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哈…”赵十八其实不用看,也知道。
而王原就没有昨天的运气了,今天没什么收获。
顾城武更是垂头丧气,显然大家都有收获,就他没有。
第二天一早醒来,赵十八总觉得不对劲,右眼皮狂跳,随便拿了个馍啃着,站在营地边缘,若有所思。
“赵老弟,给哥指个地方”张一来到赵十八跟前。
赵十八站在营地边缘,看向河滩,然后弯腰拾起一块小石子,朝右侧距河边不远的地方扔去。
“砰…砰砰…”
小石头与碎石撞击,发出几声短促的碰撞声。
“就那儿…”赵十八似乎很随意。
“这么随意…老弟”张一傻眼。
“额…那个…玉缘…看玉缘…”赵十八额了半天,只好用玉缘来搪塞。
“哈哈哈,也是,玉缘最重要”张一转而哈哈笑着,往小石子落下的地方走去。
“赵老弟,要不…你也帮我找一块?”顾城武经过赵十八身边的时候,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
再次拾起石子,往左侧之前扔去。
“砰砰…砰…”
“不用说,我去…”顾城武昨天杨白劳,今天索性赌一把。
“赵哥,走,开干”刘大胆经过赵十八旁边,吼了一嗓子。
“不了,我再休息休息”赵十八笑着说。
“有玉缘,就是任性…”刘大胆玩笑道。
…
“赵老弟,怎么了…?”王原走过来。
“原哥,我感觉不对劲”赵十八将感觉说出。
王原看了眼河的上游方向。
营地刚好处在河道转角处,洪水常年冲刷形成的一座较高的平台。
“严格来说,洪水期还没算过,前两天的天气…”王原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不得不防”三年多的检玉,王原对危机有种莫名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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