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已经成了傀儡的皇上和皇后面对婉公主的远嫁却无能为力,就这样民间有了这么一个传言,婉公主成了大公无私的和亲公主。
今日司空纯果然没有让席青失望,拿来了这完好无损的香囊袋,让她知道婉公主在番疆安然无恙。
这一举动也让熙正放宽了心。
“原来,这个碧色香囊袋是这么回事!”熙正端倪着席青,对她三年的恨,突然有了一丝丝的转变,原来,她还有这么一个用处,转身朝着司空纯冷然一笑道:“这么说来,本王和本王的贵妃要欠司空将军一个人情了?”
“不敢,王妃跟本将军本来就有着很深的交情,为王妃做了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不足挂齿!”司空纯微微一笑,在他的心里,席碧潋属于自己,算不得他西定王府的王妃,席青才是。
“是贵妃!”熙正又一次纠正道,他对他如今的身份,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有怀疑的,他不相信他就有这么好的心,会背着他的主子做出这么一件危险的事情,顿了顿,朝着司空纯拿起酒杯高高举起:“本王再敬司空将军一杯!这一杯是感谢司空将军送来了婉妹安好的消息,不过本王也要郑重的告诉你司空纯,对你的感谢只有这一杯酒,往后我们依然是会兵刃相见的!这将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司空纯爽快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如果是这么说来,本将军是要在西定王的府中小住几日了!”
熙正对他这种身陷敌营依然处事不惊的态度感到厌恶,这应该是他熙正才有的气质,拿出一副惊奇的口吻问道:“哦?为什么要在本王的西定王府小住呢?”
“番疆王以为本将军是回大顺见五王爷了,而五王爷却是以为本将军尚在番疆,如若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五王爷,对你我都会不利,也许你已经不在乎他会对你怎样,但是你却是在意远在番疆的婉公主,她的安危!”他犯险走这一步,大胆的来到西定王府已经是腹背受敌了。
如若被番疆王和五王爷知道,给他一个不忠的罪名也是有的,再者来到西定王府发现这里并不像传言那样,没有一兵一卒,熙正若是发了疯杀了他的可能更是会的。他这是在拿着自己的性命一赌,对于五王爷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他自然有办法应对。
面对婉公主那一双睿智的眼神,她的坚强他看在眼里,她对家人的思念,他更是能深深的体会到。没有太多的请求,也不愿表露太多的委屈,那不卑不亢的言行举止,让司空纯心生佩服,如果说席碧潋是温柔似水,那婉公主就是一朵美艳与智慧双全的铿锵玫瑰。
她眼神里的光,似乎将要结成薄冰,发着坚定和灿烂的光芒,瞬间给了他力量,让他愿意以身犯险来到这西定王府。当然还有更深的一层,那就是可以和阔别一年有余的席碧潋相见,他甚是思念她啊。
“随便,本王会派人为司空将军备下最好的上房,供司空将军和其随身侍卫使用!”说着他一手拉住席青的手往大厅外面走去。
席青顺从的跟着他的脚步,头却不愿离开司空纯分毫,直到拐角处再看不见他的身形。
席碧潋见二人出去,也不敢在这里多留,紧随其脚步,走至司空纯身边还是忍不住抬头望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她心如被小猫软软的撞了一下,毕竟眼前的男人给她的温存是谁都不能给的,她把所有的心都交付给了熙正,换来的只是他残暴和毫不疼惜的对她,而这个男人曾经多少无眠的夜里给了她太多的柔情,可是……她爱的还是那个嗜血人魔熙正。
司空纯站在那里并不言语,也没有冲动的上前拉住她,好像在等着什么。
终于见熙正和席青二人走过大厅外面的拐弯处,他才猛然上前一步抓住她柔软的手腕:“今晚三更,在熙正为我安排的房里等你!”
“放开我!”席碧潋挣扎着,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只是怕,怕西定王府的人会看见,抬头见二人走远,才低声回道:“他为你安排的是哪个上房,我们都还不知道,你就确定很安全,你还是……”
司空纯跨步上前抱住她,用力吸允一下她红艳的唇:“我确定!”
席碧潋用力推开他,他也不强求,立马松开了她,这里毕竟不安全,他见到她只是有些失控罢了。她往大厅门口走了两步,背对着他,低着头,手上绞着帕子低低道:“到时看状况再说吧!”
第二卷 突变 058留他到天亮
恒珠殿。
熙正坐在方桌旁,随意的喝着酒酿,语调平静,并不抬头去看床榻上半躺的席青:“你今天的表现可是让本王很生气!”
席青干脆把身子转过去,背对他,双目微闭:“我什么时候做事让你顺心过!今天你带我去见司空纯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才对!”她知道,他这是没事找事,不过接下来他会用怎样的方式对她,她就不得而知了。
他拿起酒壶径直走到床榻边,强行的扳过来她的身子,迫使她的眼睛看着自己,来回晃动了两下脖颈,仍然用一副随意的口吻道:“过来,陪本王喝两杯!”
“不喝!”席青用力挣开他的大手,重新转回到刚才的姿势。他没有用平日寒冷的目光注视她,让她有一丝的不习惯,不过这改变不了她依然对他冷冷的语调。
“过来!”他又一次强行的把她扳过来,干脆用一只手大力的握住她纤细的胳膊迫使她坐起身子。
“我说了,不喝!”她别过脸,今日见到完好无损的香囊袋重新回到身边,她的心情是愉悦的,可是现在却被他全数打乱,她想不通,那么聪颖和善的婉公主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个烂的哥哥,而且两人的关系还那么亲密,她为婉公主感到不值。
“你在想他?”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原来的森冷,灼灼的注视着她消瘦的脸颊。
“我没事闲的发慌,不想他想谁?”她没有一丝的怕过他,就像从前她可以丝毫不经大脑思考的顶撞不给豆腐钱的太监,还有横行霸道的萧贵妃一样,同样的,她不会对他有丝毫的畏惧。
一声巴掌与脸颊亲吻的犀利声响起,他恨意萌生,抓住她胸前的衣襟靠近自己,然后喝一口另一只手里的酒酿,俯下头,顺着她前胸被提起的衣服,一点点的从口中吐出酒酿,酒酿顺着他提起的衣服缓缓而下,浸透她里面贴身的桃红肚兜。
脸上是残留的辣疼感,胸前是酒酿的凉意袭来,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浸湿的肚兜紧贴肌肤,压住胸口的愤怒,让她有一瞬间的窒息,抬起手就要还回去,嘴里低吼一声:“你混蛋!”
“是他混蛋,是你们混蛋!”他迅速松开她的衣襟,抓住她打过来的手掌,继续喝一口酒酿,然后贴着她白嫩的脖颈往胸膛里吐,吐完这一口,他抬起头朝她邪狞一笑:“这个地方他碰过,本王帮你洗洗!”
“是你碰过!”她咬牙切齿,今时今日对他的愤恨已经不能用言语去表达,她不想用更多的语言向他解释,也觉得没有必要去解释,反倒感觉两人这样用相互的恨纠缠着都会好过些。
“砰砰砰!”殿外有人敲门,然后是一声细腔细调娇嫩的喊声:“王爷!”
“进来!”熙正听得出是席碧潋的声音,坐正身子,唤她进来。
见席碧潋拿着一壶酒,和一些包扎的药材进来,熙正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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