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很心疼田玉芬,可惜他无能为力,而且还得立即离开,这种事不宜参合,搞不好会惹上麻烦。
窜出玉米地后,段飞就打道回府,今晚送礼肯定没法送了,一路上脑子里总浮现那抹香艳的画面,弄得他回到家就不停的灌冷水。
可惜没啥作用,段飞正处青春期,对那种事有莫名的渴望欲,最后只能拿起医书看,试图转移注意力。
“小飞,咋还在看书呢?”忽地,村长婆娘田玉芬扭着肥臀走进院子里,并径直来到段飞面前。
段飞微愣,双眼里闪烁着诧异,田玉芬怎么来自己家?她刚刚不是在玉米地吗?这怎么个情况啊?
“婶子,这么晚来有啥事?”段飞赶紧收起医书,迎过去客气地询问田玉芬。
“小飞,婶子感觉胸口痛的厉害,你帮我瞧瞧吧。”田玉芬故意撒谎道,随即主动躺在段飞看病的病床上。
“婶子,那我帮你把把脉。”段飞果断的答应,心里却在暗忖,是真的胸口痛!还是因过度伤心臆想出的胸口痛!
段飞抓起田玉芬的手腕把脉,咫尺相视,即使在柔弱的灯光下,也能清楚看到她脸颊残留的泪痕,想必她在玉米地泪奔痛哭过。
“婶子,你没啥病,身体很健康。”段飞肯定地道,田玉芬的脉象很正常,出现胸口痛应该是目睹刘福贵出轨过度气愤伤心引起的臆想。
田玉芬这些年勤勤恳恳的为家付出,带大三个女娃还经常下田干重活,这次刘福贵背地偷腥对她打击太大,胡思乱想也属正常。
“小兔崽子,糊弄婶子是吧!你能给刘寡妇扎针,咋就不能给我扎几针!婶子平日待你不好吗?”田玉芬没好气地道,段飞的回答不是她想要的。
“那行,我也给婶子扎几针。”段飞颇为无奈地道,看来田玉芬胡思乱想挺严重的,这样下去没病也会折腾出病,干脆趁这机会给她扎几个穴位定定心神。
“那就来吧。”田玉芬弱弱地道,青葱指尖开始解着白衬衣纽扣,下瞬间,她胸前那抹春光隐隐约约展露出来。
“婶子,用不着脱衣服。”段飞暴汗,定心神的穴位在脑袋上,田玉芬肯定是听说给刘寡妇扎针脱了衣服。
“小飞,婶子心里好难受,你抱抱我。”田玉芬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的解完纽扣脱掉衣服,随后竟然紧紧的抱住段飞。
“婶子,你这是干啥?”段飞惊呼道,他被田玉芬这举动吓到了,忙不迭地伸手推搡,玉米地那抹香艳画面还在脑中挥之不去,这样搂着会出事的。
“小飞,你不是想进村卫生室吗?只要你听婶子的,我保准让你进去。”田玉芬却是不松手,欲想利诱说服段飞。
“那也不行,这事要是让村长知道了,他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婶子,求你别闹了,赶紧松手。”段飞连连摇头,刘福贵可是小刘村的土皇帝,要是俩人那啥被人知晓,估计他会被莫须有罪名蹲监狱。
“刘福贵那王八蛋有啥好怕的!你医术这么厉害以后肯定混得比他强,小飞,你还没碰过女人吧,你就不想尝尝滋味!”田玉芬啐声道,故意在段飞耳边吹着热气。
“那行,我就尝尝婶子。”段飞鼻息沉重地道,毕竟是童男,哪能经得起田玉芬这般诱惑!当即将田玉芬压在病床上,接着床就‘吱呀’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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