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依棠没好气道:“你跟来干什么?一切随你愿了吧?凌董事长好大面子,竟能让京城四大家无偿转赠给您12%的股份,这还不说黄小姐馈赠给你的5%股份,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们提前谋划好的吗?我已经和你都那样了,有啥事不能说,为啥还要把我瞒得死死的?致使我爷爷爸爸颜面扫地,你让我如何面对,情何以堪?”说罢,流下了两行清泪。
凌子风上前将其揽在怀里,抚摸住她的头发,轻声道:“依棠,的确是我做的不好,让陈家失了面子,惹你十分的伤心,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真的有苦衷,相信很快你就会明白真相,当然这一切也是为了陈家好。”
陈依棠刚想质问,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妈妈谭月华打来的,言说老爷子正在家大发雷霆,想让陈依棠回去老宅劝说一下。
陈依棠只好擦干眼泪,带几名保镖向停车处走去。
凌子风待要跟随,却被陈依棠冷言拒绝道:“他们主要是生你的气,你以为跟着合适吗?”
凌子风遭了白眼,讨个没趣,只好驻足,眼看着陈依棠开车而去,自己又放心不下,只好搭个的远远的尾随其后。
将及秦府门口,凌子风令司机停车,亲眼看着陈小姐安全的进了府门。
他正准备返回,只见陈克统送一陌生男子出了大门,然后附耳叮嘱一阵,继而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待陌生男子坐上门前的小车,凌子风忙吩咐司机跟上。
车子在某高校化学实验楼前停下,陌生人看左右无人方轻敲几下,房门刚打开一个缝,陌生男就急忙闪身挤了进去。
片刻后,凌子风轻易打开门锁溜进了室内。
房屋很深,凌子风蹑手蹑脚透过一排药架,看见在里间一个小屋内陌生男正和一人在神秘的窃窃私语着什么。
他隐约听到了氰化钾的字眼,果不其然,对方在标有KcN〈氰化钾〉的小瓶内倒出了些许白色的结晶状粉末,用一片纸包好交到了陌生男手里,然后陌生男从包中掏出几沓百元票子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当然这一切都被凌子风清晰的给录制了下来。凌子风见此件事了,急忙悄悄退出在电梯口等候。
不大一会儿,陌生男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凌子风重重地在其肩头拍了一下,笑道:“朋友,借一步说话,”然后不由分说,将其一把提起,像拎小鸡似的带到了人工步梯的拐弯处。
陌生男顿觉浑身乏力,“咚”的一声被扔在了地上。
凌子风燃上一支烟笑问道:“事办妥了吧?”
陌生男惊恐万状,结巴道:“什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凌子风继续道:“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清楚,否则,谋杀的罪名足够你在牢里住一辈子。”
陌生男听了,额头直冒冷汗,强装镇定,也不吱声,企图侥幸蒙混过关。
凌子风知道时间紧,也不想绕弯子,索性拿出证件在他面前晃了晃,又打开视频让他看了看。
只吓得陌生男浑身哆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叩头道:“长官饶命,这都是陈克统的主意,他给了我30万让我马上给他搞一点氰化钾,说是要毒死天霸集团新任董事长凌子风,并嫁祸于陈天霸一家人,从而达到霸占企业集团的目的。”
“你想立功赎罪吗?”凌子风厉声喝道。
“想,想,请听长官吩咐!”陌生男磕头如捣蒜,忙不迭道。
于是凌子风附耳对其如此这般的吩咐一通。
接下来,二人下楼来到超市,买了些许白糖,用纸包了很微少的一丁点〈也算白色结晶状〉,然后和氰化钾对调了包。话说凌子风在街口闲逛,不大一会儿就接到了陈依棠的电话,说是让其务必到老宅院一趟。
原来是老爷子经过陈依棠和陈克统的劝说,思想终于想开,也不再生气,摆上了一桌丰盛的筵席,希望能和凌子风冰释前嫌,同时祝贺凌子风荣升董事长一职。
凌子风闻听,已知其理,暗自冷笑两声就打车去了陈府。
陈克统早在门口迎接,到得府内大厅,他对凌子风恭维有加,显得极是热情。
这时,陈天霸摆出一副绅士的姿态,大度的朝凌子风招了招手,让其坐在宴席的首位,然后谦恭道:“凌先生青年才俊,能力超群,荣当公司董事长一职,实乃众望所归。相信在你的领导下,公司同仁能勠力同心,事业蒸蒸日上,赢得业界翘楚。”
言讫,朝陈依棠丢了个眼色。
陈依棠见势急忙端起爷爷特意斟上的一杯白酒,递到凌子风面前,恭声道:“凌大哥,不,凌董事长,我代表陈家祝恭你荣当天霸集团董事长一职,希望我们能和谐相处,亲如一家!”
凌子风不疑有它,接过酒杯,朝陈依棠温情的笑了笑,然后一饮而尽。
白酒滑过喉咙凌子风感到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已明其理,于是嘴巴艰难的抽搐了几下,瞬间口吐白沫,鼻中渗血〈这是他提前备好的红药水〉,目露哀怨之光,手指陈依棠吃力的迸出两个字:“棠妹……!”
接着垂下了头颅,显然已是气绝而亡。
陈依棠大惊,忙俯身抱住凌子风不停的摇晃,痛苦道:“夫君,醒来,夫君,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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