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是最懂趋利避害的。
倒是陆砚一脸疑惑地打量着姜芙。
三年不见,她怎么变得如此贞静乖巧?
孙掌柜每个月都会给自己传京城的消息,期间,他也提过几次永宁侯府,但都不算什么大事。
最多,也就是侯府二房添了个男丁,三房又纳了几个姨娘之类的。
除非……陆砚脑补,是姜芙这段时间受了很多委屈,才不得不改了性子。
一时间,他恼怒起来,对永宁侯府的憎恶又多了几分。
被受委屈的姜芙:“谢谢,大可不必!”
越想越气的陆砚已经暗暗决定,必须要提前送侯府诸人上路。
在那里生活了六七年,他太清楚姜家人的丑陋嘴脸了。
说起来,整个姜家也就是二房夫妻还算凑合,虽然他们没对自己伸出过援手,但也没落井下石过。
至于姜芙,陆砚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当她是小时候不懂事,只不过想通过作践他,来吸引自己的注意罢了。
就是姜芙当初在饭桌上的那番说辞,被婆子一字不落地全都转述给了陆砚。
不懂事的姜芙:“谢谢,就是这样!”
鉴于之前的话题太沉重,姜芙想了想,还是主动问道:“你是回京考试的吗?”
随着会试即将到来,京城里有许多来自全国各地的读书人,氛围日渐浓厚。
陆砚没有隐瞒,点头:“是。”
他这三年一直在江南读书,蓄势待发,只等通过科举,入朝为官。
姜芙语气诚恳:“你一定能高中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定能考中状元!所以你千万别紧张,注意身体。”
姜芙是好心,她去过南京夫子庙,那号舍真叫一个屁大点的地方,吃喝拉撒都在里面,九天下来,不死也扒层皮。
如果陆砚出事,自己岂不是彻底困在这个小世界里?
所以,姜芙神色郑重极了。
一听这话,逐风不禁张大了嘴。
四姑娘咋这么笃定?
那可是会试啊,集中了全国的举子!
连他这个做小厮的,都不敢一口咬定少爷肯定就是状元。
倒是陆砚缓缓扬起嘴角,露出微笑。
他双手背后,尽量让语气淡然:“嗯,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
小丫头真早熟,小时候就绞尽脑汁让他注意到她,现在更是对自己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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