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容解了明黄的中衣,瓷白的上身在明珠下精致漂亮。宫容覆在她的背上,四只手臂紧紧的胶合。
宫容吻上她的秀颈。含了含耳垂。
情潮泛滥。央姬无力道:“千岁,你压的央儿喘不过气来了。”
宫容把她扳正,堵住她抱怨的红唇。
唇齿相依,绵绵不休。
宫容要解她的肚兜,她覆上他的手,声音被他的热吻吞没:“央儿……怕……”
宫容的手抚了上去,“你知道当年我看到朝宥的护国屏障是怎么说么?我朝宥金戈铁马、物阜民安,我既想安宁四方,视天下子民为我的子民,又岂是一个屏障所能隔得了的?”
宫容的霸气让她毫无退路。这样的他让她实在陌生。
“嘉铁戈之物阜兮,宁四方乎不逞。
同子民之惠泽兮,岂屏障之相隔?”
宫容一边作赋,一边解掉她的肚兜,一手掌上她的其中一个小荷,“央儿还不知道么?今晚,你躺在了宫容的榻上,宫容就要翻过屏障开疆拓土。宫容能忍十五年,只争一夕。”
壮志不可挡。
从她的胸口一直辗转到她的腰际。他眸中一片熏红,她既是恐惧也是沦陷。
她夹紧双腿,不让他轻易攻克最后的堡垒。
她的眸中可怜楚楚。是她太小看了他。
事实上,这到了榻上,她才是任人鱼肉的那一个。
她很不甘心。“千岁,你可记得当初赌谁来暖榻,是千岁你输了,既然是千岁给央儿暖榻,就该由央儿来。”
宫容笑的意味不明:“央儿可记得前提是什么?”
“能有什么前提?”
“前提是第一赌,你嫁为我妻。眼下你还没嫁给我,所以宫容并无食言。”
她无语凝噎:“是你不娶我,好不好?你不娶我,我如何嫁你?”
宫容咬着她的耳垂:“那好,等我们拜堂成亲,我今晚就不碰你了。我们明天就成亲。”
他们还有明天吗?还能拜堂成亲吗?她……今晚不过是成全他的帝位罢了。
他隐忍了十五年,也该得到想要的东西。
——只是不包括她而已。
她掩住眸底深处的落寞,光洁的双腿环了上来。
她巧笑嫣然:“罢了,央儿今个就勉为其难给你暖榻吧。”
下一句简直要逼他呕血:“千岁不会没了媚药就不行吧……”
宫容解了裤子:“央儿倒是看看宫容是不是真的憋出毛病了。”
“你……”深吻、深吻、深吻。
低沉的声音就在耳侧:“央儿不要怕……很快就不疼了……”
“翻高岭之路遥兮,卧十载之薪苦。
抽长鞭及属地兮,乐终古而未央!”
春宵苦短。
“央儿,你还不明白么?你才是宫容的江山。而宫容,只为你作赋。”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船戏。如果亲们不满意。。。咯,夫人也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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