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草汗颜道:“能动她小指头上的一片指甲,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于是我们再次垂头。
沉默,这是掩盖自卑的最佳方法。
我又轻轻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接着傻愣愣地看着它,懵了。
那是什么东西,黑绿黑绿的,有点像,像鼻屎。
不会吧,这么惨,我肺腑翻腾,一阵恶心上来,我赶紧吐了口中未咽下的那点。
街草说:“怎么了,吃沙了?”
我把包子移向他,说:“看,你觉得这个是什么?”
街草伸出头一看,也呆了,手中的包子垂直掉在桌子上。
水牛把头伸过来一瞧,同样的状况也在他身上发生。
街草一声大吼:“搞什么搞,包子里面这东西都有。不行,得去跟他们理论理论。”
我抓住他的手说:“别冲动,我看还是算了,如果你这次找了他们的茬,小心下次他故意放那东西在里面。”
水牛附和道:“就是,就是,这次算我们倒霉,下次不再到这里来便是。”
街草叹了口气,把桌子狠狠地踢了一脚便走了。
我和水牛依葫芦画瓢,跟在他后面。
街草冲出食堂,还气不过,回头瞄了一眼,:“什么美食宫,这是一名副其实的鼻屎宫。”
水牛拍拍街草的肩膀,摇头道:“没办法啊!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是人家的地盘,得听人家的。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只有相依为命的份儿。想想丝丝,她一个人在那边,也应该挺惨的,咱以后还得多罩着她一点。”
街草瞧了一阵水牛,贼笑道:“那确实,只不过这个担子你水牛兄得多担着点。”
我一阵附和:“是啊,是啊,水牛老弟,以后多费点心思吧!”
街草说:“军训后,得叫上丝丝一起聚聚,多了解了解情况,知己知彼,百战不歹吗!……哈哈哈。”
水牛眯着眼,“你们俩打什么鬼胎,告诉你们,我可是什么都不怕啊。”
我说:“那就好,那就最好。”
接着便又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
3。
和他们俩分开后,我去校医院买药。
别看我现在跟没事人似的,其实这好比人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全身立马动弹不得。
问了几个人后,我终于找到了校医院。
立于大门前不禁吃了一惊:这么小,难怪得找这么久。
看了看门框,比了比自己的身高,我最终决定还是弯着腰进去。
一脚刚踏入,刺鼻的药味便扑鼻而来。
我无意识地用手掩住了鼻孔,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朝着店中唯一的一个女医生走去。
那个女医生一身雪白的,当中还泛了点黄色的光芒;金耳环,金项链,金戒子,所有市面上有的黄金饰品,她一应俱全;画了眉,还抹了淡淡的口红,看上去二十几岁年纪,挺诱人的。
我在心里暗暗盘算,校医院有这一招牌在,不愁没生意。
我在柜台边停下说:“医生,我买药。”
女医生瞥了我一眼,二话不说,从柜台里取出一瓶鼻塞一点通和一瓶鼻炎平,扔在柜台上,说:“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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