了个黄道吉日,“第一楼”已装潢完善,就等着开张的那一日了。
几人商议完正事,霍成羽故意调侃了下方池,将媛媛的宴客名单放到他身前,暗示一番。方池只随便瞥了一眼,没出声。
霍成羽见他如此淡定,心有不甘地问了句:“白忆之也在受邀之列哦。”
“嗯。知你一早看他不顺眼。”
霍成羽捂头,看来又失败了,此君的淡然不是一般人可比,他就对他师妹如此有信心?况且那人是白忆之,是绝对有资格成为他劲敌的人,他不将他放在眼里,不知若被那傲然一身的小侯爷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霍成羽在心里暗暗臆想了一阵子,替白忆之长长叹了口气,谁让他的对手是倾尽繁城的方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待到霍成羽和汤不凡离去,方池才重新拿起那张宾客名单,皱眉望着香茗的名字,喃喃自语地问:“还没回京城?”这人在繁城难道住上了瘾?
媛媛终于等到“第一楼”开张的日子,一大清早便与春桃穿得跟双胞胎似的出了门。来到“第一楼”,门早已开了,新请回来的掌柜也是从前“第一楼”的老臣子,名叫孙良,是个五十好几的老头子。媛媛对这些人早已知根知底,一早便将钥匙交给了孙良,让他负责每日开门锁铺。
媛媛一到便开始安排各人做事,自己也没停下,进了厨房便没出来,直到外间传来小三的吆喝声:“少东家,有客到。”
媛媛将手里的活分别交给了几人,擦擦手出门迎接。刚走到厨房与大厅的连接处,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邓忠忠正满脸通红地与春桃唠嗑,见到媛媛出来,立马收起了自己的心神。
“媛媛,你要的鱼已经送来了。”
媛媛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了一会儿,接过话去:“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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