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庸医!你给我出来!”绕过外院,再踹开一扇快倒的木门,蜘蛛丝飘摇的挂在門梁,几只老鼠见有人来,快速躲回自己的小窝。
我看看蒙了两层灰的桌子。还真是懒的可以:“姓胡的,再不出来,本大爷烧了你老巢。”
回音敲击着空气。嘲笑问十足的让我自言自语。
怜儿缩到贝贝熊身后,脸色更白的问:“十一少爷您确定没走错地方。”
“废话。”我踢踢脚下发霉的饭锅,捂着鼻子继续喊:“你给我出来!”
音止,一面挂钟夹着一张纸条晃晃悠悠的滚到我面前,我一把扯下纸条,上面清晰的写着:欲求医先答题,第一题,请问这只鸭是怎么死的。旁边附画了一只睡觉的鸭子。
我把纸揉作一团,狠狠的扔地上,指着中庭的一幅空画道:“再不出来,本少爷烧了你的宝贝。”
我拿起火折子,刚要靠近画边,一股劲风带着刀刃般锋利的冲击力瞬间吹灭欲燃的火苗。
我收起没用的火棒,看看安静的大家。站在大厅中间等乌龟入瓮:“你不出来真可惜了,我娘还……”
“你娘,你娘在哪里。”一个惨不忍睹的老头,油光满面的杵到我面前。(真的是油光满面,胡子上还沾着,我昨天见他时的纪念物)我看看他比两天前更糟蹋的装扮,悲哀的摇摇头问:“你多久没洗澡了?离我远点。”
“不记得了,你娘呢,臭小子。”小老头睁着斗鸡眼,四处乱瞄。
“我娘没来。”
“没来!”糟老头中气十足的大吼。
我赶忙闭上眼,赌着耳朵:“闭嘴,我找你有正事,你帮我看看,我四嫂怎么了。”
“不。”糟老头一撇头,皱着折子脸,“碰”一声坐那几层土的椅子上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指着陆素素:“帮我看看!”
“不看。”
“你看不看!”
“就不看!”我拣了根椅子腿,握手里道:“你看不看。”
糟老头瞧也不瞧我的,理理他几百年没疏过的鸡窝发型傲慢的目视空气。
“喂,给点面子,我带朋友的。”糟老头不为所动,陆素素扶着桌沿,不让不适外露。
我捏着鼻子走糟老头身侧,小声道:“你帮我朋友看看,我下次就把我娘……”
“带来。”糟老头望着我,蛮横的下定论。
“对,带来。”带来哪里就是我的自由了。
“丫头信你一次。”
“谢胡老爷爷。”我夸张的对他行礼。
糟老头斗鸡眼睁大一圈:“我有那么老吗。”
“没,您老当益壮。”
“什么!”
“不是,您少年得志。”
“这还差不多。”
小人得志。
糟老头爽快的移陆素素身边。
贝贝熊刚想出手阻拦,槽老头看着她到:“我男女通打,别用你三脚猫的功夫试你身体的柔韧度。”
糟老头轻易的闪过贝贝熊,搭上陆素素的手脉。
怜儿期盼的盯着糟老头。
我闲闲的挥挥周围的尘土,他的手艺我还是信的过的,如果论医术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不过就是这人懒了点,懒的都不愿意出来看太阳。要不是我娘还有点个人魅力,我想他不会千里迢迢从西风国搬到东清,成为我的特聘医师。
过了片刻,糟老头皱着眉道:“身体这么差,出来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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