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否认,又有几分羞怒,索性让他讨厌的嘴巴彻底闭上好了,她想着,几乎是冲着把对方磕掉一颗牙地把自己嘴唇送了上去,程世晖那张不饶人的嘴瞬间有了撤退的软意。很快,仅仅纯洁的两唇相触已不能满足,他带着和她一模一样牙膏气味的舌尖轻轻抵开了她的牙齿,擦过她的上颚,准确无误地纠缠住她的舌。
直白而坚定,吸吮,搅动,带着一点牙齿的舔咬。他高挺的鼻尖时时与她的相撞,谁也不肯落了下风,耳畔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他们接吻粘腻的水声。
他手也一点没有停歇,宽松的浴衣给了他便利,带着薄茧的双手从外缘拢住她的乳,带了一些折磨地往里收拢,再慢慢地松开,双乳已被他揉弄地酸软,却始终不肯照顾她酥麻,高昂的乳尖,直到她禁不住哼出声,惩罚地拿牙齿碾他的舌尖。
他才笑着拿食指按住乳头,不像她那样使蛮力,而是一下一下弹拨着,撩动着。
总是这样,非要她失态,非要她受尽折磨,才给一点甜头。程栎抬起身子,离开他温软追随的唇,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因为酸涩,眼泪说来就来,一滴一滴地往下砸,势必要把身下的人给镇住了。
他果然失措,“程栎,对不起,弄痛你了?”
完全不想止住眼泪,她带着鼻音地哝道:“不对,”
“妹妹?” 他凑得很近,急切地想要看清她,“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
程世晖看不清,其实她正在笑,在她成功把他的手指压在身下,挤在两片唇肉中间的时候开始。他转换到操心妹妹的哥哥模式速度太快,心又太急,注意她的蹭动,和奇异的,粘腻的咕唧声时已经晚了。
过电一样的快感窜上她的背脊,低吟已经满足不了,她手指交错,圆润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浅浅淡淡的痕迹。
他只来得及低头,便就着月光看见自己满手都是她甬道里流出的爱液。
……
换了一身干爽的浴衣,她两眼一闭,就想安详地过去。
她小小爽了一回,浴室里就被他领着双手上下套弄了不知多久才射出来。
“困了?”
唔地应了一声,又在说废话,程栎眼皮子都懒得掀开。
她听到窗户推动的声音,随后是更肆意的亮光,因为是陆风,开窗只能交流一些淫靡的余味,却带来不了多少凉爽。
程世晖走回她身边,把她压住的发丝一缕一缕地拯救出来,才小心翼翼地用身体贴住她,用双手环住她。
“用力一点,” 她说。
“会热,你快睡。” 他下巴抵着她地发旋,说话声音从胸腔传到她耳里。
在朝梦里下落的时刻,她的灵魂好像忽然被带离身体,浮在半空中,注视着依偎在哥哥怀里,一片安然的自己,或许,她比他更早一点沉溺于这片只有下坠没有救赎的深渊。
这份爱是讲先来后到的,是讲时间长短的,是无论多少年,没有人能比他先到的笃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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