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次“净心”之旅,在以后的工作中,使我做到面对各种变故泰然处之,凡事做到宠辱不惊。副总编曹亚瑟分管经营时,曾形象地比喻我带的部门业绩较其他部门是“一骑绝尘”。我并没有因此洋洋得意,要待遇讲条件,而是在年终分配来年任务时,主动在分配数上加码,自我加压。就是在这种干得非常好的情况下,接到接对我工作调整的命令时,我仍然欣然接受。在遇到困惑时,我也同样的坦然面对。一次领导找我谈话:“瑞青,有人反映你近段工作不在状态。我是领导,你得去适应我,不能让我去适应你。”我没想到领导会这么直接,按平常,领导这么说一个人就等于给你判了死刑,一定会义愤填膺地理论一番。我则心平气和地说:“领导,在不在状态,主要看业绩,不能看一周敲了领导多少次门。我只埋头干活,不懂政治,如有不对的地方,请领导指正。”领导接着说:“你的业绩是不错,但必要的沟通还是要有的。我希望有更多的人和我做朋友。”我说:“要是真把领导当朋友,首先把工作做好才有资格。”几年过去了,领导可能不记得这次谈话,但我一直深深地记得。
打油小诗
这个时代是个没诗的时代,但人一郁闷,总想断句,写下一些类似诗的东西。2008、2009是我在今报最郁闷的两年,其间,一共写下与今报有关的三首打油的东西,因其充分记录了我的心境,我视之为我的今报史诗。
2008年8月13日,酒后写下了第一首打油诗,名曰《无题》:
秋来春不远,
严寒处其间。
纵有安渡计,
何以舵人观。
我想领导到什么时间不会不要干活的人,我一直在等,直到接到调整工作的命令,我第二次从南楼搬到北楼。8月28日搬家那天,心情很复杂,又写下了第二首或许是诗的诗,名曰《窗外》:
窗外,
擎天的法桐,
美化了眼前的世界。
听着鸟儿对话,
时间过得就像流动的琴弦。
冬春时节,
光光的树枝编织成网,
混着暖阳映射在窗户上,
风一吹,
如同一出演不完的动漫。
窗外,这片美丽的窗外,
如今我却要离开。
你不只属于我,
但愿再来的人,
也一样地懂得。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省会的几家媒体都纷纷再次向我抛出了橄榄。还有一家医院的老伙计打来电话:“老弟,来吧,给我做副手,一起开心地玩一把。”我一一拒绝。他们不理解,说,你都那样啦,还呆啊?没法解释,我只好借用艾青的《我爱这土地》中的两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就这样,我又熬到了2009年,因工作之余有太多的时间,到了2009年年底,一气写出了两部长篇小说。也算有一些收获。
日子如水,一天天地过去,到了2010年5月底,当我正式决定要离开今报的时间,6月3日领导班子突然做了调整。现任主要领导多次谈心,要求回到经营主阵地上去战斗,我再次被感动,10日,我套用了词人宋祁的《玉楼春》以及贺铸的《踏莎行》中的个别句子,编出了第三首诗,名曰《春望》:
东家渐觉风光好,
红杏枝头春意闹。
当年不肯嫁春风,
从今尽把热血抛。
实践证明,如今在新领导班子的带领下,今报“形势一片大好”。过去的事儿写一写在此立照,然后翻过去。我们这么艰难地一路走来,终于闻到了春的气息。我想说,这滋味,真好。
瑞青
2010年9月1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终于做出决定
上周六,看了几场亚运会的比赛之后,上床大睡了一觉。醒来后突然决定要去理个光头。
在我的印象中,自六岁上了小学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过光头,一晃三十年过去了。虽然近几年多次想理光头,最终都因种种原因没能落实。
其实,理就理了,没有什么可怕的。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五分钟。之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大笑个不停,那个心情,爽极了。
理光头对我来说,意义很复杂,走了这一步,意味着忘却过去,意味着舍弃现在,意味着从新开始,意味着 选择挑战,意味着换个活法,意味着心境开阔。
好啊,好啊,理了就理了,光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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