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樊攀装出大彻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那都有谁在讨好我们崽崽呢?”
郎祁一下子就傻了眼,这说出太有损自己的形象了吧。想给狼崽一个眼神,可狼崽压根没理他这根胡子,自顾自的数着自己胖胖的小手指:“小姨算你头号情敌,还有应阿姨、源阿姨,胡姑姑……”
“狼崽你闭嘴,别把你父王的人都扣到我头上。”郎祁直接吼停了狼崽。
樊攀把狼崽胖胖的小手握在手心里,低低的笑了起来。从这句话里她也总算弄明白了,狼崽的父皇与父王是各有其人,这以后总算能分清狼崽在叫谁了。咳咳,傻妞根本没抓住重点。
“母后,你怎么一点都不捉急啊?”狼崽小盆友真是很担心母后的IQ,他都说了这么多了,她怎还能笑出来,母后到底听没听懂自己说的话啊?
郎祁也郁闷着,这丫头貌似一点也不关心这个问题,那是不是说她的心里一点都没有他!
“我为什么要着急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的。狼崽要记住这句话哦,这样活着才不会太累。”
“哎,算我白说。可最起码也要努力下,那样失去了也不后悔。”狼崽叹了口气,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父皇这辈子就认定你母后一个人了,不用她努力,也不用她去抢。”郎祁适时的插了话。
樊小妞把玩着狼崽的手,停滞了下。他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干嘛,演戏也不用演的这么逼真吧。
“我就知道父皇和父王不是一类的人。”狼崽重重的点了点头,小手伸进书包中,捣腾了一会,翻出两颗德芙:“老师奖励我的,哝,父皇一颗母后一颗。”
看着狼崽高高举起的小手,樊攀把小手拉了下来:“崽崽乖,自己留着吃吧,吃完了记得漱口。”
“母后,你吃你吃。”狼崽一个劲儿的把剥了皮巧克力往樊攀的嘴里送。
“就吃一点点好不好?余下的给你父皇,剩下的一整块留给崽崽。”樊攀接过巧克力,和狼崽商量着。
“嗯嗯。”
“嗯~yummy。谢谢崽崽请我吃巧克力。”樊攀微眯着双眸,一脸的惬意,小舌头还在唇上打着圈圈,这种无意识下流露出的娇憨,看的郎祁心悸不已。
樊攀自然没发现郎祁的变化,晃了晃手上的半块巧克力:“要不要吃?”
刚好赶上红灯,郎祁听樊攀这么说,忙俯下身,连手指带巧克力一并含在口中。一阵酥麻,从小手传遍全身,樊攀的小脸顿时红的如熟透的石榴。
狠狠的吸了口小傻妞的手指,郎祁才坐直身子,斜睨了眼早就把头埋进狼崽肩窝处的樊攀。
坐在樊攀怀里的狼崽鬼精着呢,见父皇和母后如此互动,捂嘴一笑。
……
次日,莫恋儿从M国寄过来的药直接用到了苏柔的身上。樊攀焦急的站在病房外,希望奇迹能早点发生。
郎祁也一直守护着病房外,生怕再错过什么,他特别想苏柔苏醒时,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
那声倒在血泊中喊出的“大郎”,让他痛彻心扉。现在想想还多亏有了狼崽,狼崽特像他和郎鄂小时候,也许是看到了狼崽,苏柔才横穿的马路遭遇了车祸。这才有了他们分离二十多年后的再度重逢。
可令两人失望的是,苏柔用药第一天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樊攀泪眼婆娑的望着病房上的苏柔,郎祁看的心疼的不行,轻轻的把泪人拥入怀中。
“郎祁怎么办?”樊攀哽咽着。
“这个药不行的话,我再想别的办法。妞儿,别太担心,就是神药也需要时间的,不会那么快就有效果。”
一大串的泪珠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打湿了郎祁的衣襟。
郎祁的心也久久不能平静,他劝樊攀的同时,也是在劝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
“攀儿?”一个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樊攀胡乱的擦了下泪水,从郎祁的怀里探出了小脑袋。
“思蕾姐!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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