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姐,等冬青哥回来再说吧。&rdo;沈秀连忙转换话题,&ldo;现下你有困难,我若一走了之,岂不是不义?&rdo;
傅春锦笑道:&ldo;只是暂时的,周转两三个月,便周转过来了。&rdo;到时候她典当的首饰也能赎回来。
&ldo;是么?&rdo;沈秀不信。
傅春锦含笑点头,&ldo;只是现银急缺,一时结不完工人们的工钱。家里还有田产,大不了卖一块田,这事也就解决了。&rdo;
沈秀皱眉。
傅春锦抢先提醒:&ldo;嫁妆是你的嫁妆,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rdo;
沈秀叹声道:&ldo;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呢?&rdo;
&ldo;读书习字,修身养性。&rdo;傅春锦一边说着,一边捋起了她的衣袖,打开药膏,准备给她上药。
跌打膏药的气味钻入鼻中,很是刺鼻。
沈秀鼻翼微动,总觉得这跌打膏药的味道不对劲,&ldo;阿姐,这是什么药?&rdo;
傅春锦看了一眼药瓶子上的字,&ldo;跌打药啊。&rdo;
&ldo;可这跌打药的味道不对啊。&rdo;沈秀从傅春锦手中拿过药瓶子,嗅了嗅,&ldo;不对,这绝不是跌打药。&rdo;
&ldo;怎么会呢?这膏药一直搁在那里。&rdo;傅春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从沈秀手中拿过药瓶子,&ldo;也许……是日子放久了吧。&rdo;
心底闪过一抹不安,难到上辈子那个害她之人,已经开始下手了?!
沈秀自小在山里长大,跌打药自是用过不少,她最是熟悉跌打药的味道,就算放久了,也不该是这种气味。
&ldo;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药铺走一趟,重新买一瓶来。&rdo;傅春锦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沈秀总觉得傅春锦的神色有异,她不好多问,便只能作罢。这里是阿姐的房间,沈秀也不好在房中走动,等了一会儿不见阿姐回来,她觉得无趣,便索性去了厨房帮鱼婶干活。
总不能赖在傅家白吃白住,她本来就是来报恩的。
鱼婶正在厨房中忙活,瞧见沈秀进来了,急忙道:&ldo;这儿油烟重,当心弄脏了衣裳。&rdo;
&ldo;不妨事的。&rdo;沈秀卷起了衣袖,干脆地在灶台边一坐,熟练地往灶火里添了几块柴,瞧了一眼边上的柴火堆,已经差不多见底了。
&ldo;鱼婶,我去劈点柴来。&rdo;
鱼婶大惊,&ldo;使不得!&rdo;
&ldo;我做惯了的!&rdo;沈秀笑笑,起身走到了厨房后。那里堆着一堆没劈好的柴,劳大叔劈了一些,这会儿坐下檐下歇息。
鱼婶追了过来,急声道:&ldo;陈姑娘,这些粗活还是我们来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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