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才邵人建关闭车窗的时候,有个喷丝器官刚好没伸出去,卡在了玻璃缝里。
那器官外面包着坚硬的甲壳,车玻璃挤不烂,故此那东西进不来出不去,只好对着王涵“开火”了。
这下子王涵可尿了裤子,那些丝又腥又臭,格外的恶心。
“啊!”眼看着那喷丝器又在膨胀了,王涵可心虚了,赶紧把红眼六兽铜匣的盖子扔给风向东,“你赶紧盖上吧!”
要说风向东可真损,接住盖子,故意扣不上,“嘿,貉子,你说这有方向不?”
“有个屁方向啊。”貉子何尝不知道风向东这是甩大鞋呢?但是毕竟不想和王涵闹得太僵,“赶紧扣上吧。”
风向东望着王涵,“你不再试试那玩意的棉花糖了?”
“你拉倒吧!”王涵尽量离着那喷丝器远一点。
“那我可扣啦!”
“扣吧扣吧!”
“谁是高纯度97号的乙醇傻缺魂儿?”风向东问得很认真。
“我!”
“真的?”
“真的!”
邵人建拍拍风向东,“行啦,赶紧着吧,看我面儿上。”
“咔嚓!”六兽铜匣复原……
四周的嘈杂声,终于渐渐消失了。
和蟑螂、蟾蜍、蛇、蝎子一样,今晚的东西,谁也不知道打哪里来,草原上,肯定没有这个物种。
苏木尔下了车,捡起地上的残肢和零零碎碎,“乖乖,这么大啊!”
地上白茫茫一片,被丝,变成了银色的海洋。
风向东跳下车,军警靴踩得牧草间的丝咯吱咯吱作响,“苏木尔,水呢?”
苏木尔指了指后车厢,“在那儿呢!”
“嘿!貉子!”苏沫颜一心想着这辆车里的李鹤卿,想下车过去。
“哎!打住!谁也别下车啊!”风向东摆了摆手,“地上太脏。”
王涵可是死不下车了,他对这丝已经过敏了。
风向东掏出烟卷儿,来到自己车前面,把烟碾烂了扔进水箱。
“哎,你这干吗?”王涵急了,“这不配洋铁壶呢吗?”
“97,你……”风向东一瞪眼,王涵立马消停。
“97”这个外号,王涵因此背上了。
“好方法!”貉子和风向东是一条战线,“这里又没焊机,烟丝会沉淀到水箱底下,堵塞漏洞,加上水可以坚持到有修车行的地方,妙。”
“好!”那边车上的女眷们拍手了,连郝小梵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坏啦!”苏木尔站在车后备厢,举着水桶咧了嘴,“咱还得再去一趟巴音高壁八嘎的水泡子。”
“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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