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闪开,闪开!”白品、白良二人将白味推搡开,“大哥,你我这便将那猴妖擒了,送往九元府赎罪!”
白味一介下人,如何拦得住白业三人,白业出门便骂:“猴子!你欺人太甚!今日我必擒你!”
方才打走雷鸣,如今又出白业三人,孙悟空心中自然厌烦:“俺老孙念你等是钦雪堂亲,不愿欺辱尔等,尔等速速退去,莫要拦我进府。”
“猴妖!你好的口气!”白业生怒,手仗了长剑便迎上前来,白品、白良二人紧随其后急冲便至。
“可恨!可恶!”那日百家之人将白钦雪逼走,孙悟空本就恼火,今RB想安下行之与白家之人言语,又不想话未说三句刀兵又起,此番更是火冒三丈,一手挽了芒桑棍便欺下去!
但见银光斗转,正听一声脆响,不过交往一合,白业手中长剑便被砸弯,白品、白良二人起剑齐压而下,孙悟空手腕一抖,将两剑尽握手中,反手一转两剑便成麻花,当下横扫一棍,两人俱是一声哀嚎,打下空来!
白业大怒,手腕一抖,便将一颗滚雷珠甩出,凭空劈裂一道惊雷直落,落孙悟空身上,却无丝毫影响!
“妖……妖法,猴子你施展的如何妖法!”白业大惊,先前锐气已是消失殆尽,口中呼喊着起身便往回跑。
孙悟空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一手便将白业扯下:“速开白府之门,引俺老孙进去,若有半个不字,俺老孙要了你的狗命!”
三载之前,自己修为尚比猴子高上不少,不想短短三载功夫,两人差距便已至如此层次,白业心中虽恨,却也不敢不从,只得将手腕一抖,一点精气落轩辕山石壁之上,但见青烟滚起,凭空得驾出一青玉牌坊,孙悟空压着白业便往里入。
一过牌坊,方见其中风景不同,红柱玉瓦、珍异美花,自是美不胜收,孙悟空方才进门,便见白书南来:“俺老孙诚心拜见,你白家如此,可是待客之道?”
白书南本怕门下言语不清惹祸,暗中放心不下,这才准备出门去看,不想不过眨眼功夫,便已是出了祸事,白业一见白书南,慌忙道:“家……家主救我,家主救我。”
白书南叹息一口:“小侄无知,还望道友莫怪,此番既至白府,书南自当以礼相待。”
先前雷鸣曾言白书南乃是白钦雪之父,孙悟空自也不好失礼,这便将白业一送,稽首道:“弟子青元子,见过白伯父,明人不说暗话,青元子此番前来,便为一见白家钦雪小姐,还望伯父肯允。”
白书南叹息一口:“这……这……此地非是谈话之地,你且往殿中来吧。”
第一四二章 白府,白书南
白府大厅奉茶坐下,白书南道:“本月九月初九,乃是小女婚嫁之日,道友此番前来,可为道喜?”
“道甚喜?小妖……雪儿何时与那雷震子相识?”孙悟空一听白书南言语,心中便有不忿,“雷震子乃是天官,若有婚嫁,岂不违背天条!”
白书南轻抿一口茶水:“此事白府上下已定,道友今日打了下聘来使,权且罢了,此番你且下山去吧。”
孙悟空不见白钦雪如何肯走:“你等应下,雪儿可曾应下?”
白书南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容得一小丫头做主。”
“混账!”孙悟空拍岸而起,“你这厮为人父母,如何这般不通情理!俺老孙在此,这婚事休想结成!”
白书南微微一笑:“你是小女何人,胆敢放此厥词?”
“这……”孙悟空听得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
白书南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雪儿年纪不小,也当寻人婚配,我白府虽非洞天福地,却是算处妙地,与九元府也算门当户对有何不可?”
孙悟空气急败坏,却也找不到合适言语,只能梗着脖子道:“俺……俺老孙说不成,就是不成!”
白书南大笑:“你说不成?小女不嫁雷震子,难道嫁你不成?”
孙悟空孑然一身,修为浅薄不说,更有一身祸患,西天直仇未报,天庭之恨难消,更加之,若身份外露,怕是过了今日再无明日,便是收复花果山,都不敢以自己名讳,而需托孙石之名,此间收服众人,往花果山而去,亦是为了自己若遭不测,花果山儿郎也不至先前那般。
孙悟空真宛若泥菩萨过河一般,如何还敢要白钦雪嫁给自己!
孙悟空暗下直咬得银牙嘎嘎作响,手直掐入皮肉之中,却是口中干涸,难以出得一语。
白书南叹息一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道友宽心,愿意留下喝一杯喜酒,白某自当款待,若是……若是还是先前那般想法,休怪白某照顾不周,这便下山去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孙悟空口中低喃,良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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