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ω<)☆ 古耽可以8月1日我生日开了,因为改成伪兄弟了
☆、第五十章
重新回到灵魂状态的言末就蹲在自己的身体旁边,失去了珠子的项链被苏鸠无情地扔在了地上,而安冉的视线凝在昏迷不醒的言末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条项链。
言末伸手碰了下上头残留的淡紫色粉末,里头藏着的白色光团便晃晃悠悠地钻了出来重新回到了言末手上,当然这个场景除了言末和源零谁也看不见。
很快救护车就赶了过来,下来的医生探探了病人的鼻息,对那具尚温热的身体做了检查就对安冉摇了摇头,非常公式化的冰冷语气:“病人已经死亡了。”
言末就站在那具尸体旁边看安冉的反应,没有伤心,也没有绝望,更没有难以置信,男人只是抿唇微笑:“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丈夫他只是睡着了。”
说完安冉把地上的那枚被苏鸠扔下的戒指捡了起来,固执地把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那戒指比男人的手指要小一号,安冉用了很大的力气把戒指弄到了和言末一样的位置,面色自若,丝毫不顾及被箍得些许变形的手指。
在医生怜悯的目光下,安冉把躺在地上的人弄上了车,被无辜波及的神父掏出手帕擦了擦冷汗,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神父才把那条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链子拾了起来,用帕子包好放在了上衣的口袋里。依他的观察,刚才那个男人一定会回来去这东西的。秉着对亡者的敬意,他决定暂时把东西保管好。
言末的身体一弄走,他也就跟着离开了。没了灵魂的滋养,那身体渐渐由温热变得冰冷,甚至还可能会出现丑陋的尸斑。到最后,散发尸体的腐烂的味道,从俊雅变得可怖。
尽管不肯承认言末已经失去呼吸的事实,安冉潜意识还是接受了言末的死亡,为了避免言末出现以上的现象,他把言末放在了浴缸里头。
然后像个佣人一样,仔仔细细地给这毫无动静的身体做清洁,眼神专注而虔诚,就像是他擦拭的不是一具没了温度的尸体而是神灵的雕像。
“真是可怜,居然流眼泪呢。”站在言末边上的源零难得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怜悯,“爱上你这样的人可真是悲哀,连一点温情都没有得到过,就什么都没有了。”
“明明答应了如果你成功了就给我机会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言末看着安冉喃喃到,然后和那具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的尸体并排躺在了温热的水里,这个浴缸很大,大到足够容纳下两个成年男人的身体。
热水很快淹没了安冉的头顶,“他很快就会死的。”源零看着浴缸里的人,语气冷酷,“他应该觉得幸运,很快全世界都会为他的爱情陪葬。”
真是痴儿,言末长叹了一口气,安冉的决绝和固执注定了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陪伴自己死去的爱人,就算把他换成别的人也不见得会有多好的结局。
至少没有希望死得时候也不会那么难过,言末这样想着,对着源零开口:“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先去看看苏鸠那边的情况。”
灵魂的速度总是极快的,特别是它知道目的地在哪的时候。几乎只用了一秒,言末和源零就到了苏鸠住的地方。
极其干净的地方,大厅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找不到半点污垢。设计也非常独特,只有简单的黑白两色,让人一进来便觉得压抑。东西一丝不苟地摆放着,鞋子也摆放得整整齐齐,根本不像是有人穿过。
玄关对着的半身镜也亮得惊人,言末瞥了眼镜子毫不意外地看到镜子里头什么也没有,他端坐着对方的沙发上,灵魂轻飘飘的,坐的地方自然也没有陷下去。
等大约过了五分钟苏鸠才开了门进来,保镖们守在门的外侧,没有吩咐绝不敢踏进半步。
珠子突然变成了粉末显然让苏鸠的任务完全泡了汤,把东西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抚平了所有的褶皱男人才把它放在了衣架上。摆放到一点位置都没偏,苏鸠才进了盥洗室把额上出的汗抹去。
只是一个脸部清洁而已,他就在里头待了近两个钟头。言末起身跟着他后头饶有趣味地看着对方用了十种清洁方式,冲了一百多道清水几乎要把那张俊脸洗得脱皮才住了手。
作为一个男人,苏鸠的力气并不算小,这么折腾下来,那张白如冠玉的脸不可避免地变成了红色,不过显然苏鸠并不在意,拿崭新的手巾把那些水珠擦掉之后就直接离开了盥洗室,连镜子里的人都没瞅上一眼。
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了,是那位要言末手里东西的拍卖会主人打过来的电话,苏鸠开了免提,那个男人的声音就透过电话线传了过来,非常令人心醉的声线,低沉悦耳充满了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很抱歉乌先生,原本我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但不知怎么那珠子就突然消失了,而且珠子的主人也突然昏倒在了地上,估计现在都没能醒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拿别的东西来。除了这一项,我可以为您找到任何想要的东西,只要您愿意给我这一个机会。”
电话那头却传过来非常愉悦的声音:“不,苏先生您在开什么玩笑,东西已经被您送过来了不是吗?您要的礼物我已经叫人送货上门了,祝您生活愉快,如果有机会,希望我们下一次还能够合作。”电话瞬间被掐断,留下苏鸠怔在那里,满脸的难以置信。
过了大约两分钟门外头果然响起了保镖的声音:“苏先生,刚才有个哑巴快递员过来送了东西给您,包裹上头写着乌元,好像是个盒子。”保镖是地地道道的M国人,华语的发音不大精准,说起话来舌头总是卷着有点儿含糊不清。
保镖话音刚落门就打了开来,露出苏鸠那张极其俊秀又苍白得近乎诡异的东方面孔,这一次他的脸上难得有了血色,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非得带了手套才肯拿过他们手里头的东西,只是嫌恶地看了他的收一眼,便把那包裹夺了过去。
包裹是以快递的形式寄过来的,不大也不沉。言末看了眼上头的字,寄件人的姓名分明是乌杬二字。这名字念起来有点儿熟,只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言末很快把这个问题抛至脑后,看着苏鸠把那包裹拆开,露出一个黑色丝绒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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