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悠悠的深吸了口,永山诗穗并没有丝毫的退缩,或者说,为了这一首歌,她已经练了好久好久了。
只是,台下某位青年的期待眼神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闭上眼睛,永山诗穗轻声唱起了这首歌来。
夢ならば(如果只是一场梦)
どれほどよかったでしょう(那该有多好)
未だにあなたのことを夢にみる(你依旧出现在我的梦里)
忘れた物を取りに帰るように(就像取回遗忘的东西一样)
古びた思い出の埃を払う(把陈旧回忆上的尘埃拂去)
戻らない幸せがあることを(有些幸福再也无法重来)
清丽的女声里多出了几分别样的韵味来。
柏源雅美望着台上唱着歌的永山诗穗,眼里尽是肉眼可见的欣赏之意,她是真没想到这姑娘的嗓音条件这么优秀的,更没想到在嗓音条件得天独厚的情况下,这姑娘的发声也是那么的熟稔,一听就能感受到是受过专业化的训练的。
如果当年她迟一点遇到孩子她爸的话,那说不定,她也会尝试着在音乐那条路上走一走。
“怎么样?”
摇了摇头,柏源雅美转过头来,低声问了一句自己的女儿。
“嗯,很不错。”
柏源诗织点了下头,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就只是很不错?”
柏源雅美歪了歪头,脸上多出了些意外。
“是。”
柏源诗织微微颔首。
毕竟,已经听过更好的版本了嘛。
“你的回答挺……出乎我意料的。”
摇了摇头,柏源雅美收回了看向女儿的视线,倒也没有深究原因,转而继续认真地听起了歌。
舞台上,永山诗穗自觉状态找的差不多了,便睁开了眼睛,拿起了话筒,一边唱,一边绕着舞台边缘走了起来,和台下的听众握起了手。
这是她习惯性的和听众们互动的方式之一。
最後にあなたが教えてくれた(这是最后你告诉我的)
言えずに隠してた昏い過去も(藏在心里的黑暗的过去)
あなたがいなきゃ(没有了你)
永遠に昏いまま(也会永远黑暗)
きっともうこれ以上(我明白)
傷つくことなど(不会有比这)
ありはしないとわかっている(更让人受伤的事了)
在和一位同样留着短发,长相时分清丽的女观众轻轻的握了一下手后,永山诗穗的视线落在了北川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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