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经理和红红的话心里有了些错谔,其实将这个厂建在了这个村自然有着强烈的目的性,那就是让村里的村民们随着我们一起向前奔向好日子,如今村民们似乎改变了过去的想法,一门心思的想着从我们的身上捞取更多的钱财,身旁的这些人当然不情愿,也算是让他们自食其果,可是其果到是其果了,任何事情总得有个结果的时候。
厂区停放着的几辆大车车厢内早已是让进进出出搬着药葙的员工将药箱装的满了,然后一辆辆轰鸣着行了出去,看了看车牌号天南地北的都有,这也就是说厂里生产的药水已行销四方,虽然过程有些个曲折可结果当真很好。
行出了热气腾腾的车间看了看天空,冷虽冷了些不过艳阳高照地上的积雪好像都要融了去,遂对着几人一笑,转了身向着大门而去,大门外的村民们不知散去了何处,只有门内站着的几个工人正兴高采烈的说着话,看起来他们应是守厂的门卫了。
同红红一起几人说说笑笑的向村委会行去,即然到了这里当然是将所有的事一并了了去,从此给药厂一个清静的生产环境,心里还真的不信了那些个邪气,如果村民们坚持他们的那种莫须有的价格,苦果只能是让他们自己吞下,当然他们心目中的理想生活也会远离了他们。
沿着大路踩着冰雪一步一滑的行向了村公所,远远的即看着不少的人正站在了那一排土屋之前。村中的道路真是不好走,路两旁到处是破旧的屋宇,听着身前身后几人时不时迸发而出的欢快的笑声不由的只想摇了头,他们的生活早已无忧,认真的说来工厂也算是生产了一些时间,村中的百姓根本没能享受到工厂应带给他们的生活的改变,也没能过上一天好的日子。
一个衣着很是齐整的中年人从屋前人群中单身而出快步的迎了上来,行到了我的身前对着红红点了头陪着笑脸道:“乡长来了,这下俺们可就放心了。”然后扭过头来看着我小心的接着道,“早上个就听说你要来,俺们就在这里一直等着,可算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你盼来了,俺们没什么可说的,有些事的确是乡亲们的不是,这不村委的几个人共同出钱备了些饭菜,你们还是先歇脚脚,酒水不好可也是俺们的心意,快请、情请。”
看着中年人虽然衣着整齐,可身着的深蓝色的中山装在两个肩膀处各有一个不小的补丁,看起来着实有些贫寒,耳听着红红在身边笑着应道:“天可冷,站在门外也不嫌冻着,快些屋去,对了,村委们都到齐了么?”
中年人慌忙的点了头应道:“到齐了、到齐了,这不都站在那里了,”说着扭身伸手指了指屋门外站着的一群人道,“一个也没拉下,李老四还想着去迎你们,俺说:‘不用,乡长他们那可是说来就来,你两条腿的能跑的过大车的四个轮子’?李老四这才作罢,不过将他家中藏了多年的酒取了出来,说是要尽自己的能力好好的招待了你们。”
心里不由的一阵感动,村民们生活本就穷苦之极,虽然政府不停的照顾了他们,可是这一时天底下还有比他们更穷困的乡亲,诺大的一个国家如何能一一的顾的过来?现在国家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富裕,这些日子来报纸上天天的讲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可那也得有时机和运气,没有一定的资本如何能拔去现在穷苦的根子。
红红轻声的笑了笑仰了头看着我道:“今天俺们就在这里吃顿饭了,这样也好,也能感觉感觉从前的那些苦时日,你好好的思量思量,看看能不能有办法将所有的事一并解了去,要不然俺这个乡长当的可真是少了些滋味。”
看着红红笑了笑没有说话,她这时所想的正是盼着我能狠下心来将这里的穷困一次根除,然后她就能有了一个老大的政绩,说不定能平步青云直达她心底的那个目的地,其实她心里所想的只是她今后的仕途,当然期盼着登上这个县的那个了不得的大位。
看了看红红只是点了点头,对于她的想法怎能不去支持?无论从何角度来说她都是我的亲人,只要她有所求那怕是拚去了所有的家业也要助她直奔那方殿堂。
中年人见我没有说话顿时紧张起来,一脸恳求的看着红红道:“菜不是太好俺们已经尽了力了,乡长,你快说句话,无论如何得留下来吃一口,要不俺们心里可真是难受极了。”
红红“咯咯”的笑了起来,对着中年人道:“李村长,俺们几个今天就在你这里待了,不过饭钱俺们会出的用不着大家伙费心。对了,李良玉家转了没有?他的学校可放假了?”
听了红红的话立时记起了那些过去发生过的事,扭了头看了看红红,见她一脸欢笑的样心中顿时明白过来,她这样明明的说与我听自是让我放心她已不再将那人放在了心上,也拐变抹角的变相告诉我,她与那个年轻人没有丝毫的关系。
李村长呆怔了片刻小心的张眼看了看我,见我没有说话才一脸轻松的对着红红道:“家转了,昨个儿才回到的家,说是这个学期的功课考的很好,村里的乡亲们都为他高兴,也算是让大家伙终于放了心罢。”
这几句话让我真是别有一番感受,老一辈人的声望在百姓们中仍是如日中天,其家人自然也深的百姓们的敬爱,虽然那个年轻人在我看来成了不了什么大器,即然话说到了这里便也不用再去理采,来这里的目的本是为了乡亲而不是为了那个只能碌碌一生的人。
几人随着李村长进了屋,屋外站着的人们遂也一轰而入一个个跑前跑后的招呼着几人,红红开心的围着我不停的娇笑着,心里知道在她心中的这个结今日才算是彻底的解了开,也让她放下了心中的负担,看着她娇柔的神色不由的有了些心疼有了些自责。
村委会所在的屋并不大,几张办公桌紧靠着墙摆了,为正中摆放的一张不小的圆木桌挪出了空间,十几把木凳围着木桌转了个圈,不过看上去无论桌还是凳都有些残破,墙角支着一个铁炉,长长的铁烟筒从窗口残破的琉璃口伸向了窗外,炉内的火“轰轰”的燃的正旺,李村长一脸歉意的看着我不停的招呼着让我面南背北的坐在了首位,红红紧依着我坐了,然后几人便乱乱的坐了下来,村里的村委们才一个个一脸小心的“呵呵”的陪着笑脸坐在了木凳上。
还未坐稳的下来,七、八个年长的妇人布茶的布茶端菜的端菜,转眼间桌上布满了盘盘碟碟,从菜肴上即可看出他们生活的贫苦,多是些常见的清菜和豆制品,虽然有几盘是些肉类,可大多是大块的红绕肉了,肥脂远多过精肉,这应是他们这里所能办到的最好的一桌席。
在李村长的介绍下与村委们一一的相识,才知道在屋门外就听过的那个“李老四”是村委会的付主任并兼了村里的会计,黑而瘦的面庞如同刀削了一般楞角分明,年岁看起来约有个五十余,手中提着他家中珍藏的老酒对着红红不停的说些个恭维的话,细细的看去不过是一小坛常见的高梁酒而已,心里又多了些酸楚。
在村委们热情的不停的招呼下,张经理、陈建军、赵国民、程长征、张红卫、汪洪光和李永俊你看我我看看你的迟迟疑疑的动了竹筷,一个个将面前摆着的菜当成了个宝贝似的很是小心翼翼的拔弄着,不用说这是他们日常生活的水准比这里不知高了多少,对于这些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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