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惊叹一番,太上皇叫那女子拿出道符。
他将道符收好,唤太监进来。
“你说周道长不见了,连道符和法器都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太上皇问吉祥。
吉祥道,“奴才也不知道……是在道长屋子看见,今日和往常不同。”
太上皇皱眉思量片刻,索性亲自去周凌风的屋子查看。
他这么一看,微微变了脸色,“还真是……”
太上皇摸着下巴道,“他不会是跑了吧?”
他又想起刚刚那女子“以假乱真”的模样,忍不住点头。
“必成功的呀!那么像……他跑什么?难道还怕朕护不住他?”
太上皇转过身来,叮嘱吉祥,“你去各个宫门打听,看道长是从哪个宫门离开的!
“或许是道长有什么误会,把他追回来!朕还需要他呢!”
吉祥干什么活儿,从来都是跑得最快的太监。
但这次,太上皇吩咐之后,他竟然站着没动。
“你怎么还不去?”太上皇问。
吉祥为难道,“道长是会伪装形态之人吧?他若真想离开,随便伪装成什么宫人的样子……
“奴才是担心,问了各个宫门,也未必有结果,倒叫太上皇失望。”
太上皇不由点头,“你说得也对……”
“罢了,他曾说,他吃不得苦。等他在外吃了苦头,总会回来的!到那时候,朕就可以好好拿捏他了!哼!”
太上皇今日心情不错,因为他的中秋计划,看起来天衣无缝。
这天夜里,东宫大部分宫人都睡了。
但太子殿下,还在挑灯夜读。
伺候的太监己经劝了三次了。
“殿下,不早了,您正在长身体呢,这么熬,身体怎么受得了?娘娘知道该心疼了!”
钰儿摆摆手,“读完这页书就睡,你去给孤传一杯甜羹。”
“是……”太监躬身退远。
钰儿拿出朱砂墨,倒进去他的“竹叶山泉水”。
研了朱砂墨,他拿出今日捡到的那张道符。
太监还没回来,值守的其他宫人都站得远。
钰儿提笔沾墨,落笔黄表纸上,描着原来的朱砂色曲曲折折,但笔触流畅。
他刚描完,道符上的朱砂色便粼粼生光。
“哇!神了!”
于此同时——
怀王府的地牢里,躺在牢房角落,正闭目养神的周凌风忽然睁开眼睛。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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