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卫国呆呆的坐着,陷入了沉思。
两声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夕卫国整理了一下军服,“进来!”
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小战士陈天放,这小子前段时间去武装部实战完了之后,又被调回部队,现在成了夕卫国身边的正式警卫员,平时训练不耽误,一旦夕卫国要去什么地方考察,他便要亲身跟随,保护夕卫国的安全,夕卫国不是一个讲排场的人,对于组织上的调配十分满意,他要的就是一个机灵懂事的小跟班,无疑陈天放很合他的胃口,小伙子乖巧,很懂夕卫国的心,同时身手也是十分的不凡,在武装部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切磋,陈天放只输给了夕战一个人,让大家大大的刮目相看了一次。
“报告首长,警卫员陈天放前来报到!”陈天放严肃的行了一个军礼,铿锵有力。
夕卫国回了一下,两人便释放开了,毕竟现在是在办公室,也不是正式的场合,夕卫国不想小战士过多的拘谨。
“天放,没有回家过年,想家不?”
“报告首长,部队就是我的家。”
夕卫国一笑,“贫嘴吧你,我都想了,你能不想?”
陈天放被道破了心思,笑着摸着头,“我想我娘,不过身为一个军人就应该顾大家舍小家。”
“很好,不愧是我夕卫国的警卫员,这要是换着当年,我一定带上你好好的痛杀几个日本鬼子。”夕卫国好汉再一次的提起了当年勇。
“首长,你说我们还有机会杀日本鬼子么?”陈天放有点幻想的说道,三年的军旅生涯,他还真想那种炮火连天的岁月,在部队中,他听过无数人讲过,只有在那种血与火的战斗中锻炼出来的人,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做一个真正的军人,绝对是那些个新兵蛋。子做梦都想的事情,只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肯流血,肯拼命的人恐怕就没有那么多了。
“你小子还真是在做梦呢,日本鬼子已经投降了,即使现在我们要去打他们,国家也是不允许的。”
“明白,首长。”陈天放再次行了一个军礼。
夕卫国一笑,“好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今天过年啊,我想那些臭小子也一定是高兴坏了。”
夕卫国整理好了军服,陈天放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刚刚推开门,一个营长军衔的中年人快步的走了过来,看到夕卫国,稳稳的行了一个军礼,“将军好!”
夕卫国看着来人,眉头紧锁了起来,“什么事?”
“将军,你交代我的事情终于有眉目了。”
‘轰’的一声,夕卫国的脑海中仿佛被人丢下了一个炸弹,他神情紧张,颤抖的说道:“快说,快说!”
“根据我们刚刚得到的情报,当年去云南阻击那支雇佣兵的十九人,有一个人活了下来。”
黄凯活着,夕卫国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起来。
“当年他脑袋被打了一枪,丧失了全部的记忆,而且疯疯癫癫,被云南的一位农夫所收留,他们不清楚当时的状况,为了救人紧紧隐瞒,直到现在我们去找寻才讲了出来,只不过他说六年前那个战士就失踪了。”
“失踪了?”夕卫国的心再一次跌入了低谷,刚刚巨大的希望又一下变成了泡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夕卫国大声的叫嚣着。
“将军,将军。”
“说!”
“前年,那位农夫的儿子见到过那位战士。”
“前年?在哪里?”夕卫国真想狠狠的给这个营长一巴掌,妈的,说话说一半,想钓死人么?
“医院,云城人民医院。”
“天放!”夕卫国大吼一句。
“到!”
“马上准备,回云城!”
“是,首长!”陈天放神情严肃,跟着夕卫国快速的走了出去。
一辆军用吉普风驰电掣的行驶在首都至云城的高速公路上,收费站见到军用牌照都赶紧的放行,途中,除了加油的时间,司机片刻也不敢停顿,终于在早上九点的时候停在了云城人民医院的大门口。
牛癞子也真个倒霉鬼,这次拦车打人的确是赚了一点,不过野狗等人的伤势严重,恐怕来去算盘一合计,反而会亏,只不过昨天晚上自己把刀疤这个出头鸟告诉了背后的那个靠山,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收拾刀疤了,以他的实力,刀疤只有干等死的份,到时候看在自己汗马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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