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话一旦说出口,人反而能平静下来。
&esp;&esp;“我以后不想再来了。”陆瑷直视着他的面容,又重复了一遍。
&esp;&esp;四周再次陷入平静之中。
&esp;&esp;房内的梁柱同桌椅均是乌木,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淡淡香味,黑压压的模样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esp;&esp;陆瑷心头却一阵轻松
&esp;&esp;拓跋流依然十分平和地望着她,似乎压根没有听到刚刚她说的那句话。
&esp;&esp;“你想要成亲?”他亦将问题重复了一次。
&esp;&esp;陆瑷稍稍迟疑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esp;&esp;拓跋流眉头蹙起,眉尾疤痕被带着一动,像条细小的粉嫩游鱼落在眉上,不仅没有缓和面上戾气,甚至让它更重了几分。
&esp;&esp;“陆三,你倒是用完了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你当孤是什么?”拓跋流左手握拳,细看微颤,“是你的消遣?”
&esp;&esp;陆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薄怒道:“「消遣」?什么「消遣」!明明是你……你……”
&esp;&esp;毕竟是世家贵女,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等孟浪话来。
&esp;&esp;“三小姐莫不是忘了当初是怎样拼命求着孤爱怜?”拓跋流冷笑,“也难怪……堂堂侯府小姐,竟然看上了自家隔壁的花匠,三番五次偷偷来约会,这样的丑事若被夫家知晓,自然是要退亲的。”
&esp;&esp;“你住嘴!”陆瑷气急,悲愤道,“当初我并不知你身份,被蒙在鼓里的是我!我只恨我遇人不淑,竟不知道自己一片心意错付了豺狼!”
&esp;&esp;靖王闭眼呼出一口浊气,重复了一遍她对他的称呼:“豺狼?”
&esp;&esp;他倏然间便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步步紧逼道:“为三小姐母亲病症鞍前马后的人是豺狼?护送三小姐平安归家的人是豺狼?为三小姐一句话便舍了二州回京的人是豺狼?为你……”
&esp;&esp;他忽然便说不下去,而人已经将她逼到角落。
&esp;&esp;陆瑷看着柔弱,却不是个会大哭大笑的性子。
&esp;&esp;眼看着自己被他逼到墙角,抬眼便能看到他那双充斥着愤怒不甘的金色眸子,脚底登时一软,马上就要一屁股撂在地上。
&esp;&esp;靖王单手箍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
&esp;&esp;“陆三,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他半张脸沉郁,而另外半张脸却在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你做过多少。”
&esp;&esp;五指渐渐收紧,陆瑷下颌被高高抬起。
&esp;&esp;而他掌握了十分好的力道
&esp;&esp;“想嫁人?可以。”他忽而又笑,“嫁了人也可以再来……外面传我什么,想必你也清楚得很吧?”
&esp;&esp;外间人人传言靖王不爱处子,好夺他人妻妾。
&esp;&esp;陆瑷涨红的脸已经看不清表情,她只能一下一下地捶打着他。
&esp;&esp;粉拳落在男人胸膛犹如隔靴搔痒,不仅毫无作用,甚至平白撩起心头那湖池水。
&esp;&esp;他松开钳制住陆瑷脖颈的手,弯腰扛起她便向榻上走。
&esp;&esp;“今儿你力气挺足,待会儿别想像从前那般两三回就了事了。”
&esp;&esp;陆瑷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便知道了接下来又要发生什么。
&esp;&esp;她拼命地蹬着腿哭喊:“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esp;&esp;拓跋流面无表情地将她摔进榻中,几番动手便将自己的衣衫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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