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灵听了,突然变得神情沮丧,黯然道:“我想回了,你们呢?”
凌子风知道她心中不快,忙向美智子递个眼色,遂向小林光一告别,偕二人一同回到了柏悦酒店。
直到这时,何湘灵才冷冷道:“你俩不去阿曼酒店风流快活,陪我回来干吗?”
美智子通过凌子风了解,已知他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遂一把搂住何湘灵,劝慰道:“小妹妹,你是不是也爱上了子风哥?我劝你还是及早放手,祝福他和夏雨姐吧!不如做一灵魂和精神上的伴侣!否则你的身心都会倍感煎熬和折磨的。”
何湘灵听了,一时表情茫然,怅然道:“现在我的心里乱的很,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俩还是到另外一个房间去吧!”
说完,强行将凌子风二人推出了房间。
美智子本来先前就登记有两个大套房间,也无需办理手续,直接入住了隔壁的另一个大套房。
而凌子风却和何湘灵同住一个套房。
且说睡到午夜三点,凌子风依稀能听到隔壁微弱的啜泣声。他心中油然升起一丝愧疚和不安。
难道何湘灵一宿未睡?于是他悄悄起床,蹑手蹑脚轻轻打开了何湘灵入住的房门,在柔和的灯光下,只见何湘灵穿一件睡衣,独坐沙发上,身前的茶几放着两瓶日本清酒。其中一瓶空的,另一只剩余半瓶,显然是边饮边泣,显得凄楚万分。
凌子风目睹此景,呆呆的站立着,竟不知该如何劝慰。
何湘灵嗔怒道:“你个扮猪吃虎的家伙,明明是棋界高手,却在我面前装的什么也不懂。我原本以为咱俩一边游山逛水,一边教你学习围棋,那是何等快乐。
现在倒好,你几乎什么都比我强,这一切还有什么意思?”
凌子风没想到她的自尊心这么强,忙道:“湘妹,我的确只跟小林光一学了两天棋,也许我天生就是学围棋的料,一看就懂,并能活学活用其中的妙招。
你也不必气馁,咱俩的赌约依然有效。剩下的弹琴,无论是中国的古琴,还是西方的钢琴,我可是一窍不通,无论如何也学不精的,要想胜于你,恐怕毕其一生也未必做到。所以,仅凭此一技,我就会永远受制于你。”
何湘灵听了,顿悟一般,突然止住了哭泣,言道:“你既然已有心仪人了,为啥还要招惹和轻薄我?这些天我和你同住一房,难免遭人非议,现在我留住这个不白之身,如何面对她人?”
凌子风心想:当初明明是你醉酒状态下搂着我不放,才有了今日尴尬的局面,现在反而到怨起我来,只是不好明面反驳,于是苦笑道:“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谁让你那么漂亮呢?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即使唐僧遇见,也会动凡心的,何况我是个凡夫俗子?”
何湘灵听了,终于“扑哧”笑道:“你这人净会哄女人开心,实乃天下第一大淫棍!”
凌子风见她已不再生气,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坏笑。
吓得何湘灵一时会错了意,忙道:“子风哥,不可!你还是光亲亲我吧!我可是答应众姐妹的,不许爱上你,更不能有夫妻之实,否则,将来我如何面对众姐妹?你让我情何以堪?”
凌子风知道,何湘灵思想传统,原则性强,而且是一诺千金。于是忙见机使舵,自嘲道:”该打!我是猪油蒙住了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夜无话。
且说,第二天上午,直到日上三竿,凌子风方才将何湘灵叫起床。
二人来到客厅,见美智子正坐在那喝茶,并扬起脸笑嘻嘻道:“湘妹妹,昨晚你俩修成正果了吧!”
何湘灵一时脸红,害羞道:“智子姐不可多想,我可还是清白之身!不妨你问问子风哥。”
美智子犹似不信,一脸诧异道:“两人正值青春期,同屋而眠,岂有不苟合之理?”
凌子风为了证明何湘灵的清白,只得如实相告。
美智子听了,打趣道:“妹子可知道历史上纪晓岚在私生活方面的奇闻轶事吗?”
何湘灵想了想,脱口道:“你是说他每餐动辄吃数盘猪肉,日御数女的故事吗?”
美智子答道:“对了!他就是现实版中的纪晓岚,甚至有过之而不及,你这般对他,不是在活生生折磨他吗?”
何湘灵骚了搔首,满脸绯红,结结巴巴道:“我俩每次只是愉悦的拉拉手,偶尔我也会香他一下面颊,仅此而已。再说,他对我从来没有暗示或者强烈占有的意思……”
美智子笑侃道:“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凭他深厚的内功,自可压抑住自己的情欲。
再说,以他超人的魅力和尊贵的身份岂可对别人用强?你别看他风流不羁、其实是一个伟丈夫,真君子,他和每一位女子几乎都有一段惊天动地、刻骨铭心、凄美动人、生死与共的悲催故事。”
何湘灵听了,顿觉恍然大悟,喃喃道:“你说的没错,的确如此!之前我也听了有关的几个故事,实在是震撼人心,让人无法忘怀!只是……只是,夏雨姐之所以答应凌大哥和我在一起,也是有条件的,就是不许我爱上他,俩人更不能有夫妻之实,当然一气之下,我也是承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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