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艳羡,自然就有人诋毁。
一些往日里便与年孟谦不太对付的官员们纷纷耻笑起了他。
“年轻时靠夫人,年老还能靠女儿,年大人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可不是,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人家就要爬到我们前头去了。”
不堪的言语落入耳中,年孟谦并未在意,身旁的两位好友倒是坐不住了。
“你们倒是想有得靠,可你们的夫人和闺女都靠不住,要不还是趁早换新吧。”
“他们倒是想,不过这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沈家未必看得上。”
闻言,对面的几位官员拍桌而起,“放肆,你说谁呢?”
“谁针对年大人,我们就说谁,怎么,针对年大人的人是你?”
眼看就要起争执,年孟谦起身拉住自己身边的人,“说说又不会少块肉,做人要有度量,坐坐坐。”
在年孟谦的安抚下,总算平息了无声的硝烟之气。
正当他也想坐下之时,对面的人突然又来了一句,“卖女儿得来的荣耀,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能忍则忍,忍不了就无需再忍。
年孟谦撩起袖子,几步就来到那人跟前,“今日我非得让你趴着出这个门口不可。”
硕大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挥向那人的门面,专挑显眼的地方打。
“年孟谦,你欺人太甚。”
“啊。。。。。。来人呐,快拦住他。”
可他们这一桌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无人敢上前帮忙。
也是到了今日,他们才知晓原来文绉绉的年孟谦竟有着武官的实力。
那一拳下去,鼻血瞬间喷涌而出,看着都疼,更别说亲身体验了。
另几位说了年孟谦坏话的官员急忙退到外圈,同时也无比庆幸自己没有踩到他的雷点。
等沈怀和沈逾白赶来时,年孟谦已收敛怒气,若无其事的站在一边。
“这是发生了何事?”沈怀语气平静,眼底却暗波涌动。
“沈家主,是他,年孟谦在沈家宴席上打人,您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那人鼻青脸肿的控诉着年孟谦的恶行。
一双充血的眸子写满怨毒,全然忘了沈家今日的宴席因何而来。
沈怀轻轻‘哦’了一声,转头看向年孟谦,“贤弟,想不到你这个文人竟有如此实力,实属难得。”
年孟谦拱手,谦虚道:“大哥,你就莫要取笑我了,这不是被逼急了才会失去理智,给大哥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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