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散了。”荣享满腹忧郁地说:“你说我该怎么办?这两天我没少在厉狐狸面前晃,以期获得印象分。可惜我和他积怨已深。而他对我一直有成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不觉得厉狐狸过于关心你。”我委婉地说。
“此话怎讲?”荣享虚心求解。
“你看,他连你交男朋友都要干涉。他会不会,对你有不合适的想法。”我又道。
“什么合不合适,他不就是怕我骗他钱嘛,至于小言,他完全是嫌贫爱富,有等级歧视。”荣享不耐烦地说。
抬头看我一脸神秘,犹豫再三说:“难道厉狐狸看上我了?”
孺子可教,我立马狠命点头。
荣享顿时惊现恐惧之色:“太恶心了吧。”
“按照辈分,我得叫他叔叔。我们是叔侄关系。豪门果然藏污纳垢,此等腌渍事也会有?”荣享又开始意识流。
“你和厉狐狸是叔侄?”我大惊,这个内幕太要人命了。
“啊,我父母在世时,我曾见过他几回,那时我都叫他叔叔。可惜,这男人太经老了,到现在,看起来和当初无差。”荣享理所当然。
“你们有血缘关系吗?”我小心打探。
“怎么可能,厉狐狸怎么配得起我荣家高尚血脉。”荣享断然。
我放心地点点头,决定顽症下猛药:“那太好办了。你就直接说你爱上他了,要他负责。”
“这样能行吗?”荣享被震得昏头昏脑。“按理,他连手指头都没碰过我一下。要他负责,怎么负。难道我去霸王硬上弓?”
“怎么不行。我不就是死缠烂打叶容宽。最后收复失地嘛。”
马上,换来荣享讥讽:“切,那你一晚上还诉什么苦?”
“唉,我也是老马失蹄。让敌人钻了空子。你要好好吸取我的经验教训,不要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当然,这方面我最有言权了。”我带着沧桑感说,“打持久战我们不行。打突击战他们不行。关键要分秒必争。最好一招直击敌人命脉。”
荣享困惑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扬长避短,战决?”
荣享果然悟性甚高。我赞许地看着她。
“那太简单了,我决定到厉狐狸面前用四川话朗诵爱情诗。”荣享才思敏捷。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扬长避短!我试图阻拦。可惜,荣享已经陷入深渊,不能自拔。“江米,你说我是朗诵徐志摩的?还是舒婷的?或者是汪国真的?不过按照厉狐狸的文化程度,不能明白。要不还是国外的。你说我是用雪莱的还是普希金的诗?或者泰戈尔?拜伦?要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要自创一种四川英语啊?”
我哑口无言地看着她,荣享钩男技术完全是跨时代的巨作,我很担心,那场表白会让厉狐狸神经失常。
我还是好心回了一句:“还不如通俗点,我看琼瑶剧里那段你是风儿我是沙就不错。”
荣享鄙夷地看着我:“江米,你太过时了。”一句话打消了我所有善举。
两个人心事重重地回到包房。面带微醺地叶容宽了然地看看我和荣享:“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叶容宽,怎么叫“又”呢?”我低声反抗。叶容宽哼了哼,斜睨我,没有搭腔。
我喝了口橙汁,想起那个婚前财产公证。就面色凝重地对他说:“叶容宽,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回到绿园,叶容宽在听完我婚前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论调,面色青。他略显隐忍地看着我,好半天说了一句:“随便你。”说完,走入卧房。
我气急,什么叫随便!我站起身,也冲了进去,对着盥洗室里的他,大喊:“叶容宽,你这是新婚之夜该有的态度?”
移门被推开,叶容宽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你认为今天是新婚?”
我被他一句话呛得方寸大乱。“我不管,反正我在新洲的房子,你不能干涉。”我破罐破摔。
“你真是…………有出息。”叶容宽万般无奈地说了一句。
周一,我带着厉狐狸的冷嘲热讽,赵婆婆的殷切期望,叶壮士的谆谆教诲还裹着花蝴蝶千年怨气,来到天阙公司。之前,花蝴蝶当着叶家人的面,开诚布公地说不想和我在工作上徇私。我私下很恶毒地想,不就是怕我给他找麻烦吗,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因此,这回我依然走得是平民路线,我在前台说明来意。前台娇娃打了一通电话,让我到项目组报到。天阙项目组果然是海纳百川,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九流之所,我也如鱼得水,一整天我都忙于贩卖和打探花蝴蝶的风流韵事。作为资深的娱乐人,我仗着自己是花蝴蝶的校友,成功地把花蝴蝶塑造成西门庆的形象。
临近下班,花蝴蝶一个电话,把我召上天阙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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