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得抓紧行动,你也知道啦,你是不能骑着‘流星’与卫文卡罗对抗的!”
“我圣诞节收到了一把霹雳。”哈利说。
“霹雳?不会吧,真是一个霹雳吗?”
“先别激动,”哈利忧郁地说:“我不再拥有它了,它已被充公了。”
于是他就详详细细地把那霹雳是怎样困厄运而正接受检查。
“霹雳?它怎么成了不祥物呢?”
“西里斯。巴拉克,”哈利厌倦地说,“麦康娜教授认为是西里斯。
巴拉克故意送给我的。“”但他仍在潜逃,他怎么可能到快迪斯补收站买到扫帚呢?“伍德说。
“我知道。”哈利说,“但麦康娜教授仍想把它拆卸下来。”
伍德胜脸色变苍白了。
“我去跟她说,哈利。”他承诺道,“我会让她明白个中的原因,让她看看霹雳,一个真正的霹雳,在我们队里,她与我们一样想格林芬顿赢。我会让她体会一下的。”
第二天,课程又开始了。大家都想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花上两个小时,到操场上享受一下一月的早晨。哈格力准备了黄火和很多蝾螈供玩乐。他们到处检干柴和枯叶,让火继续燃烧,蜥蜴在烈焰中高兴地跳上跳下,把烧得赤热的木头弄坏了。
新学期的第一堂课是如此的有趣。
特雷络尼教授正在给他们上手相术这门课,她已没时间告诉哈利他的生命线是她所见最短的一条。
哈利最喜欢的就是露平的黑巫术防御课,在跟露平商量之后,他想开始他的反得蒙特课,而且越早越好。
“对,”露平说。哈利在课后提醒了他的承诺。“依我所见,周四晚上8点钟你看怎么样?上魔法历史的教室一定够大。我必须仔细考虑我们该怎么做……俄们不能把一个真实的得蒙特搬到课堂上来演示……”
“他看来脸色很不好,对吧?”罗恩说。这时候他们正走在过道上,准备去吃晚饭。“你估计他有什么事呢?”
一声响亮、不耐烦的“咳”从后面传来,是荷米恩,她一直坐在一套盔甲旁边,正在重新合上她那个装满了书的袋子。
“你为什么嘘我们?”罗恩暴躁地说。
“没什么。”荷米恩用高傲的声音回答道,说着便把那包挂在肩上。
“你是在嘘我们,”罗恩说,“我刚才说露平怎么了,而你——”
“好,那不是很明显吗?”荷米恩说着,表情很令人恼怒。
“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们,那就不要说了。”罗恩厉声责骂道。
“好!”荷米恩傲慢地应着,大踏步走了。
“她一点也不知道,”罗恩愤恨地说,“她只是想让我们跟上谈话罢了。”
星期四晚8点,哈利从格林芬顿楼出来赶去上露平的课,当他到的时候,教室里黑洞乎乎,空荡荡的。他开了灯在教室里等了五分钟,露平教授来了,他带来一个大箱子,让宾西教授托在肩上。
“那是什么?”哈利说。
“另一个布格特,”他说着便御下披风,“自星期二以来,我就一直在爬那座城堡,非常幸运,我在费驰先生的文档柜里发现了这个东西,这是我们接近得蒙特的捷径,布格特会变成一个得蒙特,当他见你的时候,这样我们就可在它身上演练了。但我不能把他锁在办公室里,尤其是我们不用到他的时候。哈利,你要小心对付它。”
“好的,哈利说。他试图让他们感觉不到他的担心,而且还为露平找到这样一个得蒙特替代品而高兴。
“那……”露平教授拿出自己的魔杖,同时也示意哈利也这样做。
“我将教你的是一些很高深的魔法咒语,哈利,这是高于普通男巫水平的,它的名字叫”吧卓泥斯‘咒语。“”它有什么作用呢?“哈利紧张地问道。
“当它正确地发生作用时,它将召唤出吧卓泥斯,一种反得蒙特,一个在你和得蒙特之间的像影子一样的守护者。”
哈利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蹲伏在一个梦魇形象后手拿着一根大木棒。露平教授继续说下去:“吧卓泥斯是一种积极的力量,一种得蒙特赖以为生的食物,所有的、希望、愉悦、生存的欲望,却不能有失望,但人类却是有的。所以得蒙特伤害不了它。我必须提醒你的是,咒语对你来说也许太高深了,很多很有资格的男巫也应付不来。”
“那么这种吧单泥斯咒语看起来像什么呢?”哈利好奇地问。
“对于男巫高手来说每一段都是独立的。”
“那你怎么能召唤它呢?”
“用一段咒文,但你必须集中精神,用一个单独的、愉悦的记忆系统。”
哈利匆忙寻找欢乐的记忆,当然,什么也没在他身上发生。最后,在他想到第一次坐上扫帚时平静了下来。
“对。”他说着,努力去唤起在他肚子里的极美好、飞舞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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