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先天下之忧而忧……
取自范仲淹的《岳阳楼记》
然后:
大家不要再养肥啦,评论评论吧,太冷了呜呜呜,除了当初抽风非要写言情,我就没见过这么冷的时候呜呜呜qaq
给孩子冷哭了orz
第19章在阑珊处(3)
等到秘道的门关了,段长川回头,看见云邪正抱着胳膊,八卦地看着他。
段长川:……
“你这是什么表情?”
云邪兴奋地凑过来:“当然是自家弟弟终于许出去的表情,哎,你们就地洞房了?怎么样,和哥哥说说。”
段长川夺过他那扇来扇去的扇子,一把敲在他头顶:“洞什么房,孩子的事朕又没答应,而且她也不是真心想要。”
青年拿回自己的扇子,兴冲冲地坐到他身侧:“听起来你好像有一点失落啊?要是她真心想要呢?”
段长川白他一眼:“没有如果,她不会真心想要的,你做这个假设有何用。”
说完,径自倒了杯酒,轻轻地啜一口。
云邪还在自言自语:“哎……说得也是,皇后娘娘心里有别人了,上个月还在寻死,应该没那么快放下。我也看过了,那个叫蔺青的,四年前就考过一次,连殿试都没进,也没什么好的。也就是与皇后娘娘认识的早一些罢了,不然救皇后娘娘于水火的,可不得是咱们陛下……可惜,可惜啊……”
段长川闻言一怔,后仰头将杯里的酒悉数干了。
不管怎么说……后一步遇见就已经输了,不是吗?
下一刻又是因这想法怔住。
这是……怎么了?
明明只是一个被迫的嫁娶,他同白素之间别说情义了,大婚之前他们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他和蔺青在比什么输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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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川和云邪,两人一个碎碎念,一个闷头喝酒,不知不觉段长川已经喝上了第六杯。
还是云邪发现哪里不对,慌忙将他拦住:“你喝多少了?我方才也没数着,你该不会已经超了吧?”
说完,又去晃晃酒壶。
所剩无几……
段长川:“不清楚的。”
云邪:……
虽然说话的语气和声音与平时无异,但云邪还是知道:他已经醉了。
平常,这个人说话,绝对不会在句尾加上一个“的”。
“不清楚?我看你清楚的很吧。”
云邪咬牙。
其实,段长川并不是什么酒鬼。正相反,他几乎从未喝醉过。一是长乐和云邪管的紧,多一点都不让喝,再就是他自己也向来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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