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个小小的烟缕,然后消失了。
“很好!”露平教授大喊,全班都鼓起掌声,“非常好,尼维尔做得很好,同学们,让我看……给处理过布格特的每个人加五分,给尼维尔加十分,因为他做了两次,还有荷米恩和哈利各五分。”
“但是我都没做些什么。”哈利说。
“你和荷米恩在开始上课时正确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了,哈利。”露平轻轻地说,“很好,同学们,这节课上得很好,功课是认真读关于布格特的章节,给我总结一下……星期一交上来,下课!”
同学们一边高兴地说话一边离开职工室,但是哈利却不是很高兴。露平教授故意避免让他玩布格特,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他曾见到哈利在火车上晕倒了,怕他承受不了?他怕哈利又晕倒?
但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些什么。
“你看到女妖精吗?”谢默斯大声喊。
“还有那只手!”汤姆斯挥着自己的手说。
“还有史纳皮教授的帽子!”
“还有那木乃伊!”
“真奇怪怎么露平教授害怕那晶莹的小球呢?”拉温德深思般说道。
“那是我上过的防黑巫术御最高兴的一节了,是吗?”罗恩在回课室拿书包的路上兴奋地说。
“他的确是一位很好的老师,”荷米恩赞许地说,“但我真希望也轮到我玩玩那布格特——”
“那会是什么呢?”罗恩吃吃地笑着说,“是功课以十分为满分你拿了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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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和阿兹卡班囚徒 J。 K。 罗琳 著 本书由胜秀工作室制作,联系我们。
第八章 胖大婶的失踪
立即,黑巫术防御课成了大部分同学最喜欢的课了,只有马尔夫和史林德林那伙人说露平教授的坏话。
“看他的衣服,”马尔夫看到露平教授走过时会大声地说,“他穿得像我们房子里的矮人。”
但是没有人注意露平教授的衣服又有补丁,他后面几节课跟第一节一样有趣,学完布格特,他们学红帽子,那是像妖怪一样的动物,依附在城堡的地牢里,在战场上荒废的地孔里,等着迷失的人的出现。学了红帽子后他们开始学卡布狮,是水中很滑的动物,看上去像怪异的猴子,手像一张网,把水塘边陌生的跋涉者拖进水里面。
哈利希望每一节课都有趣,但最差的是上药剂课。史纳皮教授这些日子都是满脸仇恨的样子,但谁都知道为什么,布格特变成史纳皮教授的事,还有尼维尔所想到的他祖母的衣服,已经像野火一样传遍了全校,史纳皮教授一点都不觉得有趣,每听到露平教授的名字他的眼睛都恶毒地闪着,还有他更加残酷地欺负尼维尔。
哈利也开始讨厌特雷络尼教授那让人窒息的课,他努力地辨认那些奇异的形状和文字,避开特雷络尼教授每次看他都充满泪水的眼睛,她在班上很受大家的尊敬,帕维提。帕提和拉温德。布朗经常在午餐的时间逗留在特雷络尼教授的课室里,然后总是带着高傲的表情回来,好像学了很多别人不懂的东西一样。他们跟哈利说话的时候也总是用悲哀的语调,好像哈利已经躺在病床上快要死去一样。
没有人真正喜欢上魔法动物这门课,自从第一节课发生事故后,课程一直都非常闷,哈格力看上去好像已经失去信心了,他们现在花很多时间学习怎样照顾好弗来毕蚕,那可是世界上最令人烦闷的动物。
“谁会照顾它们呀!”罗恩说,他已经又花了一个小时用莴苣喂弗来毕蚕。
十月到了,哈利终于有事要干了,他可以在不喜欢的课做一些喜欢做的事,快迪斯赛就要到了,格利芬顿队的队长奥里沃。伍德在星期二晚上召集队员开会商量战略。
快迪斯队有七个人,三个捕手,他们要做的就是把可尔夫球(一个红色的,像足球般大的足球)放进球场两边都有的五十尺高的筐里面,两个后卫,他们的工作就是保护其他队员不被布鲁佐球撞下来,还要用它们打击对方球员。一个守门员,是用来守着球筐,还有一个搜索者,这游戏最难的角色,就是去接史尼斯球——长着翅膀的,微小的,核桃般大的球,找到了游戏就结束,并为搜索者那队加一百五十分。
奥里沃。伍德是一个十七岁的结实的小伙子,他现在霍格瓦彻读七年级也就是最后一年了。他们在黑暗的球场边的寒冷课室里集中。奥里沃对他六个队员谈话的时声音里有点绝望。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最后的机会了,要拿冠军杯。”他在他们前前后后踱着步时跟他们说,“我在今年年底就离开,我永远也没有机会再打了。”
“已经整整七年没有赢过了,我们是最不幸的了,又有人受伤,——去年的锦标赛又没得举行……”伍德说不下去了,他的回忆像是把他的喉咙塞住一样。“但我们是学校里最好的队。”他说,把拳头捶向另一只手,一向的狂躁又在他的眼睛闪动着。
“我们有三个极好的捕手。”
伍德指向艾丽斯亚。斯宾那,安格莉娜。琼瑟和凯特。比利。
“我们有打不倒的后卫。”
“不要这样吧,奥里沃,你让我们觉得难为情。”弗来德和乔治假装脸红地说。
“还有,我们有一个一定会赢的搜索者,”伍德大声说,他用一种狂热的骄傲盯着哈利,“还有我。”他想了想加上这句。
“我们都认为你非常好,奥里沃。”乔治说。
“最厉害的守门员。”弗来德说。
“问题是,”伍德继续踱着,继续说,“快迪斯冠军杯在这年里会有我们的名字的。自从哈利加入我们队后,我就认为金杯就在我们的袋子里,但我们还未拿到手,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们会在上面见到我们的名字的……”
伍德那样萎靡地说着,连弗来德和乔治都同情地看着他。
“奥里沃,今年是我们的。‘佛来德说。
“我们会赢的,奥里沃!”安格莉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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