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从工作到住房,全部自己一个人搞定。我也不是非要和他分开住,只是依照我的收入,应付这个一室户刚刚好,再大就承担不起了。
不过照小媛的说法,解释就是掩饰,同居这回事说到底和房子大小无关,以前在琴行一人一间,现在两个人用一间不就得了。如今那么多对新婚夫妻房子也不见得有多大,难道一室户就不结婚了?
“可我没和他结婚啊。”我觉得有点冤枉。
“那就结啊!”
“……”我扶额无语。我和流沉在一起才四个月,本来就是三级跳,直接上三垒……现在又不是拍电视,怎么可能说结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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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结不结婚,其实流沉意见不大。他最大的意见是本来就不多的“福利”因分居而骤降。
于是,搬入新居的十来天后,我在丢垃圾时遇见了同样丢垃圾的流沉。
他穿着非常随意的咖啡色家居服,脚上是拖鞋,一手拎着垃圾袋,一手插在裤袋里。见我一脸诧异的愣在那儿,低头笑了笑,接过我手里的垃圾一起搁在墙角,然后半倨傲半静淡的俯视我,“怎样,要不要去我那里坐一坐?”
“……”我被雷到了,“你该不会……”我指了指对门,有点难以置信,我记得几天前那里还住着一个在电脑公司上班的帅哥,怎么几天功夫就换人了!?
事实证明,某二少的确很有钱,除了要支付自己的房租和别人提前解约的违约金,还连带对方未来的房租一起给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灰暗异常。
原因是某个来蹭饭的人不肯回自己屋,霸占了我那原本就不大的沙发看原文碟。
作为英盲的我,只撑了半个小时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脸颊上痒痒的,像有人拿了根羽毛在轻拂。惺忪的睁开眼,入目的是放大的象牙色俊颜。他一手支着额侧,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撩拨,若有似无的接触带着无形诱惑。
他半压在我身上,神色宁和,金棕色眼眸流光潋滟,“你醒了。”
“你怎么还在。”
“你说呢?”
我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性”话语,“你又饿了?那我去煮宵夜。”我推开他,刚刚站起脚下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摔了个结实。幸亏沙发前铺了地毯,不然身上铁定乌青。
我发现绊倒我的原来他的脚,顿时回头怒瞪他。
沙发上的人一脸无辜,居高临下又气定神闲的欣赏我摔倒的囧样。
我朝他伸手,“扶我!”说是这样说,但我心里气,打定主意要拉他一块。
结果没使多大力,他就倒了下来,和我在地毯上滚成一团。直到被他身体压住,再也动弹不得,直到他原本含着笑意的眼眸一片深邃,我才发现他是故意的。
“我……我不要……”他还没有任何动作,我就气弱的示软。这不能怪我,主要是搬离琴行前的那次他做的有些猛烈过头,害我留下深刻的“惨痛”印象。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不要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的声线压得很低,带着沙哑磁性,听在耳里酥酥软软。
被吻住之前,我听见他很没诚意的话语,“我原本没想的,是你自己先挑逗,不能怪我……”
我还想垂死挣扎,他的舌尖已滑过我嘴唇探入我口中。温热湿漉的触感,充满清爽的男性气息,入侵我的唇舌,交缠翻覆,带着深长而细致的缠绵。
“初初……”我听见他低喃的气息,带着吮吻的唇滑入我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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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段悱恻回忆被不断重复的声音打断。
“上官姐!上官姐?到休息时间了!”身旁的小提琴手喊了几次,才把我不务正业的意识拉回。
弹琴是个不费脑子的工作,通常工作时我的意识都神游天外,这次居然游到那事去了,我对我自己也是无语。
说起来也不知道流沉最近忙什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酒店喝咖啡,回到家也不见他来蹭饭。
我跟合作的小提琴手坐在休息区,随便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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