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扯的头皮发麻,浑身不舒服,而且这种胡搅蛮缠让我特别恶心。明明就是下三滥的男人,结果她还以为人人都惦记她男人,简直无语!
“我警告你,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我歪着脖子瞪着她,冷声警告她。
“我看你怎么不客气。”中年女人哼笑一声,咬牙道,“看我不先撕烂你这张嘴!”
她说着手指就往我脸上挠,我吓得浑身僵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她尖锐的指甲就挠了过来。
“还不躲开!”陈思思的大吼声传到耳边,紧接着一股大力袭来,我被她推的一屁股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你脑子里糊了屎啊!”她张口就说脏话,把我骂的一文不值,“挠花你的脸,我看你还拿什么臭美!”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废话,中年妇女一把提着我衣领就把我拎起来。
我奋力挣扎,却根本甩不开她的手,急得浑身都是汗。
陈思思忽然出手,照着她的脸就挠过去。中年女人想后退,豆豆故计重施,又抱住她的大腿死不撒手,朝我大吼道:“楚楚姐,揍她!”
我趁势抱住她一条胳膊,张口就咬上去,牙齿狠狠用力。没想到她皮糙肉厚,非但没逼她松手,反而崩的我牙齿生疼,嘴巴里一股血腥的味道。
眼看着我们三个又要被她扔出去,病房外突然响起一阵口哨声。
四十分钟后,我们坐在派出所里面面相觑,暗自琢磨到底是哪个卑鄙小人报的警。
民警同志刚开始问话,中年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天抢地,诉说她凄惨的身世。她哭的眼泪与鼻涕齐飞,民警一阵唏嘘,竟然直接把人放了。
我跟豆豆两个目瞪口呆,连忙给陈思思使了个眼色。她惯会这种虚情假意的表演。
送思思去医院的时候,是用桌布围起来的,后来也没给她买衣服,她直接穿着病号服就被带到派出所了。
思思会意,身体忽的一软,整个人顺着椅子就往下滑。
可还没等她滑到地上,负责给我们做笔录的小民警立刻咳嗽一声:“陈小姐,请你坐直了。”
思思才不听他的,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比在会所里哭的还漂亮,简直算得上超长发挥。我跟豆豆悄悄给她点了个赞。
可是民警小哥面无表情,鸟都不鸟她一眼。
思思见没用,也不觉得丢人,一咕噜爬起来坐好,脸上的泪珠子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我暗自称奇,这到底是什么独门绝技。
她趴在桌子前面,一只手支着下巴,无辜道:“警察叔叔……”
民警小哥脸上立刻一红,严肃道:“请叫我警察同志。”
思思诧异地瞪大眼睛:“啊,你是gay呀?”
“……”民警小哥脸都黑了,我憋着笑,慌忙伸手戳了戳她的腰,警告她别惹火烧身,到时候更走不了。
思思使劲浑身解数,民警小哥也没让我们走,做完笔录以后问我们,到底谁来领我们走。
豆豆小声说:“我只能找红姐过来。”
她这话一说,我们集体摇头。红姐要是来领人,回去我们就有的受了。
我赶紧说:“根本没人会来领我。”随即我跟豆豆一齐望着思思,她朋友多,交际广,应该能找到人。
思思似笑非笑地望了我一眼,无所谓道:“行啊,我喊陆老板过来,上个礼拜的事,估计他还意犹未尽。”
她一提陆老板,我浑身汗毛都快炸开,一瞬间从头到脚凉了个透,心脏止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现在一听到姓陆的,就觉得恐惧,周身冰凉手脚发木。真不知道她遭遇过那种事以后,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陆”这个字的。
“还……还是我让人来接吧。”我跟民警小哥说,“周子希来接我。”
民警问:“他是你什么人?”
我咬了咬牙,尴尬道:“我前夫。”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身边四道灼热的视线紧紧盯在我身上,我头皮一麻,慌忙低头,难堪的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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