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娇女不是别人,正是拓拔玉的师妹淳于薇,突厥美女一般都豪放大胆,比起中原美女来又是一番风味,是一道野性的美餐,如果把她弄到床上,肯定会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李怜花已经开始打起这个突厥美女的注意了,谁叫他是怜花惜花之人,美女是他人生的追求呢,嘿嘿……这娇娇女小嘴一撅,目光移往拓拔玉,轻声道:“师兄,他真有那么厉害吗,让你就那么轻易认输。”
说完又挑衅地看了李怜花,尤其是李怜花身上那儒雅俊秀的气质特别吸引她,但是她却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个看上去弱不经风的书生如何会让自己的师兄如此的夸赞。
淳于薇虽是被李怜花的独特气质吸引,但她心中对李怜花的武功却不以为然。
拓跋玉怕自己师妹激怒李怜花,他现在已经认识到李怜花的厉害之处,就算加上他和他师妹二人空恐怕也不是李怜花一人的对手,连忙出来打圆场道:“我这师妹一向被师尊宠纵惯了,李兄请勿介意。今趟小弟奉命来只为向李兄求教《长生诀》的奥秘,并没有强迫之意。师尊有言,一定要向李兄虚心求教,兼且可把在下手中的《长生诀》如数归还给李兄,请李兄勿以为家师只想占人便宜。”
李怜花听到这里,对毕玄有了一番新的看法,感到毕玄不失一代宗师的风度。
淳于薇向李怜花甜甜一笑道:“你的功夫的确不错,不过我们今趟来的除我们师兄妹外,还有师尊一手训练出来的‘塞北十八骠骑’,人人悍不畏死,动起手来,怕你也逃不了好处吧。”
顿了顿又悠然道:“不过也不要担心,人家还忘了告诉你只有一口气,我们都有方法为你续命,到那时让你感受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看你还能忍受住不说出《长生诀》的奥妙来。”
她的声音既娇且甜,又带点外地口音,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拓跋玉皱眉道:“师妹客气点好吗?能不动手,自是不动手最好。”
这师兄妹两个一唱一和,配合到是默契。
听到这里,心中恼怒他们二人的目中无人,冷声道:“哼哼,那我就来领教一下你师兄妹和那什么十八骑的威风吧!我到是要看看你们能有几个人在我的手下活命。”
拓拔玉和淳于薇脸色大变,虽然知道李怜花的厉害,但是拓拔玉心中也是恼怒他的狂语,虽然自己师兄妹可能不是对手,但是再加上师尊亲自训练的那十八铁骑,难道还不能对付你一个小小的李怜花吗?只听淳于薇冷冷的答道:“既然公子口气那么大。我也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看看有没有师兄说的那么厉害。”
说完,淳于薇扭身从窗上飞身而下,右手闪电般拔出弯刀,泛着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虹,流星一般向李怜花的脖颈割来,招试极是狠毒,拓拔玉想拦都没有拦住。
李怜花看的眉头大皱,心下恼怒她的招试俱是阴险狠毒,招招攻人要害,式式去人性命。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好!那我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武功。”
说完,李怜花已经取针在手,拓拔玉根本不知他是何时出手的,只见李怜花前方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一般,将飞身而来的淳于薇笼罩在其中。
淳于薇只觉眼前突然失去了李怜花的踪迹,眼前被一片白茫茫的耀眼强光取代了,而心中更是涌起了一股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因为她已经从这片白光中感到了无尽的杀意,那是绝杀,灭杀,天杀。不过这还不是恐惧的关键,最令她恐惧的是她感觉到这股杀意是那么的平静,仿佛不存在一样,更是让自己觉得自己心甘情愿死在这杀意之下。
“不!这绝不是应该在人间出现的功法!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令人恐怖,不,是令人甘愿一死的功法?”
淳于薇心中惊恐道。此时的她收回刀势呆呆的伫立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那片和谐的白光向自己包围而来,静静的等着死亡。
拓拔玉则是心急如焚,可是身体却是偏偏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起来,仿佛自己已经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又像是被大地牢牢吸附住一般。
拓拔玉此时此刻感觉是无比的惊恐,因为这唤起了他内心中一种不原想起,却又刻骨铭心的恐惧。那是在他刚刚成人那年,由于自己的心高气傲,认为武学已成学无可学,便想独自一人到大草原上闯荡一番,不管他人怎样劝阻,拓拔玉都是听不进去。
这时,“武尊”毕玄对拓拔玉道:“你若是能接下我一招,我便放你离去,如何?”
拓拔玉欣然应允,可是等他见到毕玄那一招时,心中却是惊恐,因为他从那拳风中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身体中立时涌起一种感觉,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而今天这新的感觉更是令他恐惧。同样是面对死亡的气息,对上毕玄的,他是恐惧,到是也合常理;而对上李怜花的,他却是心中却一反常态的充满着向往,如此剑法怎能不叫他心惊胆寒。
至此,他才知道先前李怜花和他对战时并没有使出全力,而且他感觉李怜花甚至连自己的师尊都不一定是其对手,面前这个人的成就分明已经超越了三大宗师的境界,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怪不得他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第049章 阴癸派显踪
眼看着淳于薇就要被淹没在那无边杀招之中,拓拔玉也已为自己的师妹要死在李怜花的针下,当针势敛去时他才入梦初醒。
最先醒悟过来的则是身处白光之中的淳于薇,此时她还在为李怜花那神鬼莫测的一剑惊伏不定。
淳于薇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她现在发现自己还活得好好的,知道是对方手下留情,自己先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才真正体会到死亡离自己是那样的接近,现在的她已经是全身冷汗直冒,把周身都打湿了,轻松下来的她只觉浑身发软,身子一酥,就这样软倒在地,拓拔玉一见,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她,关心地问道:“师妹,你没事吧!”
“放心,你的师妹没事,只不过受了一点惊吓而已,希望她能够记住这次的教训,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自傲,你们走吧,不要再来骚扰我,如果毕玄还想向我请教《长生诀》的奥秘的话,就让他自己来吧,不要再派遣你们几个来了,下次我不会再对你们这样客气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赶紧离开吧!”
流浪汉冷冷的看着拓跋玉师线兄妹,没有任何的缓和余地。
拓拔玉勉强答道:“公子神技,我等佩服,回去定当向师尊如实禀报,告辞!”
说完,躬身向流浪汉道别,转身而去。
见他们离去后,李怜花看看外面天色,准备再次好好休息,明天再决定行至,这次出来他没有目的地,打算走到哪里算哪里!……昔日繁华的扬州,如今再也没有了一年多前的那种繁华的景象,城垣上列满了手握钢枪的隋兵,城外则是因大量的居民逃难而造成的一片狼籍,原本平滑的城墙壁上现在却是稀稀拉拉的张出了几棵杂草,显是一直都未曾有人护理。
城门外也没了等候进城的百姓排起的长长的队伍,城门两旁摆起的贩卖各种小商品的地摊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去而代之的则是尺许长浓密的杂草。
一队十来个隋兵横七竖八的散布在大门外,面目猥琐的盘查着进出扬州城的零零散散的百姓。纵是如此,他们也要对百姓的物品肆意的翻上一翻,碰上有什么自己中意的东西便收如囊中,百姓若是敢有异议,他们则是拳脚相加。
看到这种场景,李怜花心中感叹隋朝真的是大势已去。
这一路走来,由于李怜花都很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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