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杨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托起,失重的瞬间,他被吓得叫出了声,但他又被这臂膀托稳,随着移动而逐渐走向床铺。
他被托着放到了床铺上。
接着,程赋开始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解开。
当程赋将所有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的衣架子上时,白幕杨早已羞得睁不开眼。
“乖,我教你怎么穿这件衣服。”
说罢,欺身而上。
这一夜很不太平,烛火亮了一晚上,直到天微微发亮才烧完了全部。
床旁散落着一件被撕碎的薄纱,上面还染着星星点点。
白幕杨如同驾着船行了一夜的路,浑身被露水湿透,疲惫不堪。
两人共乘一艘船,在水上漂浮着。
天色微亮,烛火也被熄灭,两人这才睡去。
一早,程赋就赶紧爬起来,唤来侍女烧水,备衣。
他将还在沉睡的白幕杨用被子裹起来,抱着跑到了浴房。
而狼藉的屋内被侍女们快速收拾,当见到地上那被撕开了的薄纱,加上这一屋子的味道,众人面面相觑,不少侍女红了脸。
程赋将白幕杨泡到了水里,自己也跟着沉了进去,好在这浴桶很大,能容纳三人,两人挨在一块也不觉得挤。
程赋给他擦洗了身子,甚至是清理内里,最后还用精油抹了身,给他按了按,最后自己胡乱洗了一下,便带着白幕杨出了浴桶。
帮怀中的人擦干净身子,再套上衣服,将白幕杨又抱了回去,抹好膏药,盖上新被子后,程赋这才好好收拾一番,跑出门。
他接连几日都要和白乘风去看市场,今日起的晚了,不知大舅哥是否会生气。
等他跑到前厅,白乘风正端着茶杯,坐在侧座上看书。
“抱歉大哥,今天来晚了些。”
程赋立即道歉,他自觉失礼,让人带他了解市场的是他,最后迟到的还是他。
他对着白乘风行了一礼,腰比往日弯了些许。
白乘风抬头,只是点了点头。
“没事,我只坐了不到半个时辰。”
程赋松了口气,接着两人便再次出了门。
出门前,程赋让府里的侍女帮忙带话,说他要出门办事,让白幕杨好好休息。
这话落在白乘风的耳朵里,只见他撇了撇嘴,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看得出来白乘风真的很无语。
看来程赋今天为什么迟到,白乘风已经猜出来了。
准备好之后,程赋就和白乘风同乘一辆马车,往目的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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