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没有热烈的欢呼声?也没有热泪相迎喜重逢的经典画面?
苏小曼瞪大眼睛,紧紧盯着那人的脸,一对眉毛,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嗯,很好,长相正常。
她突然一掌拍在那人的肩膀上,嚷声道:“你小子不错啊,被逮着了还能长胖!”她说怎么看那个背影有些陌生了,敢情是那黑衣党给阶下囚安排的伙食不错,这小子整个一横向发展了一圈。还害她担心了半天,就怕弄错了人回来。
那小子从一开始就是一副彻底迷茫的表情,被苏小曼这么一拍更是蒙了,也不答话就呆呆地盯着她。
黄天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曼,这……是安安吗?确定了?”
苏小曼转过头给他一个极其灿烂的笑脸,“是呀!这张脸跟我画的一模一样嘛!”虽然面积稍稍宽了一点。
黄天泽本就是怀疑苏小曼的画像够不够真实,今日一见,果然是和画像十分形似,但这神,似乎差了一点。
说起这苏小曼的画工,她得郑重地感谢一下她的鬼医师傅——苏璟璇。
想当初,侠医总坛请苏璟璇编著一部药材全集,而她属于那种只要能坐着绝不站着,只要能坐车绝不走路的人,自然是极力拒绝的。但苏璟璇有个极大的弱点——她爱听好听的。当然,是个人都爱听好听的,这也不是啥万恶的弱点。只是,很不幸,侠医总坛的干事将她这个弱点摸得一清二楚三干四净,最终苏璟璇的抵抗行动以溃败在糖衣炮弹的轰炸之下告终。更不幸的是,咱们小曼成了战争下的牺牲品,那半年,每日对着那些个药材用毛笔学素描。
有一日,苏璟璇突然发现自家徒弟有超强的绘画天赋,秉着“能开发绝不丢弃,不能开发创造条件也要开发”的崇高精神,苏璟璇拉着苏小曼将神针谷内所有的生物画了个遍,当然,苏璟璇绝对是生物之一。
这就造就苏小曼能在关键时刻大笔一挥,轻松落下黄承安相貌的潇洒姿态。
——只是,为啥只是形似神不似呢?
“天泽哥,我和我弟弟说两句话。”说着,苏小曼拉着“她弟弟”迈到角落,两只眼跟做贼似的,左瞄瞄右瞧瞧,确定没人后,神秘地对他眨眨眼,“嘿,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聪明的嘛。”
“她弟弟”迷惑地看着她,像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苏小曼皱皱眉,这人怎么一夸就傻了!“我说你……知道把自己装得这么……特别。很聪明!”这总听得懂了吧!
——依然茫然。
苏小曼一下就被弄得找不着语言了,你说在这地方,总不能让她说的那么明白吧!难道让她说:你丫装得真有水平,把那些饭桶都给唬了!太棒了!
她理理头绪,决定放弃纠结这个问题,“那些黑衣人把你带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说不定能动用黄天泽的力量,弄清这帮人的来历。老是这么被动也不是办法呀!成天提心吊胆的,看见黑影就想跳脚,看见蒙面就想去揭,她苏小曼可不能和被蛇咬那人一档次。
“凤天镇。”他终于用事实证明,他没让人给毒哑。
——这声音!苏小曼摇摇头,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能不能再具体点?比如,哪条街?”这小镇就是当初找莫离那个小镇,说大不大,说要一个一个地方找还也真不是件容易事,能把范围缩小就再好不过的了。
“金府。”
——啊!啊!啊!这也太具体了吧!要是那些黑衣人知道他们不仅把正牌黄承安给放了,而且还暴露了革命根据地,不知道会不会引咎自裁了?!
苏小曼越想越开心,不禁大笑起来。
“何事让小曼如此开心?”黄天泽笑着走了过来。
苏小曼拉着他,问,“天泽哥,你的人是在哪抢到安安的?”
“凤天镇的一个小酒馆里。”
哟,喝酒都还带着绑票,这些家伙也忒贴身了吧,难怪把她家安安喂得直接上升了一个吨位。
“你叫什么名字?”一没留神,黄天泽已经走到他面前去发问了。
这下糟了,她还来不及和他套词了!
“云生。”话音一落,苏小曼只想跳起来给他鼓掌致敬。不仅没提自己叫黄承安,还聪明的把姓给藏起来了,孺子可教呀!
黄天泽看了一眼苏小曼,摆出一副极为慈祥的笑容,“那为何小曼叫你安安了?”
苏小曼瞥他一眼,他今天怎么这么有求实精神了?!
“小名。”语言一如既往的简介,面上一如既往的……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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