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那个地方。”
郭浅郁才背起背篓,张小玉也背着背篓,从她家走了出来,“我陪你去扯透骨消和散血草。”
“你陪我去?”郭浅郁睁大了眼睛,既好奇又惊喜。
“嗯,我陪你去。”张小玉摇了摇后背的背篓,“可以吗?”
“我巴不得,我一个人在去那里,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好。”
张小玉虽然没有与郭浅郁一起去长征小学读书,她只在贾家塆读了两年书。
但她们是邻居,只要不读书,她们都会在一起打猪草,抓石子。
她们之间的情谊很深也很真。
她们两个背着背篓,边走边打猪草,一路上有说有笑。
快进入长征果园场的时候,郭浅郁叮嘱了张小玉好几次,千万别摘柑橘,抓到了是要罚款的。
长征果园场的很多规矩,郭浅郁都非常熟悉。
并且很多规矩还是她父亲郭诚良制定的。
虽然他父亲已经离开了长征果园场三年多了,但果园场的那些规矩,郭浅郁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她们来到了郭诚良说的那个地方,由于柑橘树下杂草极多,很难寻到透骨消和散血草。
张小玉因为眼睛比较近视,每走一步,都要踩实在了,才敢走下一步。
“小玉,你自己在后面慢点,我去寻透骨消和散血草。”
“好。”张小玉在后面乖乖地答道。
杂草太多,很难找到透骨消和散血草,郭浅郁每块地每块地认真找,认真寻。
散血草还好找,只要找到了,就能扯到一大把。
而透骨消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有时候只能扯到一根。
“郭浅郁,你在找什么?”
郭浅郁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发现,原来是果园场的谢场长。
这个人,郭浅郁曾经非常恨他,她父亲当年出事,就是他去举报的。
父亲郭诚良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奶奶和母亲每次提到他,就是咬牙切齿。
郭浅郁很不想理他,可这里是长征果园场,是他的地盘。
她琢磨了下,还是很不情愿的说了声,“我在找透骨消和散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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