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难道你有所怀疑?本王如今已经二十四、五尚未娶妻,不都是因为一个你!”
“可是如若你当了皇上,那后宫佳丽三千可要怎么办?”
“只有你能为我生下很多很多的孩儿,我就让他们都当摆设!”
萧贵妃满足的紧贴庄延身体,露出满意的笑,囔囔道:“我就知道,我的庄延只属于我一个!”
“可是我的贞儿好像并不属于我一……”庄延话未说完就被萧贵妃堵上了嘴,萧贵妃死死盯着庄延道:“皇上本来就不怎么待见于我,如今又得了病重,一年不曾临幸我一两次,大多时日我还是和王爷在一起的!何况看样子,以后一年一两次都不能了吧!你也应该看得出,皇上龙体大不如从前,或许要被我彻底药倒也未可知!”
“好!只要皇兄一倒,只一个熙正更是好办!皇兄如今重用的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忠的是皇兄,如若皇兄驾崩了,单一个不曾遇过大事的熙正哪里驾驭得了这些大臣呢!”庄延掩饰不住心中欢喜道,欢喜之余不忘叮嘱萧贵妃:“这是一个长久的战争,不能急于一时,所以用药还要一点一点的来,不能操之过急,用过了量,如果被人发现了,皇兄再经调理一时又死不了,那我们就真前功尽弃了!”
“我知道!只是我真的等不了了,就算是在皇上面前只是做做样子,都觉得恶心!”
“快了,快了,再耐心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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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1又添纷纭乱
皇宫里死了奴才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很多时候找个差不多可以的理由就给结了案,但这个奴才事关重大,于是熙正自然要查个清楚。他本就疑心那放火的太监是贞番宫的奴才,经调查果然如此。但没有确切的证据,熙正也不敢直接针对萧贵妃,只淡淡的回禀了皇上:“父皇,那奴才是贞番宫的主管太监!”
皇上双目微闭,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这样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熙正见状有些好奇,问道:“父皇知道了?可是父皇又没见那尸体面相,怎么知道就是贞番宫的奴才?”
皇上身子在龙椅上半躺着,这时吃力的想要直起身子,熙正见状快步上前扶了一把。他见皇上额头上满是汗水,赶快拿来锦帕帮着在额头上拭了拭,关切的问道:“父皇,怎么出这么多虚汗?”
皇上缓缓道:“吃完药总这样,习惯了,可能药有发汗的作用吧!”说着接过熙正手中擦汗的锦帕自己擦了起来,然后慢条斯理道:“做事要在意过程,过程走的好了,结果自然能入你所愿;在意过程的同时啊,还要抓住一些细节,很多时候细节往往就是你达到目的最重要的部分!正儿可听明白了?”
“承蒙父皇教诲!儿臣懂了,只是……儿臣不明白父皇在看儿臣办这件案子的时候看到了哪些细节呢?”
“朕看到的唯一细节便是在‘狂欢殿’之中!”
熙正思索片刻,茅塞顿开,洋溢不住欢喜道:“儿臣当时去了萧贵妃的座位处‘抓贼’!而萧贵妃身后竟少了一个太监!”
皇上微微颌首,含笑不语。
熙正言毕,又想了想,萧贵妃身边少了一个侍奉的太监,而且还是她得意的主管太监,她怎么会没有觉察呢?难不成是她有意放那内监离开的?这么说来,果然是她了?可是父皇待她不薄,她为何要谋害父皇?
萧贵妃宫里的主管太监丧了命一经传开,萧贵妃当然不能坐视不管,果然依照庄延教给的方法,闹腾着让皇上做主。
晚膳用过之后,萧贵妃来到书房见了皇上,盈盈拜倒,高呼:“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再抬头已经是双目含泪。
“不过是一个主管太监,朕命刘能再给你分过去两个得力的便是!萧贵妃何必如此呢?”
“那太监可是自臣妾入宫以来一直相伴、对臣妾忠心耿耿的太监!皇上倒说的轻巧的很,死的是整日与臣妾相伴的太监,不是与皇上终日为伴的刘公公!”说话间萧贵妃也不等皇上道“跪安”自己起身来至皇上身旁,对着皇上撒娇起来:“皇上,是有人有意跟臣妾过不去,所以才要害死臣妾身边的心腹!还请皇上彻查,为臣妾做主啊!”
刘能在一旁听着固然不是滋味,萧贵妃这不是在诅咒自己吗?萧贵妃眼神流转间也觉察到了刘能的不快,走到他身边软言软语道:“刘公公,皇上的话,可听见了?为本宫的宫中挑奴才的时候就依着刘公公的能耐和机灵劲儿来挑!”说着又走到皇上身边拉着皇上的衣襟惆怅起来:“有几分本事的,也省的臣妾无用,连自己宫中的奴才都庇护不了!”
萧贵妃如此妄自菲薄,皇上自然要安慰几分。瞬时萧贵妃见煎药房里送来了皇上的汤药,亲自上前接过,端到皇上身边喂皇上饮下。
皇上饮毕,萧贵妃见盛汤药的金碗银勺上积存的药渍,只默不作声,待到送药的宫女拿着金碗银勺出了大殿,萧贵妃也向皇上道了别,跟着那宫女走了出去,走离御书房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喝住那宫女。
萧贵妃上去一巴掌打在那宫女脸上,那宫女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捂着脸“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时萧贵妃喝斥那宫女道:“这碗上、勺上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样残次的器皿都拿来为皇上盛药,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怎么侍奉皇上的?”
那宫女听罢,连连磕头道:“贵妃娘娘喜怒,这金碗银勺是婉公主特意为皇上挑选的,还说没有婉公主的命令,谁都不能为皇上换了去……这金碗洗过之后就跟新的一样,只是这银勺……上面可能是长时间积存的药渍,是洗不太干净的。”
萧贵妃略略思索,又一声喝斥:“混账东西,婉公主是让疼皇上吃药时用惯了哪只碗哪只勺,怕皇上用不惯别的碗勺,可是没说已经残次成这样的银勺也不让给换啊!还有,圣上是金贵的龙体,当然是用金勺,赶快换了去!”
萧贵妃向来打骂宫中奴才不看其主子面,而且下手狠毒,是出了名的。那宫女看起来只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此时早已经吓出一身冷汗,听见萧贵妃吩咐,连忙磕头道:“是!”跌跌撞撞的离去。
席青领着几个宫女内监去东宫找席碧潋说话,刚好经过这里,目睹了萧贵妃打骂宫女的经过。见那宫女跑着经过她身边,厉声道:“站住!”
身边站着的小绿见席青怕是要多管闲事了,而对方是宫中独当一面的萧贵妃,扯了扯她的衣袖道:“公主,天色渐暗,又没有轿撵跟着,咱们赶路要紧!”
席青甩开小绿的手狠狠道:“你怕,我不怕!”说完伸手摸着那宫女被打的脸颊温言道:“疼吗?”
那宫女哪里受过主子们如此这般的关怀,心间一暖,眼泪如断了珠子般往下掉,但偷偷回头望一眼朝这边看的萧贵妃,吓得身子微微一颤,连连对席青道:“多谢恒珠公主关怀,奴婢……不疼!”
席青根本不去注意萧贵妃朝这边看的眼神,细细的端详着那宫女的脸,那张本就冻的有些通红的脸,这时已经泛起了五个绯红的手指印,她故意声音放高几分道:“都打成这样了,还说不疼呢?这是谁下的手啊,也忒狠毒了些!”
萧贵妃从来打宫女太监没有谁敢质问她一句,可如今见席青为一个不知名的小宫女故意跟她较了真,心中气愤,接过席青话头道:“是本宫,怎么了?难不成恒珠公主跟这小宫女有什么交情?要打抱不平吗?”
席青在萧贵妃面前吃过亏,而且在皇宫待的时间也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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