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让我先走呗…我不想喂鲨鱼!”青梅纯洁地望着他。
竹马大叫:“那怎么行,老板和老金一人一,就剩最后一颗子弹了啊。”
“师兄…啊!”
船身再次震动,青梅差点被甩出去,幸好竹马及时拉住了她的手。
青梅吊在空中,距离海面不过三米,她摇摇头道:“师兄,对不起…我总是欺负你…我错了…”
“我没怪过你啊!傻师妹!”竹马使劲往上拉,青梅却是摇摇头道:“师兄,我知道你一直想偷师傅传给我的截脉秘籍,那本书一直放在我的枕头下面不知道你的智商为什么会这么低,哪都翻过了就是不翻我的枕头…”
“别说了,快上来!”
“不了…反正都是死…死哪不一样…放手吧,师兄。”
“***,我不能!”
船身又是剧烈的一阵晃动,青梅的腿几乎没入海面,几只鲨鱼朝着她游来。
“放手!”青梅左手一挥,打在竹马的手腕上,这一指的力度极大,使竹马的手腕陷入了麻痹状态。
“扑通…”
沈残与金不缺趴在稍高的地方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他们保持着沉默。
青梅死了,死的很安静…没有声音,就像是落水的瞬间被某位神仙带走了似的,看着鲨群互相推挤着,争夺着,沈残不忍的合上了双眼。
“竹马,你他妈要干嘛!”金不缺忽然高声骂道。
竹马握紧猎枪,把嘴张的大大的并把枪口塞了进去——“老板…咱下辈子见…”
“竹马…”沈残心中一疼。
远方传来汽笛声,竹马缓缓回过头看去,一艘巨大的货轮正朝着他们开来。
残喜极而泣。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
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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