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事?”分明不耐烦了。
她可怜楚楚的矫揉造作,“君公子不喜央儿,自然不喜四位姐姐,若是日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那……”
五姬都是动不得的。宫容岂会不懂其间道理?
她支支吾吾的补充道:“央儿与四位姐姐有姐妹情谊,这才多嘴了。何况君公子有魇症,央儿也是不忍。”
“那依你所见呢?”
“千岁若独宠央儿……”她试探的问道。
他戚薄的冷唇开合,只吐出两个字:“甚好。”
白玉雕成的五指婆娑上她的娇容,意味不明的问道:“央姑娘可知,何为独宠?”
殊璃脆玉飞上烟霞,她羞涩道:“央儿懂。”
他的手指轻轻的研磨上她的红唇。
“我只有这双手,你也愿意?”
她的心跳个不停,毫不犹豫:“央儿死也甘愿。”
“我先去看小君,亥时去你那边。”
第13章 倾诉衷肠
亥时迟迟不至。
四盏鎏银屏画明灯各据一室四方,正中的青鸾牡丹木雕花大床光线微暗,酡红缣丝宝罗帐微摇,平添靡靡奢气。
一柱沉香自鎏金铜胎浮雕荷花熏炉上空腾起,被窗外的夜风扭出妖娆美人腰状,窜入帐中。
坐在螺钿铜镜前的央姬抱了下手,为冷气一颤,起身阖窗。又觉得这室内狭仄的慌,两个火盆里银炭噼里啪啦的,从她光裸的脚尖一直烧到脸颊。
浑身燥热难耐,心跳的快要蹦出来。她来来回回的踱步,只觉这滴漏太缓太缓。
亥时。
推门的声音又轻又缓。央姬匆忙的起身,藕臂磕上金丝檀木梳妆台,却是连疼也顾不得。
四目相对。
白衣轩然的宫容负手进来,央姬光脚踩着金线昙花毯过去掩门。
相隔一步,央姬却是垂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央姬的手心都是汗。
宫容屹立不动,视线专注的定在她身上。
重重莲瓣玉绫蝉纱寝衣下是若隐若现的蔷薇色鸳鸯戏水肚兜和薄贴的滚雪细纱合裆裤,延颈秀项以优美的姿态浅垂,嫣红从皓白的耳根烧上侧脸,蔓延至半露的酥胸。
不堪一握的婀娜小蛮腰在蝉纱寝衣下惹人垂涎。
宫容垂涎了,也这样做了,纤长的右手臂一伸,一把搂上她的细腰,把她向前一带,紧贴自己的胸膛。
她心跳如鼓擂,绯红的耳畔是他清冷的笑意,“央姑娘怕了?”
她仰项望他。娇容殊璃脆玉,不染铅华,远胜傅铅。眸子仿若弯月坠入染坊里的一缸绯料,染出意乱情迷的潋滟。
他的笑见皮不见骨,半真又半假,胚滑釉清的瓷面冷清又冷味。
她的丹唇轻开,一字还未吐出。他冰冷的手指收紧小蛮腰。
只余一声羞臊的哼哼唧唧的呻、吟。
他的悬珠明眸意味不明,“央姑娘,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娇容红的滴血,呵气如兰,娇吟断断续续,“央……儿……不……悔……”
宫容也不再客气。
左手一把抄起她膝盖下的胫骨结节,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向木雕花大床走去。
宫容轻柔的把这个美好的娇躯置于红锦团丝狐肷薄被上,一手撑上她的后脑,一手把茜红鸳鸯软枕放置她披散的瀑发下。
芙蓉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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