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这个法阵图案放置在法宝胎上,用阳火烧冶,附法石粉沫就会在高温中气化,只留下秘银在高温烧冶下,硬化成像篆刻出一样的法阵来。而且,这种做法最大的好处是,附法石粉挥发后,秘银形成的图案会有一个由粗到细的收缩,所以凝成的法阵就更精致了。
戴添一将剑脊的一面法阵练成,又炼了另一面,然后就将剑胎拿出来,等温度降下来后,就准备烧制剑柄上的法阵。剑柄上的以阵可不像剑脊上的那么好烧制,因为剑脊是平面,只要将凝就的法阵摆在上面,就可以了。而剑柄是圆的,法阵不容易放上。所以要一次凝出一个立体的法阵,用精神力一直固定在剑柄上,然后再沾上刻阵粉。
就这样一直用精神力控制着,送入阳火炉中烧冶。
这可比平面上凝法阵难多了,戴添一一次次地试着,一次次失败。这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一次将老太爷的一个怀表拆开,那表里的发条一下子崩开,将表里的零件儿崩了满地。那只表是老太爷的宝贝儿,也确确实实是一件古董,据说是世界是最早的几只怀表之一。
戴添一不敢让老太爷知道,他将怀表藏到自己房间的抽屉里,每天晚上在台灯下,反复地分析着,试着装配。两个多月时间,才将那只怀表装好。但却剩下几个齿轮和镙丝,而且表也不走。无奈之下,他又将表拆开,重新装配。第二次好了一些,只一个半月,齿轮儿全装进去了,镙丝却还多几个。戴添一又拆一次,第三次,这次已经成熟练工了,仅仅三天就装上了,而且装上后,表就开始走了。
那时他上小学三年级!戴添一当时高兴得在床上蹦呀蹦,没人能理解他当时的喜悦。
但从此以后,在机械方面,他就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天份,在日常生活中,大到自行车,小到玩具,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机械方面有问题了,他都能手到擒来。
这件事最大的好处,就是培养了他的耐心。
在以后的生活中,无论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戴添一都会通过时间来磨。
多年习武的经历,更让他意识到,所谓功夫,其实就是长时间不断地重复磨炼。只要你不断地重复着,时间磨到了,就熟能生巧,生出别人不能理解的巧妙来。
戴添一现在,就像当初修那只怀表一样,不断地重复着,在剑柄上篆刻法阵。
终于在第三个月后,他又找到了当初装配怀表成功的那种喜悦。不过,这时的他已经过了用蹦跳来表达自己喜悦的年龄了,他看着剑柄上那漂亮得如同图腾般的法阵,心里就像三伏天吃冰激凌一样的舒展甜蜜。
凝炼出剑柄外面的汲灵法阵,戴添一又遇到了更难的问题。
他需要在剑柄的内部,也篆刻数个法阵,一个用于将汲灵法阵汲取的天地灵气,转化为法能贮入纳法晶里。另一个法阵,用于将吸聚纳法晶中的法能,提取出来后,传送到剑脊上的法能放大法阵,通过法能放大法阵,再进入激发剑气的法阵,从而激发出威能惊人的剑气。
而且,这几个法阵还得有机地联系在一起,通过不同的联结,最终同修士的掌心劳宫穴联结在一起,以接受修士的指令。
这让戴添一想起了自己在大世界时物理课上的电路板设计来。
炼器,何尝不是修真界的物理。
在剑柄内部篆刻法阵,而且也同外面一样,是一个圆柱形的立体法阵,这比在外面又难了几分。戴添一又一头埋入不断的尝试中,终于在四个半月的时候,一个个精细的法阵,就完美地出现在剑柄的内里。
戴添一在整柄剑上又穿空打眼,将所有的法阵连接在一起。
这时,整柄赤铜剑胎上,就布满了美丽的银色花纹,非常漂亮。
但这时,还不能算是飞剑,这还只是一个剑胎,要成为完全的飞剑,就还要将这些法阵封铸到剑中,不能裸露出来。否则,别人一件法宝击过来,将剑上的法阵打坏,就不起作用了。剑胎用赤铜,硬度肯定不够,于是戴添一在材料架里转了又转,终于决定用一块玄蓝色的晶石做外胎。他记得罗通就有一把蓝色的飞剑,当时感觉挺炫的。
用晶石做外胎,少不了附法粉。
戴添一用研磨钵将晶石同附法石一起研磨,感觉量差不多时,就将粉尘用水拌成糊状,刷在剑身上,然后将粘满晶糊的剑放入阴阳炉中烧冶。因为附法石粉高温才能挥发,而晶石却需要用极阴之火锻烧才能重新凝在一起。
阴阳炉就是炼器师们为了将晶状物同金质物烧冶在一起而发明的。
当一个通体宝蓝色的宝剑出现在戴添一手中时,戴添一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儿。
这把剑足足炼治了近三年时间。
不过,对于戴添一来说,三年时间,他收获的并不仅仅是这把剑,而是他的炼器基本功有了长足的进步。现在戴添一凝就法阵即快又细,而且,极复杂的法阵,对他来说,只要将形状想像出来,就能凝出。
最后一步工作,戴添一将早就塑出形状的纳法晶装入剑柄中,将剑柄的后盖旋上。
剑柄的后盖,他用的是大世界常用的镙丝扣儿。
这几块纳法晶里,已经充满了法力,戴添一看着手里的剑,样子虽然有点丑丑的,但宝石蓝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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