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着,男的不留活口,女的留下,收到的财物都交到我这里来!”一道高分贝的中年男声突然在山壁的半中间响起,而听语气显然他就是这伙山贼的首脑了。
跃到一块较高的岩石上,这位首脑对着一众小山贼眄视指使。
“杀!!!”就在此时,托夫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响起,进而只见早已释放出罗魂的他从岩石下面的缝隙中冲了出来。
五红、三橙、二黄,十个罗魂,象征着战罗低阶。刚一冲出,托夫就一拳轰穿了一名山贼的胸膛,进而那名山贼还没来得及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内脏抛飞,生息全无。
继托夫冲出之后,那些躲在崖壁下面激忿填膺的佣兵们也都全部冲出,杀的那些山贼们一个措手不及。
一愣,那山贼的首脑蹙了蹙两道粗黑的眉毛,被一道寸长疤痕横贯的脸上满是诧异之色,心中讶然:“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没死?”
但就在下一刻,托夫却是飞蹿到了这名首脑的前方不远处,口中吼道:“林本,你个混球,又是你,这次老子让你有去无回!”说着,托夫第一个红级罗魂亮了起来。
听语气,似乎托夫和这称为林本的山贼首脑已经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并且还是老对头。
林本当即一把扯掉身上的袍子,露出了不在托夫之下的健壮身板,同时也释放出了罗魂。六红、三橙、一黄,显然,林本也是一个战罗低阶的强者。
所谓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托夫第一个目标便是这些山贼为首的林本,而那些佣兵则是和那些山贼交杀在了一块。
两方实力旗鼓相当,不分上下,你这边杀我一个佣兵,我那边杀你一个山贼,很快这个乱石嶙峋的峡缝中便布满了快速干瘪下去的尸体,鲜血也四处可见,滋润着干旱的泥土。
在一边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静静的打量了一番,朱暇发现这些普通的佣兵和山贼平均实力都在罗士中阶,不过他们杀的却是很热血沸腾,特别是那些佣兵,常年在生死的边缘中徘徊,嘴里咀着敌人的鲜血,每一刀、每一种灵技,几乎都是抱着至对方于死地的气势。
头可碎、血可流,为了兄弟死也不回头,这就是佣兵的品性!见同伴被杀,他们不会哭、也不会望上一眼,而是不顾一切的与杀死他同伴的那个人纠缠不休!至死才方休!哪怕是和兄弟一起死,或许也是一种幸福,无怨无悔!
虽然这只是佣兵与山贼之间小小的一战,但朱暇却是在其中看到了所谓的友谊,用性命相交的友谊!也就是兄弟情!
何为兄弟?所有的解释都显的无力,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用行动去体现、去诠释。
热血男儿只洒血,朱暇的心,在这一刻被触动了。杀手?谁想做?谁能做?他也想拥有这样最为直接不做作的友情!
我自横刀向天笑,然后就去撒泡尿,笑问天下,谁能用这些佣兵的品性?
眼色一凛,朱暇动了,快只见影。
“杀生一剑万灵伏!”忽然!一道显得飘渺的声音在这峡缝中回荡了起来,进而所有人都敢到了一股寒心的杀气。杀气如实质存在一般,侵占了空气,使他们呼吸困难。
一片剑的虚影,似虚似质,带着无法抗拒的杀气寻上了那些山贼。顷刻之间,在场所有人都只感到如末日降临一般无力。
那些由杀气形成的剑影疯狂的绞肆着那些山贼的身体,只是几个呼吸的时候,全部山贼都已死伤殆尽,死相几乎全都是扭曲着坚硬的脸庞、七窍流血。
收回杀生剑,朱暇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喘着粗气,到此时,他施展了全力后依旧是不能将杀生剑法的第一剑完全释放出来。
虽然杀生剑法的第一剑没有完全释放,但效果也是令人大跌眼色,先前已经将佣兵这方气势给压下去的山贼们在顷刻之间死伤殆尽,唯一还站着的就是在另一边和托夫战在一起的林本了。
林本的实力也是和托夫不相上下,托夫的优点是防御,而林本的优点则是攻击,显得也很矛盾,所以两人战了一会儿后也没分成个高低,打的不可开交。
先前突然发生的一幕林本自然也是知道,此时他心中也是后悔莫及,同时也恐惧了起来。
和托夫碰了一拳后,林本突然后退了一段距离,狠狠的瞪着托夫。
见此,喘着粗气的托夫脸带讥诮之意的说道:“怎么?已经黔驴技穷了么?”
冷着脸,林本说道:“你的队伍中既然还有强者坐镇,怪不得能躲过先前的落石,这次算我失算了,哼,下次走着瞧!”说着,林本转身正欲离去。
“嗤!”就在林本刚一转身的时候,一道黑影不知从什么地方飞过,直接穿透他的颈脖,进而那道神秘的小黑影又带着呼啸声消失不见。
另一边,望着林本倒下去后,朱暇嘴角一弯,口中喃道:“祝你们好运。”道完,旋即他脖子上的紫晶凌风巾光华流转,带着他如一道紫色的箭矢般笔直射出了峡缝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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