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他垂涎我的美貌,觊觎得到我,为此天天哭闹,逼使其父母出面说合,尽管他们软磨硬泡,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我顶住了各种压力,拒不同意。
孰料赵刚夫妇这对卑鄙小人,恼羞成怒,露出了罪恶嘴脸。
也怪我父母过于相信人,缺乏防范意识,他们就把双方的合作意向书及所有文件,放在美容院办公室的保险箱内。
谁知赖芳阴险至极,竟不动声色暗中窃取了保险柜中的双方合作意向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又伪造了股权转让书,把我父母彻底踢出了局,变成了打工者,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
虽然父母选择了报警,但丰都区公安分局以查无实据,不了了之,想到法院起诉,可又拿不出真凭实据,被人明目张胆算计,却又无计可施。
母亲生性好强,又是被曾经的好闺蜜欺负,一下子病倒了,而且左腿属于半麻状态,走路一颠一颠的,对于爱美如命的母亲实在接受不了现实。
受此打击后,母亲从此患上了抑郁症,总觉得愧对家人,想一死了之。吓得我们父女二人除了反复劝导,再也不敢离其左右。
由于妈妈信佛,我们总是定期带她到光孝寺上香,想化解心结,求得平安,哪料想差点酿成惨祸,若非恩人舍命相救,我们家就完了。”说罢泣不成声。
凌子风望着杨莹哭得若梨花带雨,更加凄美动人,顿起恻隐之心,问道:“现在赖芳可有动作?”
“她暗中传话,只要我能和她儿子结婚,一切就会马上恢复如初”,杨莹一脸愤懑之色。
“这么说,她把文件盗走只是当成了要挟你的法码,并未销毁?”凌子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应该是这样”,杨莹回答得很肯定。
“那伪造证书又是咋回事?如何做得逼真?”
“恩人有所不知,此处有一墨香斋,老板叫方真,人如其名,擅长模仿人笔迹。出事前,赖芳一度和他来往密切,定是他从中做鬼”,杨莹说出了心中的猜疑。
“好吧,你现在就把美容院、墨香斋、以及赖芳、方真家的详细地址写给我”,凌子风说的一本正经。
夏雨不假思索,如是照办。
话说凌子风接过条子来到门外,悄悄拨通了段心柔的电话,然后把杨家的不幸遭遇概述一遍,最后吩咐了行动计划。
凌子风进屋后,撇开话题若无其事的问起姚阿姨的病情,并言称自己略懂医术,尔后细心的帮其把了把脉,做凝思状。
姚阿姨急急问道:“小伙子,告诉我是不是很快就会瘫痪?”
凌子风笑了笑:“阿姨别担心,你是个急火攻心,气血不畅,经络阻滞所致,一般用药见效甚微,待我给你推拿后再做针灸,也许可保你行动如常。”
姚阿姨听完,觉得凌子风说话过于自信和浮夸,其他无法验证,可自己的病在大医院几经检查治疗,尚不见好转,难道仅凭他的几句话一会儿就能治好?心中充满了怀疑。
凌子风知其心意,不愿多做解释,索性做几下深呼吸,然后凝神聚气,力贯十指在姚阿姨的患侧依脉络走向推拿起来。
起初姚阿姨感到火辣辣的痒疼,稍后症状慢慢消失,逐渐舒服起来。
约两刻钟后凌子风停止了推拿,脸上已是汗津津的,显然费了不少心力。
紧接着他又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制毫针,在姚阿姨患侧的曲池、合谷、尺泽、阳陵泉、委中穴、太冲穴、三阴交穴、承山穴、足三里、太溪穴逐一施针。
又过了2刻钟,凌子风拔出了所有的毫针笑着说:“阿姨,你走走试试”。
姚阿姨依言在原地先活动一下筋骨,本来僵硬麻木的左腿突然曲伸自如,她试着走了几步,竟回复如初和常人无异。
姚阿姨再也仰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一下子抱住了凌子风,喜极而泣:“好孩子,是你给了我第2次生命,从此我会打消轻生念头,重新振作起来,好好报答你!”
杨帆和杨莹见状先是惊愕,继而眼噙泪光,会意一笑两人拥在了一起。此节按下不表。
话说夜幕时分,段心柔身着一身国安装携一助手,开一辆新款吉普牧马人来到了黄河路墨香斋门前。
进屋后,问明了伙计,然后径直来到了方真办公室,但见办公室精雅别致,古色古香,见到方真坐在办公室椅上正自品茶,瘦削的脸上配一对小眼睛更显得精明狡猾。
方真接过名片看后心里“咯噔”一下,国安局的人咋会找上门来?
只见段心柔身子微倾神秘的低声道:“方先生,最近我们截获一批走私文物,有点名人字画想让人去鉴别一下,此属机密,不可泄露。。。。。。”然后眨了眨眼睛微笑道:“这你懂的。”
方真一听,兴奋莫名,这可是难遇的机会,说不定趁机还能捞点好处。立马带上放大镜,又拿上一本《古人书法与字画品鉴》,随同段心柔一起上了车扬长而去。
半小时后,轿车直驶国安局大院。三人进了电梯上到8楼,没去局长办公室反而进了审讯室。助手吩咐方真坐下,方真心感不妙,待要发问,突然“咔嚓”一声,手碗连同审讯椅拷在了一起。“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守法公民”,方真大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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