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动,拿着妈妈的爱心营养补脑液走进房间,上面飘着一层黑糊糊的东西,味道还挺好闻,像麦芽的香气。
喝完之后,我就更睡不着了,枕着脑袋,翘着二郎腿,看着天花板,开始思考人生。
目光转了转,窗户那边,似乎有个影子一直躲在那里,趁着我入睡,跑到我的梦境里,开始一番乱哄哄的你来我往,最后,她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么毫不留情,他娘的…
这场春梦留下的后遗症,让我过得有点惨,但凡闭上眼睛,画面就鲜活了起来。
每个细节每个小动作每次哼叫,像电影重放,毫无巨细的一一再现。
精神力有点差是真的,上课昏昏欲睡,孙岩老师在上面讲得唾沫横飞,跨了太平洋,来到亚洲,经过某某海峡,穿过某某山脉,看到某某风景。
啊,同学们,这又是一个考点啊。
章明老师很关切的问了我一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假?
我摇头,道,谢谢老师,我没事。
章明老师不放心,又交待了一句,“要是觉得不舒服,跟老师说。”
我点头,说好,如果是泰仁斌,应该不会跑过来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后来我才知道,这病,没得医,只能一天天的拖着,熬到岁月的尽头,咽下最后一口气,了却身前身后名。
话说完,我整个人都变得没劲,拿着笔在转啊转,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弯腰捡起,在草稿纸画了几下,断水了,我不信邪,十分使劲,将草稿纸划得稀巴烂。
最后赌气的将笔一扔,心里那点小矫情又上来了。
如果是柳絮,她肯定不会那么笨,将笔转到断水,还幼稚的朝一支无辜不会说话的笔发脾气。
但…看清楚点,我不是柳絮,所以,你就必须乖乖的承受我的怒火。
我将笔捡了起来,放在手上,重新转,没转几圈,又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好心的曲潇潇帮我捡了起来,我没好气的说了声谢谢。
她看出了我脸上的闷气,漫不经心的问道,“哟,谁惹你生气了?”
“没谁。”
“那这支笔可真是可怜,笔壳都碎了。”曲潇潇惋惜。
我冷冷看着这支笔,觉得她是活该,好端端的不去写字画画,却跑来转圈,怪得了谁?
“走吧。”曲潇潇勾上我的肩膀,我眼一斜,道,“去哪?”
“篮球场!”曲潇潇接过同伴丢过来的篮球,样子很酷。
“不去。”我拒绝,却被曲潇潇强行拉去,“不去也得给我去。”
“凭什么呀?”我瞪她一眼,又道,“我不会打篮球。”
我突然觉得,我现在的脾气越发的见长,要是换了以前,肯定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那给我加油。”
江南开学,会有一场高一对高二的新生篮球杯比赛,主要是为了促进新生与旧生的友谊交流与发展。
我坐在篮球场边上的石阶,旁边的人热情高涨,即使裁判频频吹哨,即使记分牌打完上半场还没动一个。
她们依旧高声喊着自个班的口号。
十五班必胜,五班加油。
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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