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刚才那恐怖一幕,真是心有余悸,不由埋怨了一声,“既然你收到我的短消息,为什么不给我回个信?也好让我心里有底啊!”
“意外才有惊喜啊。”他加深了笑容。
“惊的确是有了。你当着我所有亲戚朋友的面那样说,我以后的日子会凄惨无比。”
“小初,这是选择题。你是宁愿嫁给他,还是毁了自己的名声?”
我无言以对,只好继续埋怨,“你去了国外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
他笑而不语,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落在我身后某处。我这才想起,这房子里除了我和单泽修,还有个流沉!
他似乎还带着伤。
见我回头,餐桌旁的流沉将手里随意翻看的杂志朝桌上一扔,命令道,“给我上药。”
我看了看他脸上几块青青紫紫,并没有破皮,上什么药啊!在我思索间,他已经自矮柜下取出医药箱,朝我勾手指。
这人,当我小狗吗!
不过算了,看在他受我连累的份上,他要上药我就给他上吧。
上药的过程有些安静,单泽修一直在玩手里的银色打火机,流沉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眼神却有些异样。这几天我被露露绑走,估计他也不好过。回头还是要准备些好菜,好好安慰他。想到吃饭,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单泽修应该也没吃,要不要留他下来呢……
我重复擦药的动作,心思却又飘远了。
手下的人忍了一会,终于发出抗议,“你已经在我眼角擦了五分钟,还准备擦多久?”
我回神一看,原来青紫的地方似乎肿的更厉害了……
我赶紧道歉,他有些不快的看了看我,又看看客厅的另一人,示意我收好药箱。
搁完药箱,我见单泽修拎着外衣起身,赶紧道,“要不要吃了饭再走?”
“不了。我还有事,你也累了一天,自己早点休息吧。”他将薄呢大衣穿上,又简单嘱咐我几句,问流沉住哪,他可以送他回去。
靠在玄关处的流沉叠起双臂,神情有些傲,“不麻烦,就住这。”
单泽修提唇一笑,没说话,视线转向我。
我拨拉拨拉头发,“呵呵,员工福利。”
他笑容未减,神情却敛了几分,“这种福利,下次最好问过我。”
流沉似乎想说话,我赶忙先开口,“是是是!说的太正确了,我下次一定先问你!”
送走单泽修,流沉眯起眼睛看我,“怎么回事?”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很好解释。因为你和我都是打工的,这家琴行真正的老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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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泽修一走,我彻底放松了。一边在厨房准备晚餐,一边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简单告诉流沉。之后又问了他的情况。
原来他比我还惨,出去买菜那天就在外面给轩家的人堵了。
轩慕接到通知说我被人带走,报告的人没看到露露,就误以为是流沉做的。轩慕没带他回轩家,而是安置在他外面的寓所里,连番盘问。后来调查的人终于在最后一刻找到我,轩慕便带着大部分保镖来了饭店,留下两个人在寓所看守他,怕他破坏婚礼。
当然,那两人后来被流沉揍的很惨,他自己脸上这点只是小意思。
我觉得自己像在听警方110故事,“原来你还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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