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封卿望着她,声音添了几丝紧绷,“扶闲的别院,并不难找。”
“王爷既然都知道,咱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叶非晚抬头,“要怎样,你能放过张伯?”
封卿薄唇微抿,好一会儿蓦地看了眼一旁的守卫,侧了侧身子,让出了身边的位子。
叶非晚顿了顿,最终走进卧房中。
这个……前世她向往许久的卧房,她总想到此处陪着他,可是他不需要。
而今看着,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好,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她站在桌前,望着桌上精致的青花瓷茶杯,一言未发。
封卿也便站在不远处,不曾言语。
他的耐心总是极好的,叶非晚自问比不过他,所以……她动了动身子,转向他处:“你要我来王府,如今我来了,封卿,你放了张伯吧。”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些许疲惫。
和封卿这段时间的纠缠,她终究有些累了。
“……”封卿没有言语,只是……本垂落身侧的手,不觉紧攥着。
叶非晚恍然未觉,仍沉沉道着:“张伯什么都不知,可他怎么也算是叶家的老人,是我的长辈,如今他年纪大了,吃不了苦……”
“叶非晚!”封卿突然打断了她。
叶非晚眸顿了顿,终于望向他。
“你如今既然已经出现,你以为……张伯还有被本王留下的必要?”封卿注视着她的眸,声音微哑。
叶非晚迟疑,继而了然,他这番话,不外乎……他已经将张伯放了。
“多谢,”她垂眸,“既是如此,你我二人的事,也一并说了吧,封卿……”
“这个簪子,我赎回来了。”叶非晚的话,再次被人打断。
封卿的声音徐徐自身侧传来,与之一同的,还有一只修长如白玉石的手,手上放着她当初当掉的银簪。
叶非晚声音戛然而止,脸色苍白望着他手中那根银簪,听着他对自己罕有的温和,心中却升起莫大的惶恐。
就像当初,她尚还有几分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对她很好。
可是……为何?
“叶非晚,这根簪子,当初你我去寻解忧草时,你曾用其刺了本王的手背。”封卿紧盯着她,声音极缓,如今,他的手背上还留有一袭疤痕。
叶非晚睫毛微颤。
“可是,除此之外,告诉我!”封卿的声音蓦地凌厉许多,他朝着她走了两步,“关于这根簪子,还曾发生过何事?”
“什么?”叶非晚眉眼大骇,几乎猛地抬眸,却在对上封卿犀利如鹰的目光时,匆忙偏转了视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懂吗?”封卿声音几乎低柔般呢喃,那个梦境,那些多出来的记忆,那个拿着银簪刺入他胸腹的女人,每一刻都在折磨着他的心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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