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老臣……老臣有罪!”
说啥?
啥都不能说!
坦白是死,不坦白也是死!
咱保持沉默还不行么!
晓栩这时候倒没有穷追不舍,眼珠子一转,笑的格外意味深长。
“这些奏折朕都瞧过了。里头弹劾的官员尽数超过一百多人。朕怎么就不知道,朕身边有那么多会唱戏的。一出一出都是好戏啊,朕面前是红脸,朕背后是白脸。唱的还真是不错呢。你们说呢?”
左相抬头偷觑她一眼,忍了半天终于开口。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这一百多名官员恐怕背后也有势力。如此盘根错节,若是追查下去,必定……动乱朝纲。”
左相怕不怕死?
当然怕了!
他本是保皇派,没有做过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情,毕竟太后是他们家的,皇上又娶了他儿子做皇后,实在没必要和皇上对着干。
不过,过去的司妍容不相信左相,对他爱理不理。
左相此人,说是保皇派,与其说是保皇上,不如说是保司家的皇位。
所以一旦牵扯到什么祖宗家法什么朝纲,他就憋不住了。
晓栩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一百多人而已。想我泱泱大国,别说是一百多人,哪怕是死一百多万人,朕也绝不可惜。给朕查!往死里查!连看门的狗都不准放过!什么朝纲?朕是皇帝!朕就是朝纲!律例是朕家的!朕想怎么改就怎么改!谁敢有意见!”
左相震惊的看着她,愣了那么几秒钟,“皇上!你切莫学那些暴君!会导致臣心不稳啊!”
晓栩长袖一拂,张扬的笑出声,“朕何须学那些废物!朕就是暴君!拂了朕的意,朕叫你们想死都死不干净!朕说查!谁若是还有意见,朕准许你们提,朕听着。但是你们知道,凡事有得必有失。朕的脾气向来不好,若是惹朕生气了……没什么,朕平时,也就是喜欢杀杀人、放放火、灭灭族,爱卿们不用怕。”
……
嗵、嗵、嗵——
又有好几个人两眼一翻,啪嗒倒地。
晓栩蓦然柔和了眉眼,拢了拢衣袖,“朕要说的都说完了。爱卿们可有补充?”
大臣们连忙摇头!摇的可起劲!
晓栩理了理发丝,把龙椅上的冕旒一把扫下去。
哗啦啦——
各种珠宝碎了一地。
“在朕眼里,还没有什么是可以称得上珠宝的。朕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你们……可明白?”
大臣们赶紧点头!
晓栩笑了,特别雍容华贵母仪天下。
“好了,朕可没空陪你们这些老菜皮。后宫里的美人们可还在等着朕呢。”
晓栩抬脚往后头走,钱总管挺直腰板,中气十足的喊道,“退——朝——”
今天真是他这么几十年来最扬眉吐气的一天!可高兴可高兴!
见晓栩真走了,底下幸存的大臣们各个都跟劫后余生似的软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
妈蛋命都没有了!谁要管形象这玩意!
大臣们的眼不由自主的看向地上躺尸的冕旒。
冕旒就是王冠,代表帝王的权利。
连这玩意皇帝都说拆就拆,更别说是他们这些随时可以换人的官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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