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一顿饭的功夫原来的空地已不存在,坐落有致的迷彩帐篷整齐地搭建在山顶处。“我看就我们几个没事干。”程文武望着来来往往忙碌的战友说。
没事干的人多的很。含笑用手指着中间说。其他人眼都睁大了,不知道含笑有在想什么。
他们是动脑袋的人,你别看他们坐而不乱,其实脑子在工作呢!张洁说:“那可是以你爸爸为首的啊!”
知道。
天使(1)
请问你们哪位是程文武?从远处跑来一位战士站在安逸面前问。
他是。安逸指着程文武。那名战士唰地敬个礼。程文武呆住了,忙说:“没有必要这样做,有什么事尽管说。”
班长,我们队长请你们过去。程文武也没有问什么,说:“那就走吧。”
报告!清脆的声音让田雅几人感到意外,最吃惊的还是欧阳惠,因为她知道除了所里几个女干部外卫生所里根本没有女兵的参与。一进帐篷她就热情地同每个人握手,像是分别许久又重逢的朋友一样。后来才知道她是针对高原病的专家,基本上平均三年就上山一次,这次听说是司令特派她和两个助手上山,许是职业的缘故吧。“她叫容、我叫韩梅、她叫邓路,是这次的助手,和你们一样也是从个别单位挑出来的。”邓路说起话来银铃般的声音让人很受用,尤其是和几个女兵相互介绍时更显得更加高兴,像是见了亲人一样,完全忘了肩上两颗星的架子。含笑握住她的手心被调动了一下,怔怔地笑笑:“含笑。”
含笑一直觉得从进门的那刻起就有双眼光始终在盯着自己,而且越来越强烈。“你叫含笑?”
是。
韩梅和气走到含笑的面前,说:“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真像,出水芙蓉,雅而不俗。”含笑懵了:自己没有见过她啊,不知道她是在故意做作还是真的在夸奖,就好奇地问:“你认识我妈妈?”
认识,是战友。同一年当的兵,后来分手了,她走文,我学医。也是在你出生的那年,我来到边境,后来我们陆续通过几次电话知道你的情况。看来你没你母亲说的那么淘气。刚才,我见到你爸爸,他说你在这。
太阳用力地抚摸着这个离他较近的地方,但还是没有将自己的体温传给它,只有那不远处升起的炊烟在苍空中起舞才让人们知道这里还是有丝丝的温度。
几个小时的劳作,血液的沸腾抵消了寒冷。
程文武带着安逸几个人双眼紧盯着手里的活忘记时间、忘记讥饿、忘记寒冷,冰凉的石头次次被移到不同的位置。所有车辆的检查,交给为数不多的他们。
该你了。白建钻出来看看自己身上的灰尘,说:“下面一切搞定,上面是你的。”
没问题。安逸说完钻到车的下面。“快点啊!不然到睡觉也检查不完。白建催促道。”
这就不是着急的活,需要的是全面。白建走过几辆车还没见到李争却看到季风和郑雨石。“哎,来坐会,有没有兴趣?”季风从兜里拿出烟。安逸笑笑:“你看在这抽不纯粹找刺激吗?”
我不抽,只是含在嘴里闻闻气味。
静悄悄的山顶在一阵风吹过如整装待发的士兵,清一色的颜色,整齐地列队在眼前,层叠的白云听到命令开始列队。不时,它遮掩了阳光,蔚蓝的天空躲了起来,白色已不洁白,渐渐成了暗色,微微地抖出烈风,横扫四面八方。安逸不由得打个激灵,风是冷的。
是不是要下雨了?白建不时伸出头说。
快点干,安逸说。
收到。
剩下不多了,同志们快点干啊!季风笑着喊。郑雨石拎着工具跟在后面。风在浓云的支撑下变的更加猖狂,程文武从车下出来看看天空,不由得有点着急,全然不顾寒冷,回头望望蹲在下喊:“安逸你们几个快点,要正在变天之前干完。”
明白。安逸回答。
韩雨大口地喘着气地跑到程文武面前,说:“程班长,我可找到你们了,安班长他们呢?”
在下面呢!
都开饭了。
再等会吧!你先回去给我们留着,让她们先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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