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聊着天,商量着艺术节要表演着什么曲目。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音量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饶是叶晚栀跟他们有一定的距离也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内容。
她本想多听来着,但下一秒却听见他们说起来“路边摊”乐队,叶晚栀愣了一下,很不道德地竖起了耳朵,把注意力多分了些在那边。
听着他们一口一句地夸着周时礼他们,她心里莫名地感到高兴。
原来这么多年,这个毕业即解散的乐队也还在被后来的学生所记住。
周时礼出来的时候,看见叶晚栀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索性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眼便看见那群少年。
见她看得这么认真,下意识以为叶晚栀又在回忆着高中生活,他也就没出声打扰她,陪着她看了会。
看着那一桌少年,周时礼难得有些怀念高中。
以前许盛泽总爱张罗着乐队去外面聚餐,也是像他们一样,排完练提着乐器到处走。
周时礼想了想,大概已经过去七年了吧
很快,周时礼便回过神里,看着街上的树叶被风轻吹起,侧眸看向叶晚栀,见她穿着单薄,他动作很快地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而后披在她的身上。
感受到肩上一沉,叶晚栀看着身上的西装外套,笑了一下,“看不出你还挺上道的。”
“毕竟也是被小叶老师颁过最好老公奖的。”周时礼耸耸肩,状似无意道。
这个“过”字就用的很灵性了,因为没过多久,这个奖就被组织收回了。
现在拿出来说,俨然是在调侃叶晚栀。
叶晚栀:“”
真是个记仇的男人。
怕被那群男孩当成神经病,叶晚栀也就没再看下去,拉着周时礼往前走。
叶晚栀嘴巴向来是闲不住的,噼里啪啦倒豆子似得把刚刚自己听见的内容给他复述了一遍。
“还真是没想到,原来现在都还有人记得你们路边摊呢?”
“我也没想到”周时礼轻笑了一声。
上了高三,大家全心全意都放在高考上,聚在一起聊得也只是跟题目有关,再后来,周时礼出了国,几个人偶尔也就联系那么几次。
要不是关系够铁,早就散了。
不过这段时间,他们五个人联系还挺频繁的,颇有一番要干大事的架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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