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顺着这个例子往下查。
只是——
这时候,正好六弟端着药走进来。
公西仇道:“是蛊母!蛊虫之母。”
“除了我,联盟军还有你认识的故交?”
过去的路上,谷仁猜测好几种沈棠上门的可能,唯独没猜到人家是奔着自家义弟来的。
与此同时,联盟军营帐。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公西仇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
谷仁摆摆手拒绝:“亲自盯着安心点。”
沈棠摸着下巴,忍不住阴谋论了一把:“元良啊,你说有没可能是谷仁搞的?”
公西仇摇摇头:“不知道。”
沈棠暗暗观察谷仁情绪,心下懊悔没将顾池带来——有顾池在,还愁看不穿谷仁此人?
谷仁稳了稳心神,试图让空荡荡的脑子找回几分理智,过了半晌才调整好破防的心态。
谷仁继续追问:“缘何先前不说?”
“大哥?”
沈棠内心像是有只猫,百爪挠心。
倘若能彻底医好就好了……
二人心情各异。
六弟给少冲把脉细查。
他紧张地舔了舔干燥的唇。
公西仇又摇头:“不知道。”
沈棠不置可否。
沈棠吃惊咂舌:“蛊、蛊虫???”
沈棠错愕地看着他。
祈元良用的可是“横扫”二字。
少冲全家被杀得就剩他一个。
衣不解带守着病榻的谷仁打了个喷嚏。
这意味着武国拥有着压倒性的强大实力,剩下的地盘吞并起来应该不难。
公西仇倒是无所谓:“能杀了就杀了,不能杀了,我早点回去歇着,也不是一定要做。那员小将虽是蛊母,但他体内蛊母成长并不快,极大可能还未破体,寄主就死了。”
公西仇说道:“没有。”
公西仇一样能将人按着殴打。
反倒是一侧的祈善有了反应,眉宇间流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问道:“公西将军说的蛊虫……可是指百年前曾经发生的‘武国蛊祸’?那东西不是已经灭绝了吗?怎么还有?”
沈棠:“……”
她只关心另一个问题:“这么说来——少冲极有可能是别人实验养蛊的载体?”
公西仇点头。
论私,公西仇是为私事而来,沈棠念在二人过往交情的份上不会暴露他的踪迹;论公,沈棠作为联盟军一员,只要公西仇出手对联盟军盟友动武,她也不会坐视不理。
“这也……太厉害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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