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都借来了,接下去该怎么做呢?对了,当然就是借笔了。
“同学同学。”
MM转头看着我。
“能不能再借我个笔?”我一脸无害的看着她,脸上居然荡起了一丝*。
“好的。”
接过了纸笔,我一个劲往纸上写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许久没接触过女生的我居然对于如何跟女生交流产生了一丝不确定的感觉。
好可怕的感觉。
我,真的,老了吗?
“同学,你是什么学院的?”胡规畅居然先开的口,而我几乎是发泄一般的在纸上写了将近一纸的文字,我,究竟,在做些什么?
“信息工程。你们呢?”红衣女生回眸一笑,真好看。
“我们艺术学院的。”胡规畅回答完这句我终于找到了一些感觉了。
“你在看什么书?”那个MM看书的表情极其痛苦,不时的把头趴桌子上死记硬背的背诵着,我很自然的拿起了她的书,本身就对她学的东西一窍不通的我并未多去留意,随意浏览了一下就把书还给了她,“你看书的表情好痛苦啊,恩,对了,你大几的?”
“大三,这些东西很烦人,却又不得不背。”她给了我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呵呵,你还真用功,会来这看书,我从进这个学校至今就没上过这里看过书,今天陪我同学第一次来这里,呵呵,地方还挺宽敞。”我解嘲般笑了笑。
“哦?你们大一的新生吧?”红衣服MM也笑了。
“大一?哈哈,我们大四了,看起来很年轻吧?”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今天终于有人觉得我很年轻了,看来我并没有因为前段时间的颓废而显得沧桑,回头朝胡规畅笑了笑,却发现他正用看花痴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会吧?大四了?我还以为这里只有些大一大二的*小妹妹呢。”红衣MM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还有假?靓。”我转头朝胡规畅看去,“把你图书证拿来。”
然后红衣服MM在看了胡规畅图书证以后才终于相信我们不是编了瞎话寻她开心了。
“还有没有纸笔?”胡规畅小声的问我,看来他即使跟我再一起还未能做到近朱者赤,脸皮的厚度跟我还有一定的距离。
“同学。”我小声的叫着红衣服MM,“还有没有纸和笔?我同学他也想写点东西。”
“啊,笔没有了,纸倒随便拿好了,还有很多。”她又撕了几张给我,出手还真大方。我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一张,一张就够了。”
当我帮胡规畅借来纸以后,他早从对面桌上别人放着书和笔记的地方顺了一支笔过来,我暗暗对他竖了个大拇指:有我的风格,孺子可教也。
“同学,你是哪里人?”摆平了胡规畅,我开始跟红衣MM联络起感情来。
“X县。听说过吗?”
我会心一笑,大部分时间都抽这个地方产的同名的烟,再没听说过这个名称就对不起我肺里的一氧化碳和烟碱了。
“当然听说过,我几乎每天都抽这个烟,对这个名称我太熟悉了。”我笑着答道,回头看了看借了纸笔一直没动静的胡规畅,他,似乎是在画画,可是,他究竟是在画什么?没研究过抽象画派的我只能很草率的把他画画的风格定为抽象派画风。
“你……在画什么?”我看着他很努力的想把每一笔做到尽善尽美,可现实却实在与尽善尽美有着太大出入的画纸,说真的,这样的画技,我还真的很怀疑跟我同样是参加了联考,以美术生名义*师院的他其中是否包含了极多的水分。
“我在画那个红衣服美女。”胡规畅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想,天!这样的画要是被这个MM看到,估计会抓狂,万一……我不敢想象,画面上那女子(姑且用女子来称呼)半身像,五个细小的手指像鸡爪疯似的擎着一杆歪歪扭扭的笔,如果有人不幸患过若干场小儿麻痹而且还没痊愈,估计能想象的出那手指该是什么模样,头发像是一束没有任何活力的茅草一般紧贴在那女子的头部,更糟糕的就是那张脸,简直就像是被压路机反复压过,而且让硫酸反复泼了又泼的产物,天哪!胡规畅个混蛋,何必这样折磨我脆弱的视网膜中枢神经。
看到我惊愕的神情,胡规畅很尴尬的把画面上那团怪物用笔一整个涂了黑。
“你猜猜他在干吗?”我看着他紧张的举动,决意去行使我卑劣的告密行径,我用手拍了拍红衣服女生的胳膊,小声的说着。
“在干吗?”红衣服女生抬头向胡规畅看去,却见他正紧张的*着那张纸。
“他在画你诶。”我不怀好意的朝胡规畅瞟了一眼,继续对红衣服女生说道。
“呵呵。”那女生笑着,好在她没看到胡规畅的画,不然我估计胡规畅的脸将会变的跟现在他自己手里拽的那团纸一个形状。
我若有所思的拿起笔,在自己面前的纸上画着,不时还抬头看那女生一眼,不一会儿,就画完了,速写嘛,动态掌握好就可以了,一些小的细节可以忽略不计的,我安慰自己。
“看,我画的,像不像你?”我拿起纸给红衣服女生看。
“还好了,我哪有那么丑?”红衣服女生对我的画技也表示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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