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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他又抓起汐云的长发将她狠狠的拽到自己面前,她惊恐的看着他,许是冷,也或许是害怕,她娇小的身子不停的发抖,看得他心里恼火,也不再跟她多言,直接低头吻上了她干涩的唇瓣。
瞬间,属于她的熟悉气息席卷至他全身,将他整个儿包围,想着她昔日的温柔,她的调皮可爱,他眼中酸涩,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流出来,他闭上眼,霸道的侵占她的唇,将属于她的馨香再次狠狠的惊夺过来。
“唔,不要”沈傲天的野蛮遭到了汐云本能的反击,她摆着头嘴里发出含乎不清的抗议声,可他好似未听见般,动作更加蛮横,舌尖直入硬是撬开她洁白的贝齿钻了进去,强迫她的香舌与他抵死纠缠,她拼命卷动着舌尖想要躲闪,可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手臂使力将她紧抱在怀里,死死的吻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被吻得几欲窒息,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扎着,泪流得更凶,可他不但不放开,反而在甚怒之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立即,血腥气就在双唇之间蔓延开来
“唔”汐云紧蹙着眉,痛苦的闷哼出声,纤长的手指紧抓着他洁白的衬衣,因吻的时间太长,她的脸颊被憋得通红,口腔内的空气也越来越稀少,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可她的反抗却激起了沈傲天更加强烈的占有欲。
他的大手紧按着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将她整个儿都淹没,她快喘不过气来,胸腔里憋得越来越难受,到最后竟连瞳孔都有点唤散,他这才放开她,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她的唇和刚才不同,完全被他蹂躏的变了样子,不但肿得吓人,颜色还是那种可怕的紫红色,她流着眼泪,胆怯的看着他,本能的挪动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可他却不允许她躲避,手紧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强迫她与他对视。
“说,他有没有吻过你”就在他松开她的一瞬间,看到她红肿的唇,他脑海里禁不自觉的就在想,雷震阳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吻过她,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哪怕是万分之一,他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疼的难以忍受。
所以这会,他顾不上心疼她红肿的唇,只一心想要知道,雷震阳到底有没有碰过她。
“没有,你相信我真的没有”汐云哭着摇头,她反复强调,想要沈傲天相信雷震阳真的没有碰过她。
如果是在以前,沈傲天或许会相信汐云的话,可他现在理智被愤怒淹没了一半,要他相信她和雷震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什么事都没干,除非他是傻了。
汐云或许不会主动,可雷震阳他最了解,他女人多的数都数不过,把汐云劫到手不可能只摆在那儿看,所以她摇头说没有,他当即就冷笑出声,上弯的嘴角难掩嘲讽的冷意“他没碰你你保证”
听他这么一问,汐云当场就懵了,他不信她也是,面对一个欺骗自己感情的女人,他有什么理由相信虽然觉得委屈,但这是她自酿的苦果,就是再酸再涩她也必须得咽下去。
所以她除了闭上眼睛默默的流泪以外,什么都没说
她的沉默全被沈傲天看在眼里,直接就理解成了她是无言以对,他僵直着身子,象征耻辱的绿帽子就如空中突响的炸雷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雷震阳雷震阳啊”心里不断翻滚着滔天的怒火,吞没了他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他终于崩溃的大吼出声
雷震阳这个名字,在他心里化成了挥不去的魔咒,他恨他,更恨自己,早知道自己的一味忍让,换来的是他的得寸进尺,早在沙丽被他诱惑那会他就应该杀了他,那时雷震阳的羽翼未丰,他掌控着那么大的一个杀手组织,要杀他坚持易如反掌。
若不是那个多年来埋藏在他心底的疑问一直未得到解答,雷震阳屡次对付他,早就被他杀了无数次了。
如果他那个时候杀了雷震阳,今天他就不用承受这样的屈辱,自己最爱的女人被他给染指,这耻辱犹如一道最丑陋的疤痕深深的刻在他心底,一辈子都难以抹去。
“你个贱人”愤怒之下他又一个凶狠的耳光甩了过去,汐云被打的头偏向一边,半边脸颊都肿得不像样,可还未等她开口,他就又扯住她的头发,腥红的冷眸夹杂着暴怒的吼声几乎震塌她的耳鼓膜“说他什么时候碰你的,是你主动的还是他弓虽。暴你的,说”
“我求你,别问了,求你”汐云咬着唇,哭得泣不成声,她知道沈傲天是误会了,可是事到如今,她就算是有千张嘴也解释不清,再说其它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她只是一个劲的流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见她不说,只是不停的流泪,沈傲天的眸底变得更加幽深,怒火充斥着他的心,烧得他几尽炸裂,想到这个曾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这些天来却一直躺在雷震阳的怀里,他就觉得脑中充血,憋得他快要炸裂,理智逐渐被愤怒淹没,眼底折射出嗜血的冷光。
他不再多说什么,缓缓自床上站起来,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转身自酒柜里拿出一瓶烈酒,“砰”的一下打开
“你要干什么”望着他开酒瓶的动作,汐云一下子就愣住了,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自床上坐起来,满眼惊恐的盯着他手里的酒瓶。
“给你消毒你太脏了,需要好好清洗一下”都说愤怒的男人极易失去理智,这个时候的沈傲天是疯狂的,他有着极强烈的占有欲,一旦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侵占,他就无法承受,做出的事来也会失去原有的逻辑。
一听他的话汐云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他说什么要给她消毒,难道他要
“我不要消毒,把酒瓶拿开”她尖叫着,拼命往后退,心里猜测着他是不是要把酒倒在她身上,她现在全身都是擦伤和淤青,根本承受不住酒精的灼烧。
“由不得你,从你和雷震阳上床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后果”沈傲天残忍的冷笑出声,不顾汐云的反对,大步走到床边,强行将她拽到自己身边,然后将瓶口朝下,照着她如凝脂般白嫩的肩膀就倒了上去。
“啊好痛”清凉的酒水顺着汐云的肩膀在手臂上流淌,酒精的烈度迅速钻入渗血的伤口,钻心的痛当即就沿着她全身每一处细胞疯狂的袭向四肢百骸,她痛的整张小脸都扭曲在一起,抱着手臂翻滚在床上,凄厉的惨叫声在卧室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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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第一百七十一章 伤她身,痛他心
汐云痛苦的惨叫声并没有让沈傲天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只是站在床边,目光略微闪了一下,随即又举起酒瓶继续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汐云疼得绻缩在大床上,整张小脸白得吓人,就连嘴唇都已被她咬出了血,正在沿着下巴不停的流淌,但这些全都比不上烈酒带给她的痛苦。
之前那些被磨破的伤口全都无一幸免的沾满了酒水,灼烧般的疼痛几乎渗透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咬牙忍受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痛感却如翻滚的巨浪般不停的袭向她,摧毁她所有的感官,到了最后,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仅剩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痛”字。
真的好痛,如果可以,她宁愿死掉也不要承受这撕心裂肺的折磨,可她知道,沈傲天是不会让她死的,在他眼中,她已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从身到心都已经背叛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得到这样的惩罚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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