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南宫不斜的比赛,另外一个则是惊叹于厉辉的,为什么?于厉辉的比赛与南宫不斜一样,对手都是种子选手,虽然于厉辉比南宫不斜早开场一会儿,可仅仅是一会儿啊!也就是说于厉辉仅仅用了一会儿就打赢了种子选手!
看着于厉辉仿佛透着笑意的眼眸,南宫不斜眼中一片冷肃,微不可查地哼了一声,再次转身与管星野开战的时候,手中的攻势却是愈加凌厉,看到这里,左丘晋鹏微微叹息,他可不希望南宫不斜一直活在于厉辉的阴影之下,想到这里,左丘晋鹏回头看了看露出一丝微笑的于厉辉,他们两个都是在追逐他的背影,为了战胜他而不断努力着,十年前是,六年前也是,突然,左丘晋鹏摸了摸心口,心中想到:“可是如今的我,在三年前早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而你却没有,希望你不会永远这样下去,南宫!”
突然,管星野缓缓举起了双斧,锐利的目光直射南宫不斜,腰间传来巨力,双臂重重往下一压,一道道风压直扑向南宫不斜,台下一些实力稍差的都被吹退了几步,车子鸣也感到一些压力,当然,也仅仅是一些而已,可是当他看到南宫不斜的情况后,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因为南宫不斜在如此风压之下,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仅仅是挥了几拳就破解了,虽然南宫不斜是元列境,但还是使得车子鸣眼神愈加凝重。
难道管星野已经没有再战之力了吗?难道这一场比赛结束了吗?所有的观战者心中都在想着这个问题,仅仅片刻之后,场上再无大风,然而擂台却裂开了几条缝隙,车子鸣等人定神一看,却发现管星野似乎有所动作,只见他说道:“不愧是‘武会三巨头’,实力之强令我只能望其项背,然而我始终要去争一争,好过什么都不做,你说是吗?”没有得到南宫不斜的回应,不过管星野也不觉尴尬,因为他知道此人本是如此。
“那么在下就献丑了,还请南宫阁下赐教!”管星野严肃地说了声后,使得台下的车子鸣眼睛一眯,他发觉管星野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可是又说不上来,正疑惑之际却突然看到管星野倒地不起,耳边还缓缓传来公西改的叹息:“管星野,输了!”
0041 四轮过后
“你怎么知道他输了?难道南宫不斜方才做了些什么吗?”车子鸣眉头皱起,他转过头来询问公西改,要知道方才在台上的一切车子鸣到现在还是有点发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公西改听到了车子鸣的问话,耸了耸肩,语气恢复平常地说道:“你不知道那是正常的,倘若要不是我曾经见识过,我也看不出是怎么一回事,你别以为刚刚南宫他什么都没有做,其实管星野实力不容小觑,但最主要的还是他学会了一种元诀,是有关灵魂攻击的,没错,当管星野使出这一招,南宫那过于坚韧的意志反而使得管星野晕死过去,你别看我说的平常,其中凶险难以言喻。”
车子鸣点了点头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有些感慨着沧元之大简直无奇不有,而各式各样的元诀也层出不穷,他心中暗暗警惕着。片刻之后,离开擂台的四人一一分别,因为诺风告诉车子鸣说下一场比赛即将来临,而公西改和年卡也要去参加第四轮的比赛,总而言之就是各个人都很忙就是了。
不一会儿功夫,车子鸣便和诺风回到了擂台,往台上一看,只看见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站在台上,尖嘴猴腮的神情显得很是卑微,满头的青丝遮挡不住双眸中的狠厉,面色如蜡的脸上有着大大的酒糟鼻,瘦弱的右手不时地挠一挠左手上的挝,那挝形式奇特,长有一丈三尺,柄端安一大拳,拳握有一笔,全身都以矿铁制成,其重量绝不亚于重斧。车子鸣从小便被其师其父教导过,因此对于挝并不陌生,挝的使用方法与长矛、斧头有些类似,却又不同于它们,挝头可以像斧头用来重击,挝笔可以像斧刃用来劈、撩,挝炳的大拳处伸出的一指则可以像矛尖一般,用来戳和扎,总之这种武器异常难缠,尤其是在种子选手的手中。
“第四轮,匡随对子鸣,比赛开始!”擂台上的裁判看着车子鸣登上了台,便宣布了开始,车子鸣看着眼前这人,匡随,并不是上一届武会的前十名,然而他却的的确确是种子选手之一,因为他的境界就是元列境,台上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交汇了一下,看着后者那卑微的眼神,车子鸣可没有被其迷惑,早在之前诺风就和他说过,匡随这人是表里不一,面前对你恭敬,其实心中正谋算着什么时候给你来一刀。没有废话,对于这种人车子鸣的心中一向是没有好感,他率先攻击而上,不过匡随也是了得,两人在台上来回了上百回合,竟是相持不下,车子鸣心中正感慨着种子选手就是不一样,然而他却不知道匡随此时的心情比他更复杂,因为早在武会举办之前,他就已经修炼了一门炼体之法,本想着以此进入前二十名,却不料半路杀出个车子鸣与他不落下风,这如何叫他不惊?
“你觉得多久可以拿下?”此时的比赛举行地除了武会相关人员和参赛者的随从跟班之外,所有的参赛选手包括种子选手也仅仅只剩下百来多人,而在人群之外的邵阳正和刚比赛完而休息的南宫不斜说着:“于厉辉和左丘晋鹏在你开始比赛之前就已经比完了,而你又刚刚结束了你的第四轮比赛,现在只有那四名新人中仅存的刁炎彬正在进行,哦!还有眼前这个小鬼,呵呵!我都把他给忘了。”
“应该还不止吧?”南宫不斜头也不回地问道,邵阳嘿嘿一声后继续说道:“剩余的都是一些熟面孔了,应该不用提起吧?哦,也对,你刚赢了比赛便一直站在这里没有离开过,你不知道也是正常,那我就和你说一说吧!除了那几个人,龚家两兄弟、公西改和年卡四人也正在进行比赛,鲜于百和凤文昊两个对头的比赛也快要结束了,而夏钰可能要晚点,谁叫他的对手水平都差不多,打起来慢得要死,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他一些气力,唉!为什么不是我被分到那一组呢?”
“那可不一定吧?要是你被分到那一组指不定会拖得比夏钰还要晚,谁不知道你比较爱玩?到时候绝对比着比着就让所有人都在等着你!”邵阳听到来人的调侃,有些疑惑地回头看看,想要看一下来人是谁,然而下一刻便要拔腿飞奔而逃,可惜还是晚上了那么一点,被后面的那人一抓给抓住了,邵阳哭丧着脸问道:“我说惠书大小姐,你好好的不待在你家里,跑来这里做什么?要是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我父母还不把我给生吞了?”
面对如此哀凉的抱怨,被邵阳称之为惠书大小姐的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伸出了左手使劲地在其身上一掐、一转,使得后者不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直到片刻后,那人方才说道:“哼!我来这里做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不叫我一起来,你有没有当过我是你朋友?”看到邵阳居然不断点头,惠书手下的力气再次增加,扯着嘴角狠狠地说道:“你居然一直都只当我是朋友?你真是可恶!”
可怜的邵阳就根本就不清楚女孩的心思,本以为只要不断应是就可以逃离魔爪的他却没有料到反而进一步激怒了惠书,直到南宫不斜起身将要离开的时候,邵阳才拍打着惠书的双手,让其放开,随后紧跟南宫不斜离开,邵阳心中清楚得很,只有待在南宫不斜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要是自己一人与惠书独处,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活罪呢!此时的邵阳心中愤愤地想着:“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有什么好?父亲母亲居然都要我谦让着她,不然就断我财路,真是见鬼了!”
“你们之前在说些什么,我也要知道!”看着阴魂不散的惠书,邵阳本想着敷衍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变了味,只听得他说:“管你什么事,真是多管闲事!”话一说出口,邵阳便知道不好,想要开溜却又被抓住,经过不断的被打和求饶后,方才重新说道:“我和南宫是在休息好不?刚刚只不过是顺便看一下台上参赛者的比赛而已,这有什么?”
“嘻嘻……当然有什么啦!难道你没有发现什么吗?没错!我也是参赛者哦!而且我也进入第四轮了呢!”邵阳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惠书,眼神呆滞,心中一阵苦涩,暗想到:“看来还要受苦一段日子啊!”
……
“砰——”一处擂台上,一道人影从半空中狠狠地摔在地面上,那人正是匡随无疑,只见他身上带着道道伤痕,连挝也有些弯曲,而毫发无伤的车子鸣来到了他的面前,举起聚集元力团的右手想要狠狠地轰下,然而匡随一个狗打滚,却是滚到了车子鸣的后面,他持着铁挝,快速地刺向了车子鸣,然而车子鸣又岂会中如此招式?右脚一跺,身躯向右旋转,两手的元力团愈加强大,狠狠地撞击在了铁挝上,只听得“嘭”“咔”两声,却是车子鸣第一击制停了铁挝,第二击将铁挝完全断成两半,使得匡随竟是有一瞬间的愣神,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已经足够了,只见车子鸣双手对准匡随的胸腹,心中暗念一声“豹抚”,匡随便被“砰”的一声轰出了场外。
“哇!看那个新人,他不但打赢了‘四新星’的融旭尧,现在就连匡随也败在他的手中了,我看他至少有前四十的实力吧?”等到裁判宣布车子鸣晋级的时候,观众席上的人都开始议论了起来,其实早在之前他们就已经注意到车子鸣了,不过车子鸣实在没有什么名气,因此众人还没有承认他的地位,谁知道是否是侥幸获胜的对不?然而现在车子鸣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令人毋庸置疑了,要是连第四轮都可以侥幸打入了的话,那么苍马原武会也不会这么令人看重了,台下的诺风此时仔细一听,耳边传来的都是赞扬车子鸣的话语。
“真是厉害,夏钰,那个小鬼应该是苍马原武会这几届以来最年轻的前八十名吧?不知道于厉辉此时看到自己的记录被破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现在一想到就忍不住地哈哈一笑!”看到邵阳如此的开心,一旁的惠书有些奇怪地也问起了夏钰:“夏钰哥哥,那小孩的确很厉害吗?可是我怎么没有什么感觉呢?”夏钰来不及说话,邵阳便已经插嘴道:“那是,你是什么水准?也想看得出来?”看到惠书不善的目光,邵阳知道又要糟糕了……
……
“很好,现在苍马原武会正式的前四轮都已经比完了,虽然说种子选手是在第四轮才开始参赛,可是其他的人也不要感到不公平,自己本身好好地想一想为什么别人是种子选手,而你又不是?”顿了顿,站在台上的老人又继续说道:“现在我重新宣布一下,十个擂台共要分出胜负直到总数达四十人为满,也就是说每个擂台都要有四人出线,现在我告诉你们接下来比赛的规则,后面还是十个擂台不变,每个擂台有四人,最终只能有一人出线,直到最后十人在按照顺序进行对战……”
“那么最后岂不是剩下五个人,那最后要怎么办?”台下有人忍不住地提问道,换来的却是老人的一记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只感到一股寒气萦绕在众人背后,不过只是一瞬便消失,老人缓缓地开口说:“现在你们只要听我说就行,请不要随随便便就插嘴。”目光慢慢地一扫而过,直令得台下再无一丝声响。
“最后剩下的五个人会根据上一届战绩而选择一人轮空,那最佳的便是,而剩下三人的时候,三人便会互相对战一场,赢了得一分,平和败不得分也不扣分,分数最高者为本届苍马原武会的冠军,剩下两人会根据战绩而决定亚军和季军。”突然,老人声量徒增,声音清晰地传到众人耳边:“现在,我宣布各个擂台的选手名单:第一擂台,惠书、羊俊楠、黎展鹏和子鸣;第二擂台,刁炎彬、武苑博、屈皓轩和贡伟祺;第三擂台,鲜于百、浦新豪、廖文轩和凤文昊;第四擂台,公西改、卓剑、夏钰和芮伦;第五擂台,宣弘昌、龚达强、吉瑾瑜和乌勉;第六擂台,南宫不斜、裴松、邵阳和景劳;第七擂台,龚文博、边均、牧冬和冉漾;第八擂台,左丘晋鹏、韩忆、史宏和罗蚊;第九擂台,鄢履、年卡、齐学和昌性;第十擂台,窦骨、明宇、萧简和于厉辉。今天比赛到此结束,剩余赛事将于明天举行,另外奉劝一句,请不要离开小镇,以免节外生枝,当然,听不听是你们的事,现在,各位解散吧!”
0042 锻造宝兵
小镇一角,大赛之前。
孤伶伶的车子鸣走在小镇上,诺风本来是要一起跟来的,但是左丘晋鹏好像是找他有事,无奈下,想要购买一柄宝兵的车子鸣只好自己一人在小镇上逛逛,没办法,种子选手之中大多都有宝兵,倘若凭借一副赤手空拳去对战,想必不出上百回合便会被击下擂台。抬头看了看天空,灼热的太阳正好挂在小镇上方,此时的温度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每个人都在阴影处不断地扇动手中的物体,想要给自己带来一丝凉爽,当然,这种天气对于车子鸣来说并不算什么,因为小时候的训练在已经使得他对严寒和酷暑都有着过人的抵御力。
丁嘴镇的致雅轩,是天土致雅轩总部设在小镇中的一个分部,别以为致雅轩会随随便便就设立分部在小镇里面,倘若要不是每一届的苍马原武会都在丁嘴镇举办,致雅轩也许连看都不看一眼,即使如此,在丁嘴镇的致雅轩分部规模也是比不上天土其余分部的。致雅轩很大,之前公西改带着车子鸣去的那个阁楼也是远远比不上的,后者仅仅是占地方圆百米罢了,然而致雅轩却是相比之下有三、四倍那么大。
此时武会一停歇,此起彼伏的争吵声就不断地响起,车子鸣离开了歇息的酒楼后,便来到了致雅轩的三楼处,致雅轩共分为六楼,一楼是供给饮食的地方,而二楼则是给予修者交友、休息之地,三楼则是给一些修者提供买卖交易,而致雅轩一方只收取一些租金,而四到六楼则是致雅轩本身所售卖丹药、武器和元诀的地方了,但是致雅轩售卖的却是要比三楼贵许多,因为他们对于客户有着很好的售后服务,以上这些都是车子鸣从左丘晋鹏处听来的。
“来一来,看一看咯!各式各样的武器一把只需要三十元石啊!唉!这位客官,来看下不?”三楼处的一个小贩向着车子鸣打招呼,想要多拉拢一些生意,车子鸣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走开,因为他知道,如果此时驻足的话,那小贩必定会死缠烂打、纠缠不清,若是脸皮薄的人必定会掏钱买下。听到元石二字,车子鸣摸了摸尾指并不引人注目的储物戒指,想必即使是车子鸣告诉别人说此戒是储物戒指,只要没有人亲眼看见戒指进行储物,势必都没有人相信,原因无它,就是车子鸣此时的实力地位还不够。元石,是一种在沧元位面流动的货币,简单地说就是一种类似金钱的东西,在沧元位面中,交易共分为两种方式,一种以货币买卖,一种则是以物换物,而货币又分为四种,元石、元玉、元晶和元液,按顺序由后往前比率为一比一千。
一把凡兵仅仅只售三十元石,价格还算是公道,倘若是致雅轩卖的就不止是这个价了,至少也是四、五十元石才是,车子鸣两相比较之下,便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他决定不去四到六楼处购买东西了,虽然从他穿越界门到现在,身上得到的元石亦不在少数,但是有钱也不是可以随便乱花的,尤其是在想到以后的日子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车子鸣想了想,还是在三楼看看,因为他相信他自己还是有些眼光的,虽然没有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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